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393)
父子俩说了半天也没说通,谁也不肯回去。
一个要留下来浪。
一个要留下来陪媳妇。
“云公子,可以走了吗?”外头的青年喊道。
凤歌无语了都。
这两父子,要么谁也不理谁,一个比一个高冷。要么斗起嘴来没完没了。
“好了,你们一起留下得了。”反正他们都不想走,在这争执,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行。”二人异口同声。
“那现在——”云长君为难的看着二人,总不能带着他们去见阁主吧。
凤歌笑道:“他们会隐身,谁也看不见他们,没事。”
于是三人随那青年去见阁主,背后跟着两个跟屁虫,一路走还一路互怼,谁也不让谁。
缺失了三百年的父子温情,在这一句句貌似针锋相对的话语中,逐渐升温。
畅音大师在内阁议事厅等着三人。
待三人到了,亲自迎至厅门口,将三人给迎了进来。
阴君和夜沧澜进来后,厅里的温度很明显的下降了许多,便是畅音大师也觉得冷,抖了两个激灵。
畅音大师毕竟是法师,不是寻常人,这突然变冷,自然会想到一些什么。
可任他怎么感应,也没能感应到一丝阴鬼之气。
“这天怎么突然变冷了,呵呵——”畅音大师笑道。
云长君三人坐下,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云长君问:“阁主这么着急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吗?”
畅音大师亲自为三人倒茶,笑出一脸褶子。
“请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此番前来参加斗法大会,是否和其他人一样为了洗髓丹而来。”
云长君点头:“正是。”说着他端起茶要喝。
站在畅音身后的阴君忙道:“别喝,这茶有问题。”
云长君皱眉,细细闻着茶香,果然在清淡的茶香中嗅出一丝不同寻常。
若不仔细闻,根本发觉不出这丝异味。
凤歌也缩回了去端茶的手,南鹤更是直接喷出已经入口的茶水,喷了畅音大师一脸。
畅音大师面色大变,心道莫非他们发现了?
不可能啊!孟仙子说这药便是仙人也难以察觉。
且他自己也亲自验证过,确实闻不出异状。
可云长君闻了一下就放下,风柯更是连直接缩回了手,而南鹤明明已经喝了又吐出来。
这不是发现了又是什么?
云长君冷声道:“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有一道身影悄悄出现在二楼的扶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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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昨天稍早了些,争取明天能更早些。大家晚安哈!错别字我晚一点有时间就改,现在先带孩子洗澡睡觉。
第1034章 假装不察
凤歌背对着扶拦,她感觉到后上方有气息出现,却没有回头,而是抬眼去看对面的南鹤和云长君。
南鹤和云长君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一般,注意力始终在畅音大师的身上。
这是何故?
是假装不察,还是真的没有察觉?
若说南鹤没有察觉还说得过去,可云长君又怎么说?他可是天级高手。
凤歌依然没有回头,而是悄悄取出八卦镜窥视后方,怪的是,八卦镜中,竟没有人影显现。
明明有人,她甚感应到那人越渐急促的气息。
为何八卦镜照不出来?
鬼魂自然是没有这种气息的,这是活人才会有的呼吸声。
而若是妖邪的话,她的诛邪剑和云长君身上的灵器也会有所感应。
可是都没有。
她想到一个人。
孟静姝。
那夜孟静姝突然闯进她房里,四目相对时,她眼里满是惊讶。
那惊讶之色是骗不了人的。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明明是她闯进来在先,且是那样大摇大摆的闯进来。
可却在被屋里人发现后,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不是很矛盾吗?
现在想来,竟是另有内情的。
这时夜沧澜走到凤歌身边,俯身道:“你后边楼上有个女人,蒙了面,施了隐身法。云长君和南鹤应当是看不见,你呢?”
凤歌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要动手吗?”夜沧澜分明看见那女人眼里的怨毒,正恶狠狠的盯着凤歌的背影。
凤歌摇头。
她想知道,这孟静姝,究竟想做什么。
拜入仙门,学了隐身仙法,便想到她面前来作威作福吗?
可惜的很,她凤歌有一双能看破一切虚妄的眼睛。
别说她一个小小仙徒的隐身术,便是阴君的隐身术,也未曾瞒过她。
这时畅音大师干笑着应道:“不知云公子这话是何意?”
云长君冷哼,干脆将茶推到畅音大师面前,沉声道:“你若当真不知我这话是何意,便饮了这盏你亲自倒的茶。”
畅音面色大变,自是不接。
他亲眼看见孟仙子将一包白色药粉倒入茶壶,也曾问过那药是何物。
孟仙子却是不说,他也闻不出来,又来不及叫来师兄辨认,此时让他喝下,若是剧毒又该如何?
“怎么?不敢?”云长君冷哼。
云长君在玄界中素有谦谦玉公子之称,那是他在不恼怒的情况下,始终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
可若谁惹恼了他,发起狠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畅音心里一阵咯噔,见过云长君几次,像云长君现在这样冷酷的面孔,还是头一回见,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从云长君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了。
畅音今年刚满六十,活了一大把年纪,在玄界中也算有点子名气,可他心里很清楚。
论实力,他不是眼前这小子的对手,恐怕连一招都走不了。
天级与地级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畅音起身,转目看向侍立一旁的弟子,正欲招手换来弟子,却见云长君的剑已经抵在了畅音的脖颈上。
第1035章 怂
“还不说?”云长君冷声喝道。
畅音面色大变,怒目圆睁道:“云长君,你莫要欺人太甚。”他好歹也是一阁之主,且又在他的地盘上,云长君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欺人太甚?怎么?敢做不敢当吗?”云长君一手握剑抵着畅音大师的脖颈,一手端起茶盏,直接送到畅音嘴边,沉声道:“是说出来,还是喝下去。你自己选吧。”
畅音心里那个苦啊,孟仙子明明说了这茶里的药绝对不会被人发觉,可现在却。。。这不是坑他吗?
他哪里是云长君的对手,就算整个紫鳞阁,也不够云长君打的呀。
“不是我做的。”畅音怂了。
面对云长君这样的绝对高手,他只能怂,还能有什么法子。
本想等孟仙子来施以援手,可孟仙子迟迟不出手,估计是怕影响她后面的计划,不会出手了。
所以,他只能怂。
“是谁?”云长君当然知道不是畅音干的。
凭畅音,他还不敢。
况且,他们三人与畅音甚至紫鳞阁都未曾结过仇怨,他也犯不着做这事。
他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想看看畅音的态度。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怂了。
畅音道:“是一个蒙面人,是他下的毒,逼迫于我,我也是迫于无奈呀!”
云长君瞧着一脸怂样的畅音,心中冷笑。
暗道这紫鳞阁日渐没落,也不是没有理由。
有这样的阁主,紫鳞阁这一代,恐怕是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了。
也不知那孟静姝许了他什么好处。
云长君看向凤歌,见凤歌朝他摇了摇头,心中便有数了,于是撤回了剑。
云长君后退了一步,盯着一脸苍白的畅音道:“那人什么来头?”
畅音暗松口气,看来对方是信了,“我也不知道,从未见过。”
“是男是女?”云长君又问。
畅音忙道:“男的,是男的。”
“年纪几许?可有说了什么?”云长君继续问。
畅音随口便应:“四十来岁,只说你们是他的仇人,害得他好惨,别的什么也没说。”
云长君与凤歌对视一眼,随即起身,“告辞!”
畅音见三个转身,忙喊道:“明日的法斗,你们会参回吗?”
云长君顿足,缓缓回头,冷如寒刃的目光落在畅音面上,令畅音立时后悔有此一问。
“当然,洗髓丹的事,你最好没作假。否则——”他没说下去,只是清清冷冷的勾唇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