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166)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还能治好吗?”云小悠急急问着。
凤歌很想说实话,告诉她脸就这样了,永远都没有复原的可能。
可她转念一想,若这女人听了实话想不开寻死怎么办?她做过的孽,债还没有还清呢。
“现在还不好说,先治着看看吧。”她当着云小悠的面化了一碗符水,将符水递到云小悠面前:“每日三碗,饭前喝。”
符水每日一碗便可,再厉害也不过两碗。
这玩意很难喝,喝完能难受一整天。
呵——她就是要这女人难受,越难受越好。
想到刚刚那梨花带泪的风柔,想到她是夜沧澜的未婚妻,她又从挎包里摸出几张黄符,随便在上头花了几笔,朝云小悠道:“风小姐体弱,若不想她也和你一样,便让她跟你一起喝符水吧。”
云小悠连连答应,一口气将符水喝下了,这才抬眼去看屋里的少年法师。
先前从未正眼看过,这时仔细一看,那般模样,惊得她打翻了手中的碗。
她与云素锦一起长大,云素锦从前也时常会打扮成男子模样溜出去玩。
那时云素锦的模样,和眼前这少年的模样,竟有七分相似。
只是气质不同,否则她真会以为是云素锦活了过来,找她索命来了。
“你,你是谁?”她指着凤歌问。
凤歌知道她认出自己这张脸了,毕竟,眼前这女人,风柯还要叫她一声姨母呢。
姨母嫁给了生父,那生父是叫姨丈?还是管姨母叫后娘?呵呵——真有意思。
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动静可不小。
外头的风煜和管家冲了进来,见这状,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时云小悠面上的蛆虫已经驱净,只疤痕丑陋,却不再恶心。风煜看着她时总算没再想吐。
云小悠见丈夫进来,自然不想再提那事,正要说没事,话头却被凤歌抢了去:“这位夫人似乎把我认成了故人,受了惊吓呢。”
故人,惊吓!
呵呵,傻子都能听明白。
风煜面色阴沉的瞪了云小悠一眼,心里对当年那桩事越发生疑。
她从前在他面前提到素锦时,总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他竟信以为真。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提到素锦,也不会主动提起风柯。
仿佛这两个人,根本就没存在过。
现在回头想想,她当年说的那些话,破绽还真不少。
第435章 老五晚上撞邪
凤歌将东西收了,转身朝管家道:“结账吧,两千两银子。”
管家见风煜点了头,便也不多说什么,带着凤歌离开内院,往账房去了。
拿了银票后凤歌被管家亲自送出府,转过街角后她又悄摸跳了回去。
刚刚在云小悠卧房里她感觉到一丝顾贞的气息,很微弱,且随着时间渐渐散去。
也就是说,顾贞被送到那间房里去过,后又被挪去了别处。
她放出傅夫人,请她帮忙一起找。
傅夫人认出这是风府,有些惊讶,但也没多问,一人一鬼分头行动。
傅夫人是鬼魂,行动更为迅速,对气息的敏感度也更高,再一次先凤歌一步找到。
“在一间柴房里,你跟我来。”傅夫人道。
凤歌随傅夫人去到后厨的一间柴房外,一个婆子守在门口,此时正歪着身子睡着了。
她取出银针,悄无声息的走到婆子身边,用银针刺其颈穴,令她睡得更沉些,睡得更久些。
从婆子身上摸出钥匙开门,柴房里很黑,却依然能看见一道蜷缩的身影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顾贞被绑了手脚,嘴中塞了布团,说不出话,也跑不掉。面对半夜三更突然出现的人影,她除了发抖,什么也做不了。
“是我!”她轻声说话,上前帮顾贞解开缚住手脚的绳子。
顾贞泣不成声,她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死不怕,就怕这样无声无息的死,连句遗言都不及留下,连和柯儿道声别都未曾。
“娘,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她搂着顾贞,轻拍她的后背,心里酸酸的。
这个女人何曾做错过什么?
可这一生,都在因为别人的过错而受罪。
“柯儿,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人只有在经历了生离死别后才会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重要的。
什么是自己最不想失去的。
被关在柴房里的几个时辰,她想的全是柯儿,方才醒悟过来,如今对她最重要,也令她最放不下的人,不是那个十七年未曾谋面的儿子,而是眼前的柯儿。
“娘,别怕,我带你离开。”她扶着顾贞起身,发觉她似乎站立不稳,定是腿受了伤,又不肯让她担心,这才咬牙不说。
“娘,我背你。”说着不由分说便将顾贞背在了背上。
她是法师,看起来和一般少女没什么区力,可力气却比寻常人都要大上许多。
背着纤瘦的顾贞并不算很吃力。
顾贞对风府很熟,知道府里有一道暗门,平日都锁着,也没有人看守,只要劈开门锁便能出去。
凤歌带着顾贞的傅夫人从暗门离开,回到宁福客栈疗伤。
云小悠知道顾贞被人救走后虽然气愤,却也不敢伸张,只能暗中遣人去查。
风管家得令去城背老五家打探消息,得知老五晚上撞邪,断了一手一脚,躺在床上下不来。
不过他从老五嘴里打听到了老爷想要的消息。
风煜得知顾贞是被送到云小悠这里来后,立马去兴师问罪。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436章 邪灵之气
次日一早,乾坤茶楼的马爷早早便来了宁福客栈,恭恭敬敬的将凤歌请上马车,亲自送往将军府。
路上,凤歌假装不知,随口问:“马爷这么早来请我,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
马爷摆手:“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是傅家二爷派人来的,说务必尽快把你请去府里,究竟是什么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说着话,马爷转目看着眼前的青衣少年,面上堆满笑容:“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咱们京都城,多久没见到像你这样的少年法师。”
凤歌心头一动,笑问:“这么说,从前有过?”
马爷点头,叹了一息道:“确实有过,可惜天妒忌英才,那位玄界第一女法师,已经陨落了。”马爷面上的惋惜是装不出来的。
“马爷说的那位玄界第一女法师可是青山派的凤歌?”
马爷道:“除了她还有谁?百年来,在她那个年纪便能突破地境中阶的玄师,再没有第二个。”
凤歌问:“既然是第一女玄师,为何会突然陨落?你可知内情?”
马爷摇头:“这是青山派的事,人也是死在青山派的,谁能知道内情?总之江湖上说什么的都有,但我觉得,都不可信。”
凤歌心中冷笑,自然不可信,孟家父女,怎会让世人知道他们嘴脸的险恶呢。
说话间马车停在了将军府门外,二人下车。
马爷道:“我只负责送你过来,乾坤楼内还有事等我处理,就不与你一起进去了。”
凤歌也不勉强,毕竟傅家人并不希望这件事广为世人所知。
走进将军府,挎包里立时阴气大盛,怒火几乎就要点燃包里的符纸。
凤歌拍了拍挎包,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要洗清当年的冤屈,意气用事豪无用处。
今天的将军府没有了往日的安宁,便是天空都显得阴暗许多。
将军府上空聚了一大片阴云,不暗才怪。
得有多强的怨气才能聚集这么大一片阴云啊!
小厮直接将她带到东院,便是先前见过的荒院。
此时荒院里已经有法师在做法,穿着一身道袍的中年男人,正手持桃木剑在院里上蹿下跳。
与中年道士缠斗的,不过是一缕阴气所化的邪灵之气。
仅仅只是一楼邪灵之气,可这中年道士却仿佛不是对手,总落于下风,幸好他身有法器护体,不然早就玩完了。
傅南生见她过来,忙朝那引路的小厮招手,示意小厮将人带到他身边去。
被封印了十三年的冤魂,也不知怎么的,昨夜突然就冲破了井口的封印,从那口井里出来了,若非外头的院子上有大法师刻下的封印符咒,她这会恐怕已经在府里作乱了。
“傅大人。”凤歌朝傅南生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