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宠(重生)(31)
“怎么对付……”方清歌强挤出一句话,随后委屈道,“吕爷,我真的一句话都不会出去乱说的,我保证这件事会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
方清歌话未说完,吕辰居的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盖下来,方清歌突然觉得阴影压盖下来,唇间软糯,还带着丝丝甜甜。
第30章 咬人
当方清歌意识到那是吕辰居的唇瓣的瞬间,她便忘记了呼吸,只觉得心脏停止跳动,直接堵在了嗓子眼儿。
方清歌觉得如同脚踩棉花,浑身酥软麻痹,丝丝沁甜如糖果带着清香散开,吕辰居微闭双目,吻得冗长深沉,又好似方清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稍稍触碰就会凋零似得,唇齿间的游·动他显得小心翼翼。
方清歌桃唇轻启,傻了一般睁着圆大的眼睛只盯着他黑长的眼睫,根根分明似牢笼,将她的身体还有魂魄皆画地为牢。
她大脑空白,不知怎的,不由自主的从嗓子眼儿里轻轻挤出两声轻嗯,吕辰居慵懒的抬起眼皮,对上她渐渐沦陷迷离的视线。
吕辰居勾起嘴角坏笑一下,忽的支起身来,方清歌突然觉得身上一阵空旷,眨巴了两下眼睛,分明看见他在居高临下的嘲笑自己。
方清歌回想刚才一幕,惊觉,原来他在钓鱼!
这个混蛋!
“方清歌,你若是将我的秘密说出去,我就吃了你。”吕辰居面上已经没了之前的暴戾情绪,整个人好似突然明快起来。
方清歌不言,也故意摆出一副鄙夷模样,试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吕辰居见她笑的放肆乖张又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干脆问道:“你不同意?”
“我说过,你的秘密我才不会说,不过你也不用吓唬我,吃了我,怕您没那么大的胃口。”方清歌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一横,将他一军,也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免得日后时日一长,他总拿这个相要挟。
吕辰居才不吃她这套,明知她是纸老虎,嘴上痛快痛快也就罢了,心想不如亮出些手段来,省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便道:“你确定我的胃口吃不了你方清歌?”
方清歌咽了口口水,故作镇定,脖子一梗,颇有些不服的架势。
吕辰居抿嘴一笑,猛得直起身来,而后迅速将方清歌双腿·劈开着支起,自己双膝跪在床上,身子一弓,双手一抬,方清歌的腿左右各自便搭在了吕辰居的肩膀上。
一番折腾,方清歌的裙子倒落堆在了方清歌的胯骨处,中裤露在外面,实在不雅观。
方清歌伸手攥着裙角,惊恐万状暴露无疑。
“你做什么!”方清歌吼问道。
吕辰居弓着腰又朝前一挺,似笑非笑,没有回答。
只见他猛的低下头,摸上方清歌大腿内侧,随即上去一口咬住。
“啊!”虽然吕辰居只用了两分力,又隔着裤子,可这地方属实敏感,让人觉得又痛又痒,浑身不自在,只一触碰,就带动了满身的神经,方清歌下意识的叫出声来。
她一直认为这是自己浑身上下最嫩的地方,从前小时候自己蠢笨,总是学不会宫里规矩,学了芝麻丢了西瓜,学了西瓜又丢了黄瓜,恨的嬷嬷总是咬牙切齿的冲过来掐大腿根儿,那时候方清歌最怕的就是被掐大腿根儿!
后来,随着自己渐渐大了,嬷嬷对自己能否精通宫中规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项折磨才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记忆中,如今,却又被吕辰居挖了出来,可这个缺德的哪里是掐,他干脆是咬!
方清歌试图挣脱,可她分明不是吕辰居的对手,吕辰居只一只手便可让她连挣扎都觉得吃力。
吕辰居故意将牙上力道又加重一分,方清歌“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见她骨头还算硬,吕辰居狠下心来又加重一道。
“吕爷饶命!”方清歌终是挺不住了,带了几分哭腔求饶,若是明刀明枪,自己也许能挺个三五回合,可这般下作手段,她实在招架不住!
论卑鄙龌龊,吕辰居舍他其谁!
吕辰居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抬起头来,凑近方清歌的面庞:“可知错了?”
“知道了……”方清歌瘪着嘴,带了颤音老实回答。
“太监治人的法子有的是,你若好奇,我便让你开开眼!”吕辰居的身子又压低了几分,方清歌的腿慢慢滑落下来。
“我不好奇,一点儿也不!”方清歌抬手揉了揉自己刚刚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酸的鼻子。
“呵,”吕辰居终于再次直起身子,“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去,将你该做的事儿做了去,将我衣服好生洗了,我也要有桂花香的那种。”
方清歌无语:“……”
待吕辰居下了床,方清歌才整理好衣裙逃似的进了沐房,趁吕辰居不备,偷偷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闹了好一阵,吕辰居定下心神,整理了衣衫,从怀中掏出刚刚那张纸,若有所思。
这张纸上,记载着所有与当年事件有关的人,势力庞大,盘根错节。
吕辰居抬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上双目之间山根处,一阵酸疼。
长叹一口气,前路漫漫,稍不留神就会送上性命,自己一个后宫的宦官,如何才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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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未亮,方清歌被尿憋醒,昨夜吃的咸了,临睡前喝了不少水,放闸归来,吕辰居睡得正香,方清歌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天气冷嗖嗖的,冻得她忙扯过被子。
手上力道冲了些,连带着吕辰居身上的都一同扯了过来。
方清歌回身正准备给他盖上,却见吕辰居腹下鼓起来一块帐篷。
借着微微天色,方清歌搜了揉眼,凑近了些,这帐篷起的有些诡异,方清歌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居然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什么东西,怎么有弹性!”方清歌的困意全无,顿时精神了,再次伸手指弹了下,好像比刚才又高一分。
方清歌这下子彻底清醒了,原本以为吕辰居是个太监,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虽然隔着衣料,也猜出了几分。
“他难道不是太监!”方清歌在心里高声吼道,同时脸蹭蹭的燃烧起来,下意识的朝床里挪动起来。
簇簇声响惊动了本就睡眠不深的吕辰居,吕辰居微睁了朦胧的睡眼,觉得身上因为没盖被子有些冰凉,侧头望去,方清歌正窝在床里瞪圆了眼睛像撞了鬼一般。
顺着方清歌直勾勾的目光望去,正落在自己身上,自然他也看见了自己晨起的异常。
方清歌偏过头去看见吕辰居正睁着眼,吓的直接咧了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还未等吕辰居张口,方清歌手臂一挥,将自己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缩成球状,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吕辰居从床上坐起,抬手抚额,隐约觉得有些上头。
以往都是方清歌起的晚,所以这种场景她从未发现,今天倒是蹊跷,让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吕辰居伸出手拍拍方清歌的被子。
方清歌在被子里抖了一抖,随即装死。
“傻憨,你不要装死,我知道你看见了。”吕辰居打算先礼后兵,不到两日,让她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吕辰居有些不淡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明白,我是傻憨!”方清歌心下更觉不妙,昨天已经是虎口脱显,这个秘密不亚于昨日那个,吕辰居若是真的动怒,自己不保的何止是大腿根儿。
“方清歌,有些事,你不用回避,知道了也好。”
这些话落进方清歌耳朵里,她只认为是圈套。
“不错,我是假的太监,我是为了给族人报仇,所以入宫来找当年事件的线索。”事到如今,吕辰居还是第一次对人如此坦荡的说出这个秘密,只不过他没想过,第一个听他诉说的会是方清歌。
吕辰居声线平稳,不知怎地,方清歌居然莫名的放松下来,被子里有些缺氧,方清歌稍稍将头探出了一些。
“当初皇上执意为我娶亲,我为了保险起见,便择了你,”吕辰居刻意忽略了儿时的遇见,又浅笑着似是自嘲,“本以为你是个傻憨,娶了安心,没成想,你反而知道的比谁都多。”
“听人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可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一点儿也不想。”方清歌大着胆子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