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243)
徐莹莹扬起下巴,“那当然,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然要努力争取,难不成等错过了再去悔恨痛哭吗?”
凤歌眉头扬起,看着徐莹莹的目光陡然变了。
逆光中,那张算不得十分漂亮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为那只有七分的美貌添上三分,竟如此夺目。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徐莹莹。
也是她第一次对徐莹莹生出佩服之心。
从前觉得她傻,明明不喜欢她的男人,为何要追着跑。
现在对她只有佩服,勇于争取自己的幸福,敢于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女孩,她凭什么不佩服?
“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徐莹莹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看来昨晚睡的很香。”凤歌笑道。
一提到这事徐莹莹就来气,插着腰道:“你还好意思说,下手那么重,害我现在后颈都疼着呢。”
凤歌又笑了起来,突然岔了口气,咳了起来。
徐莹莹赶忙给她倒了水端来,扶她坐起:“看吧!让你笑,报应来了吧。”
两个女孩在屋里打趣,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可言语之间的亲热劲就这么出来了。
“谢谢你!”徐莹莹突然收起了笑意,一脸正色的看着凤歌。
这三个字她在心中酝酿了好久,终是说出了口。
“谢我什么?”凤歌笑问。
徐莹莹道:“谢你救了表叔,谢你没将我丢在山上。”
“你表叔曾救过我,我们是朋友,过命之交,用不着说谢谢。至于你嘛——要时刻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光谢谢两个字是不够的,等我需要的时候,这个人情你可得还我。不许抵赖!”
两人又笑作一团,顾贞这时端了粥进来,见凤歌这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一醒来就疯笑,可知早上差点吓死我。我看我这条老命早晚要被你吓没。”
等徐莹莹出去后,顾贞赶忙拉住凤歌的手问:“早上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作为过来人,她一眼就瞧出那男人对柯儿很不一般。
表现的比月公子这宋公子更露骨更直接。
仿佛柯儿就是他媳妇。
凤歌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一坨红云,“他是夜沧澜。”
“你们什么关系?”顾贞急问。
凤歌笑了笑:“就是,你看见的这种关系。”
顾贞惊呆。
“什么时候的事?之前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他是哪里人?做什么的?父亲可健在?有几个兄弟姐妹。。。咦,不对。先前风柔不是说你和她未婚夫什么的,他不会就是那个人吧?”
凤歌着实佩服顾贞,这脑子也太跳跃了,这就联想到一起去,也是厉害呢。
第638章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
“是他。”她点头。
顾贞再次惊呆,待回过神后,很坚决的反对:“不行,这个人绝对不行。”
“为何不行?”她问。
“既然已经和风柔订了亲,又为何要来招惹你?就算他喜欢的人是你,那也该先和风府退婚后再谈此事。”顾贞一脸正色道。
凤歌叹息:“我如何不知这个道理。只是这桩事实在太过复杂,牵涉很大。再说了,这亲事也不是他定的,是他父亲私下定的,他并不愿意。”
顾贞紧紧抓住凤歌的手道:“你呀!平日看起来多聪明机灵的丫头,怎么在这种事上就想不开呢?男人的话若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嗯?”凤歌不解。
顾贞又道:“这世上的男人呀,多数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说一套,做起来又是另一套。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是你,可却又和别的女人订婚,还用各种理由来骗你,让你相信他的无奈。能有什么无奈?只是他们无法为了你而放弃那些荣华富贵罢了。”
这个。。。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娘,夜沧澜的情况有点特殊,他和寻常男人不一样的。”
“能有什么特殊?能有什么不一样?是皇帝的儿子还是天帝的儿子?你不用为他找借口。”
虽然不是皇帝的儿子也不是天帝的儿子,但他是阴君的儿子,身份地位和这两个也差不多。
当然,她现在可不敢说,不然顾贞得吓晕过去。
“娘,我累了。”凤歌温声道。
见孩子一脸疲态,顾贞赶忙扶着她躺下,暂时不提此事,等她好了再接着说。
她闭上,努力想要睡着,希望能在睡着后再去一次阴司,看看夜沧澜现在好不好。
念了十几遍安神咒后,总算睡着了。
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依然在房里。
那家伙,难道没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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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
“你身为代理阴君,竟敢抛下整个阴司去人间救一个女人?甚至为了给一个女人出头而对凡人动手,你可知——这是重罪!”阴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得额间青筋暴起。
夜沧澜站在太阴殿正中,站得笔直,一双眼睛看着正前方,一动不动。
“问你话,哑了吗?”阴君怒道。
“我知。”夜沧澜终于开口。
阴君怒问:“你知什么?说清楚。”
夜沧澜又道:“我知是重罪。”
“既然知道是重罪,为何还要犯?”他真想切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头都装了什么。
夜沧澜依然一脸平静,仿佛一潭死水,不管你扔多大的石头进去,都荡不起一丝波纹。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
阴君仿佛被噎住,盯着儿子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你知道了什么?”阴君往前走了两步,盯着夜沧澜道。
夜沧澜那双死水般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泛起波澜,眼珠转动,目光定格在阴君的脸上。
“与你,有何干系?”他声音很冷,冷的就像是含着冰在说话。
第639章 惹事精
阴君皱眉,“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夜沧澜没作声,只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下去。
可阴君没有说下去,而是转了话题道:“马上就到十月初七了,你也该准备一下婚事。”
夜沧澜道:“我宁愿受天雷劫罚,也绝不辜负我心爱的女人。”
这句话,像是有人用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好疼啊!
阴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怒道:“这事由不得你,本君说了算。”
夜沧澜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反了,反了——这小子真是反了天了。”阴君气得不行,可又偏偏舍不得责罚他。
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气他最多,可也得到了他最多的关注。
可谁知这小子的心硬的就根石头一样,怎么化都化不开。
和他娘一模一样。
和他娘一模一样。
阴君颓然坐下,面上的君王霸气一瞬消散无踪,余下的,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无奈。
以及,一个男人对过往的愧怀。
“君上,阴律法王求见。”鬼使来报。
“不见不见!”阴君摆手。
鬼使为难的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阴君在心里长叹了一息,暗骂夜沧澜是个惹事精。
每次惹完事都让他来善后。
关键这阴律法王可不是好糊弄的,前几次拼命给他施压,他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糊弄过去。
这一次情况更严重,那絮絮叨叨如若念经的声音,他真是不想再听。
“就说本君有要事需处理,让他有事以后再说。”这倒也不是诓骗,他今日刚从紫薇帝君处回来,带回了聚魄塔,此时正要去收沧州散落在人间的精魄,希望还来得及。
顺便去看看沧澜的未婚妻,自为他二人结下姻缘后,他一直没有机会去亲自看一眼。
阴君吩咐完鬼使后,像阵风般刮出了大阴殿,人没了,声音却在殿中回荡:“传本君令,阴君之职继续由七殿下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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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日,凤歌已经彻底痊愈。
内腑明明重伤,可这才一日的功夫便好的像根本就没伤过。
别人不知内情,还道她本就伤的不重,只她自己清楚当时的情况。
定是夜沧澜喂了她鲜血,这才让内腑的伤势好的这么快。
“风丫头!”见她站在院中发呆,南鹤从她身后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