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55)

作者:小檀栾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爽文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虞令绯┃配角:燕澜 “佛说六道轮回,却独独把我困于此处,不见恶鬼,不入地狱,生生活成了一个天地间的怪物。”这短短的光阴,旁人是走过了便过了,虞令绯却被困在这里,不断重复着死亡与重生。再活一世,虞令绯决定入宫。 少年皇帝阴鸷无情,喜怒无常,虞令绯从来是远远避开他。头一次,虞令绯决定入宫寻觅一线生机。不求博得帝宠,但求安稳,不祸及家人。可皇上为什么拖着我去宫斗呀,虞令绯好气 虞令绯心里暗骂,表面娇娇怯怯:“臣妾害怕,臣妾不行的,臣妾不会宫斗。”皇帝抱点击展开

卢德新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吓得他噤若寒蝉。又看向常留,面色明显和缓两分:“常公公来了。”

“卢公公。”见卢德新的人,常留压下心中的烦躁,立刻道:“贵妃娘娘突然昏厥,已经去请太医了,奴才来这禀报一声。”

卢德新何许人也,最会揣摩圣心的,听说贵妃昏厥想也不想道:“快随我进去通报!”

吊眼太监被卢德新那一眼看得心惊胆战,缩在一边不敢吱声。

常留跟着进去了,仿佛才几息功夫,皇上便步履匆匆地走了出来,步子迈得极大,淡淡的龙涎香追不上主子的步伐,落满了养心殿的门前。

吊眼太监屏气凝神,见皇上走的急,也未发落自己,心里正松了口气,就见卢德新落后两步,对着自己凉声道:

“不知道本分的东西,哪来的回哪儿去,在养心殿待着,指不定哪天人头不保。”

“别让我再看见这人。”第二句是对小昀子交待的。

小昀子在师父面前是跑腿的,对下面则是实打实的人物,闻言也是斜瞥了那太监一眼,道:“师父您快跟皇上去吧,这头我来收拾利落。”

卢德新嗯了一声,匆匆着皇上去了。

小昀子留下来,绕了他走了两步,一脚踹上太监的膝盖窝,他力气使得巧,登时就让那太监跪倒了:

“我瞧你也没什么本事,倒挺会叫的,既然做狗做得好,以后就去养狗处伺候狗主子得了!”

“半点眼色都没有!贵妃娘娘的人也敢刁难,当真找死!若不是为了小主子积福——”

原本还心灰意冷的吊眼太监听了第二句话,哪敢再求饶再不满,只连连磕头道:“谢公公,谢公公!”

此时他方是悔极了,后悔为何要因一时之气去为难常留,反倒害了自身丢了差事。

卢德新追了上去,扶着御辇道:“皇上,谢宝林那处可要让人去看看?”

燕澜道:“指侍卫去看管起来,到底是何人做下的事,查清楚。”

“是。”

燕澜按着手指,含混低沉的声音滚出:“走快些!”

扛着御辇的内监脚下又快了几分。

太医赶到景阳宫,来不及歇口气就去床帐前为贵妃娘娘把脉。

雪青心焦如焚,又不敢惊扰,直直憋到太医收回手才敢问出声儿:

“娘娘可有什么大碍?”

许太医正准备回话,就听外面喊道:

“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台婕妤眼巴巴:我的便当什么时候热好啊?

作者:快了快了,lei了lei了

第46章

燕澜大步走进来,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宫人及太医,视线未曾在他们身上停留一下就收回了。

他走到床帐边,低头看去,见那个早上正和自己言笑晏晏的女子现下苍白着脸躺在被褥间。

燕澜定定看了半晌,亲自抬手将床帘放下,遮住了昏睡中的虞令绯。

他转过身问太医:“是何因故?”

许太医道:“娘娘身子尚在调养,还未养好,又动了怒气,气急攻心,方会昏厥。”

“好在娘娘素日都未曾接触刺激之物,脉象平稳,于腹中孩儿是无恙的,只待重新调配安胎药便好。”

气急攻心。

他眼风一扫,看见了平日惯常跟着虞令绯的宫人,记得是叫雪青的:“今日的事情,细细道来。”

雪青听得虞令绯无事,稳住心神,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完全。

她心细,连着虞令绯为何会去长廊中都说了,连带着昏倒前的喃喃自语,尽数说给了皇上听。

燕澜垂眸,居高临下,威仪尽显:“谁是星斗?”

无人回话。

星霜素来与星斗关系近些,就她最清楚星斗的去向,江嬷嬷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回话,否则皇上一怒,贵妃又未醒来,可没人能护住她们这些人。

星霜战战兢兢道:“回、回皇上,星斗姐姐去御膳房了,说是给娘娘端新琢磨的点心。”

景阳宫有小厨房,可御膳房那头的御厨厨艺精湛的极多,每每拿回来验了无碍就可以大饱口福了,故而星斗的行为着实正常,也就无人起疑。

直到现在他们才从皇上的语气中察觉到不对,莫非是星斗里应外合、害了主子?

无人敢去问一句皇上。

他们伏于地上,只听得皇上吩咐道:“把星斗带上来。”

“是。”

随后太监悄无声息地出去传话,殿外传来侍卫走动的声音。

殿内一片死寂,燕澜坐在榻上,到底不耐烦看他们:“太医留下候着,你们跪去外面。”

一行人便也洪水般出去了,只留几个候命的太医伴着燕澜等她醒来。

燕澜手上的佛珠在手中转动了起来。

太医将药方写好后交予了常留,待常留亲自把药抓回来拿回景阳宫时,就见被两个侍卫扭送回来的星斗。

“皇上,星斗在此。”

侍卫将星斗甩到地上,星斗面容慌张地跪直了身子:“参见皇上。”

燕澜看着她,道:“是你将贵妃引去长廊的。”

星斗迷蒙了下,依言道:“奴婢之前是曾与娘娘提过一嘴子长廊的茶花,娘娘也去看了,可、可奴婢万不敢有什么邪念呀——”

“奴婢是贵妃提拔上来的,与贵妃一损俱损,怎会做这种事,皇上明鉴。”星斗双眼通红,咬紧了唇,一副忠仆模样。

燕澜不为所动,眼若万丈寒潭:“照你说的,此事还是巧合了?”

不等她回话,燕澜便道:“朕从不相信巧合,尤其在宫中。”

“卢德新,把她送入慎刑司,与那两个拔了舌的花匠做伴。”

星斗耳尖地听到“拔舌”二字,瘦弱的肩膀吓得抖个不停,目露恐慌,忙喊道:

“奴婢是贵妃一手提拔上来的,娘娘必是信奴婢的,奴婢要等娘娘醒来。”

燕澜恼她闹得声音太大:“把嘴堵上,押下去!”

“娘娘必会信我——唔——”

“把她放下。”星斗即将被拖下去之际,一个纤弱的声儿从床帐中传来。

明明是极细的一道声音,风重一些便能吹散般,听在殿中众人耳中却是尤其鲜明。

太医宫人们都松了口气,虽然脉象无事,可贵妃还未醒来谁也不敢放松心神。

星斗挣扎的动作一停,随后双目迸发出极为强烈的神采,唔唔叫着要跟贵妃说话。

燕澜手中的佛珠落到了案上,他拾也未拾,大步走过去:“醒了?”

宛如平日里一句随意的问候。

虞令绯却看到他抿紧的唇和紧绷的面色,她轻轻一笑,又伸手去拉他垂在身际的大掌:“嗯,臣妾醒了。”

“无事便好,其它的朕来。”燕澜顺着她的力道在床边坐了下来,低沉道。

虞令绯微微摇了摇头,撑着坐起身来,往外瞧去:“让星斗过来罢。”

燕澜蹙了蹙眉,到底未制止。

星斗终于得以挣脱侍卫,飞奔到虞令绯身前跪下:“娘娘救我。”

虞令绯打量着她,见她清秀的脸上泪痕明显,像是被吓坏了。

但对着自己,她眼中又燃起了希冀的光,连唇角都上扬了几分,便如被外面人欺负了、只等着主子给自己做主的奴才般。

虞令绯看得好笑,只道:“你缘何以为本宫会救你?”

星斗面色一僵,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本宫为何要救一心害我的人呢。”虞令绯道,“许是怪我从未对自己人多加苛责,便让你真当本宫好欺?”

星斗被这急转直下的发展弄懵了,只喃喃道:“奴婢没有……”

“本宫未将你直接送去慎刑司,不过是想问你一句。”

“旁人到底许给了你什么值当你背主?你是个聪明的,又爱攀尖儿,从前便为了爬上来告了旁人的状,此时还有谁能与景阳宫一较高低、值当你冒险。”

这的确是虞令绯想不通的地方,可还未问出口便昏了过去。

星斗显然已经没了章法,答不出什么脱身的话,只咬紧牙关,坚持道:“奴婢未曾做的事,死也不应的。”

虞令绯往后一靠,钻进了燕澜的怀中,淡笑道:“既如此,便不怪本宫了。”

“皇上,臣妾问完话了,此人便交予您处置。”

燕澜揽住她,往卢德新那看了眼,卢德新适时招来侍卫把星斗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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