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会生孩子+番外(38)

他一边猜测着宿冉的想法,一边取了碗挑了些平日里宿冉爱吃的荤菜放进去,本想递过去,停了一下转而往碗里又加了些素菜,看着碗里荤素事宜,菜走至窗前,“今早上也没吃多少,免得下午饿了。”

之间宿冉慢悠悠自床上翻了个身,转向寂淳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犹豫了一刻,才伸出贵手接过碗,直接靠坐在床上用饭。

寂淳用过午饭后便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至日落西山天色渐暗,有人过来请他过去,说是喜宴即将开始了,想着应云子濯的建议拜访流云堡家主,他便简单收拾之后,喊了宿冉一同跟着那下人去了。

喜宴已然在中午开宴的院落里,此时席间已经坐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个个喜笑颜开说笑不停,桌面上摆着一壶壶的美酒,饭菜已经上了几个,只看那彩色味道,就知道流云堡的家底有多雄厚。

正想着这位子好像都已坐满了,就见那领路的下人恭敬道,“大师,公子,二少主特意让小人领您二位到前面就坐,与堡主一家是邻桌。”

寂淳点头示意明白了,跟着这人继续向前,就见最首位的一张大桌前已然坐着流云堡最有地位的几人,大少主也就是现在的流云堡堡主坐于主位,旁边一次坐着那个云子濯所说的二伯,之后便是云子濯,还有几个男子他并不识得,想必是与流云堡沾亲带故的人。

既然来了,到主人家面前道声喜也算是尽了礼数,他转身对宿冉低声道,“贫僧去向那流云堡堡主贺喜,教主先入座吧。”

第34章

宿冉点了点头,转身去邻桌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同桌的几个人就主动跟他寒暄起来,明明不认识却好像认识了许久似的,没多久就开始打听他是否婚配,可否有意娶亲之类的事情,很明显都看上了他的皮相。

寂淳快要走到那张桌子的时候,云子濯便起身迎了过去,“寂淳,你过来,你带你去见我大哥。”说着,两人朝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大哥,这是少林的寂淳大师。”云子濯上前一步对云子昂介绍道,接着寂淳双手合掌施了一礼,道,“贫僧见过云堡主。”

“大师不必多礼,在下久仰了,记得父亲生前还提过您很多次呢,多谢大师前来参加家弟的喜宴。”云子昂连忙起身回礼,客气道,“不巧在下明日就要外出了,大师就在我这堡中小住几日,让子濯领您到处看看,毕竟你二人也有十多年未曾相见了。”

云子濯连忙朝寂淳投去一个期待的眼神,寂淳略微思考了一刻,想到已经答应云子濯了,便点头道,“那贫僧就借住几日,叨扰了。”

“嗯,如此甚好,子濯啊,为兄不在家的日子你可要好好招待寂淳师父啊,”云子昂朝云子濯吩咐道。

“知道,大哥尽管放心。”云子濯笑着回答,说完转身对寂淳道,“寂淳先入座,饭菜已上桌了,”说完,亲自起身送寂淳走到邻桌前才又回去。

此时天已然黑了,喜庆的红灯笼挂了满满一院子,吃饭饮酒甚是有意境,饭桌上觥筹交错,喝得微醺,谈论各种话题的都有,寂淳很不适应这样热闹的环境,简单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倒是看身边的宿冉喝酒喝得畅快。

担心他的身体,寂淳忍不住伸手将宿冉手边的酒杯拿了去,低声劝道,“教主莫要饮太多酒,小心身体。”

宿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抢了过来,嘴里满是酒气,声音中带着些醉意,“我说寂淳大师,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么?这点酒量本座还是有的。”

“万一伤了身子呢?”寂淳浓眉紧皱,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按住了欲取那酒杯饮酒的宿冉的手,很明显地表示出他的坚决。

宿冉抽回了手,看了酒杯一会儿,又抬头瞅了瞅寂淳脸上的表情,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撇过了脸抬起筷子朝面前的菜戳去,他也不吃,就是拿着筷子胡乱翻着盘里的饭菜。

寂淳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心中却是惊讶宿冉竟然没有出口刺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宿冉自作为上站起来,道,“我去解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留在治理也是无趣,他本想跟过去,但又一想那人只是去解手,自己跟去做什么,遂决定返回住的院子里休息,刚站起身,就见那云子濯笑着走过来了,正好走至原来宿冉在的地方,道,“寂淳,你去哪,我特意过来找你说话呢。”

寂淳只能再次坐下,问道,“云施主有话便说吧。”

云子濯跟着在宿冉的位置上坐下,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怎么也不与我传信联系。”

“贫僧过得很好,多谢施主挂念。”寂淳有些疏远客气地回答道。

“我说过,你叫我名字即可,这许多年亏我把你当作幼时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倒是忘个一干二净,实在让在下寒心。”云子濯有些不悦和失落,在他记忆力寂淳还是那个木讷可爱的小和尚,却不知一别数十年,彼此间竟是如此生疏。

“这……”寂淳见云子濯的表情不似玩笑,回想自己的态度确实在有意地疏远他,心中难免有些愧意,道,“是贫僧的罪过了,子濯莫要生气。”

见寂淳不似开始那般与他有隔阂,云子濯也不好抓着这些不放,毕竟两个大男人,总是纠缠于幼时的有请显得很可笑,便转移了话题,道:“今日我三弟成亲,他自认识那女子到成亲不足一月,他却像被迷住了似的,本想着大哥与我还未娶亲,怎么也不该由他先娶亲,可是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加上家里长辈也见过那女子,才终是同意了。”

“嗯,”寂淳点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作为出家人,对于这些不好做什么评论。

云子濯也没指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话,只是想多跟这人说说,继续讲着自己身边的事,“我大哥明日就走了,明早我去送送,待到下午我便带你转转这桐城。”

两人随意聊着一些琐事,大多时间是云子濯在说,寂淳在听,时间也过得不慢。

再说到宿冉独自出了开宴的院子,终于远离了那吵嚷的地方,耳根子可算清净了,他随意转悠着进了一个院落,发现有一间屋子开着门,门口挂着两只大红灯笼,门窗上贴着喜字,很明显这间屋子是经过精心装饰过的。

因着这院子甚是大,挂着的红灯笼也照不完整个院落,他寻不着那茅房在何处,便打算进去那件屋子找人问问,走到门口,只见一个丫鬟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后大惊失色,差些尖声喊叫了出来,他果断掐住了这丫鬟的喉咙,组织她发出难听的惨叫,问道,“在下只是路过,请问茅厕在何处?”

见这丫鬟终于冷静下来,宿冉才松开了手,盯着那丫鬟又问了一遍,那丫鬟看清了他的相貌,脸刷得一下红了,朝院落的西北角指了指,小声道,“回公子的话,茅厕在那里,需要奴婢去取个灯笼来么?“

“小焕,谁在外面说话啊?”一个女子的声音自房中传出来,这语气应该是房屋的主人吧,宿冉只觉得这声音这莫名的耳熟,不过他也没心思多想,或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了,脑子有些困意,此刻只想解了手回去休息。

“回少夫人,是个公子走错路了。”那个叫小焕的丫鬟连忙回答道,说完,自房里又出来个老嬷嬷,朝宿冉道,“公子,这里是三少主的新房,里面是我家的三少夫人,一面避嫌还是劳烦公子先离开吧。”

宿冉皱了皱眉,打量了这两个女人一番,有些不耐,冷声道,“那告辞了!”说完,阴着脸转身就走,若不是嫌麻烦,他一刀就把这两个女人给砍了,还容得她们在自己面前放肆!

“啪!”房间内传来一声杯子落地摔碎的声响,紧接着一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华贵嫁衣的女子自房间内跑出来,连盖头都跑得掉在地上,“等等!”她朝宿冉的背影喊道。

这声音怎的如此熟悉?宿冉寒着脸转身看了一眼,认出了这个女子,正是一月前那个涴溪苑的花魁,叫什么问诗的,当初还跟了他们一段路程,之后不知所踪的那个女人!

“宿公子!”待看清宿冉的脸时,问诗瞪大了眼睛,看样子像是惊讶极了,但那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看不透的疯狂与激动,“您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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