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9)
李翠赶忙拉住凤歌的另一只胳膊,急道:“可不能走啊,来都来了,看看再说嘛。”
凤歌道:“不用看,我能治。你去准备银子吧,拿了银子就开工。”
李翠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大喜,正要转身去取钱,却听当家的开了口:“人都没治好就想拿银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凤歌侧目,看向负手而立的王老二,典型的农村粗汉,面色黝黑,生着一对扫帚眉,眉头清秀,眉尾稀疏。这样的人对兄弟无情无义。又生了一只露脊鼻,鼻子瘦削,鼻梁骨显露,山根很小。
容貌粗鄙庸俗,浑沌糊涂。且能预示家中土壤不肥,万物不生,不是吉相。
凤歌道:“世上确实没有这样的道理,治病救人,先治后付,本是通理。可有些人,总喜欢耍赖,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见王老二面色变了,凤歌又道:“你若能接受,就给钱,我治。若不能接受,我走人,当白走了这一趟,您二位另请高明。”
李翠一听这话慌了神,另请高明,这时候上哪去另请高明?人家白云峰上的道士,莫说能不能请得动,就算请动了,少于二十两银子能了事吗?
白云峰上的道士可不是凤歌这样的弃女,随便可欺之人。
“不不不,别听他胡说,我这就去取钱来。不过话可说前头,若是没治好,钱你得还我。”李翠说道。
凤歌爽快的应声:“行,若是没治好,钱我分文不取,可若是治好了,你却偏说没治好,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
王老二的鼻孔哼了哼,心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能怎么不客气?老子两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不多时,李翠拿着三两银子过来。
顾嫂接过,确认没错后,朝凤歌点了点头。
凤歌道:“开门吧!”
李翠拿着钥匙上前开门,手不停的颤抖着:“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怨谁。钱也得还我们。”
这女人分明就是掉进了钱眼里,钱钱钱个不停,听着就烦。
凤歌没理她,待锁头一拿下,她立时便推门而入,不待外头的人看上一眼,反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屋里被邪祟上了身的王二柱迅速扑上来,凤歌将早就捏在手里的符纸往前一拍,刚好贴在了王二柱的脑门上。
王二柱的脸上现出苦痛之色,一张脸近乎于扭曲的状态。
她现在不比从前,想当初,她要收一个这样的小鬼,只需弹弹手指的功夫。
哪里还用得着画符,且这符纸的威力低弱,除了能定住邪祟外,什么效用都没有。
凤歌从挎包里取出一枚事先做好的铜钱,铜钱上刻了个简单的驱邪符咒。
第20章 坏我好事
一根红绳穿在铜钱上,她捏住红绳的另一头,将铜钱甩到王二柱的脑门上,正中印堂。
只见王二柱的头顶突然冒出一股子黑气,一个人形的邪祟从王二柱的身上冲了出来。
“死丫头,竟敢坏我好事。”那邪祟飘在空中,恶狠狠的盯着凤歌。
凤歌将铜钱收好,为了刻这铜钱,可花了她不少功夫。
“不想魂飞魄散,就立马滚蛋。”她蹲下身,将贴在王二柱脑门上的符纸给撕了下来,顺手就给装回了挎包里。
画这符也不容易,能省则省。
“你好大的口气,就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也敢——”邪祟突然住了口,一双阴毒的鬼目盯着凤歌手里的东西,再也不敢吭声,立马消失无踪。
凤歌手里捏着一把小木剑,只有巴掌长的小木剑,却是邪祟们的克星。
且这小木剑由金钢木制成,且煞气极重,被这木剑刺中的邪祟,就算不会魂飞魄散,也能将之重伤,过不了多久也是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这把小木剑乃凤歌自屋门前的寒林里中所得。
那寒林能聚阴蕴煞,又正对着屋门,自是不吉的。
可原主不是普通人,若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活到这么大,早就被那些邪物给弄死了。
原主的体质十分罕见,全阴女和全阳女一样都是百年难遇的灵体,这样的灵体,按理说不会被寒林聚养的阴煞之气所伤。
顶多就是受些邪祟的骚扰,但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实际性的损害。
可她醒来后发现,这身体虚的很,不是一般的虚,也不是病弱的虚。而是精气神常年遭受蚕食所造成的虚。
照这么下去,原主就算不淹死,也活不过十八岁。
前儿趁顾嫂午睡,她悄悄钻进了寒林里,果然在乾位的地下挖到这把木剑。
剑头直指她所住的那间主屋,同时又在另两个方位发现比这更小的两把木剑,同样剑头指向她住的主屋。
这是一个断魂局,十分阴毒。
若非原主的特殊体质,寻常人住进那个屋子,怕是一年都挨不过。
寒林是现任风家主母派人种下的,那这断魂局跟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会让一个后宅妇人对一个家族弃女下这样的狠手?
从屋里出来,凤歌朝一脸焦急的李翠道:“好了,你们进去吧。”
李翠和王老二匆忙进了屋,见儿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知,吓了一跳。
王老二怒吼道:“你干了什么?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凤歌凉声道:“喷口茶在他脸上,自然会醒。”
李翠忙取来水碗,直接将一碗水倒在了儿子的脸上。
被冷水这一刺激,王二柱立马就醒了,咳了两声,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爹娘:“爹,娘,你们怎么了?”
“二柱,你,你认得我吗?”王老二又惊又喜,拽着儿子的手问。
王二柱一脸不解:“爹,你说什么呢?我怎能不认识你呢?”
李翠接话:“我呢我呢?认得我吗?”
“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呀?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第21章 这狗啊,总是改不了吃屎。
王老二和李翠长长舒了口气,儿子看来是没事了,先前的事也都不记得。
“这风丫头上哪学来的本事?连邪祟都能收了?还是说她只是误打误撞?”王老二细声嘀咕。
李翠白了他一眼:“误打误撞?你不如也误一个给我瞧瞧?我跟你说,这丫头邪门的很,看面相也是很灵的,那天在路上遇见,她只看了我一眼,便猜出咱们家里有病人,连你们得了什么病,病了几个人,她都能一清二楚的说出来,你说邪不邪门?”
王老二现在只心疼银子,邪门什么的,他不在意。
“那银子就这么给她了?”王老二问。
李翠也是心有不甘,可想到家里的这些事,便能歇了那个邪念,“先给吧,过阵子等咱们家里顺了,再想法子弄回来不迟。”
外头的凤歌勾唇冷笑,心道这狗啊,总是改不了吃屎。
没关系,他们爱吃屎,那就让他们吃个够。
原本还打算堵了那引煞局,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一家子心术不正的人,多吃些苦头也好。
正好她现在也缺钱。
凤歌拉着顾嫂回了家,让顾嫂去买些米面和牛肉回来,不止她要补身子,顾嫂的脸色也不太好,想来是这阵子过得太清苦的缘故。
今儿一天就得了六两银子,要知道,从前风家送粮食用度过来时,一个月只给一两银子的用度,生活一直很拮据。
顾嫂拉着凤歌回屋,把她按座在椅中,直勾勾的盯着凤歌问:“你不是小姐,你究竟是谁?”小姐刚出生就是她在带,和自己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她怎会认不出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呢?
凤歌知道瞒不过她,也不想瞒她。
她是凤歌,不是风柯。
“你猜的没错,我不是风柯,但我又是风柯。”
顾嫂不解,急急问道:“什么意思?你究竟是谁?我家小姐怎么了?她在哪?”
凤歌凝着顾嫂,一字字道:“你家小姐落水后被你救起时已经死了,你很清楚不是吗?”
顾嫂想及那天夜里的事,小姐被她救起时,确实已经没了气息,她也觉得奇怪,明明小姐已经死了,怎么又突然活了?
当时没有细想,只想着活了就好,只要活着就好。
“你家小姐被阴差带走了,我占了你家小姐的身体活过来,所以,我既不是风柯,又是风柯,因为从今往后,我将代替她活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