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肝肉(重生)(36)

作者:盘丝佛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爽文 关键字:主角:姜宓 大夏第一辅政权臣商殷,有个不为人知的怪毛病,他对女人过敏,一碰触轻则全身起红疹,重则高热昏迷,但他发现,对兄嫂姜宓,他能随意碰触,正当他决意远着姜宓,却接连几天做了关于上辈子的梦,再然后,上辈子爱他爱到为他而死的姜宓,竟然卷银子出逃了!这辈子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的商殷很委屈,他可以不造反了,心给她,命给她,宠着她,爱着她,他的小心肝,“乖乖,别走好不好?” ***点击展开

姜宓抠着门牖雕花,不仅没松口气,反而越发提心吊胆。

商殷的态度再明确不过,他不放她走,还想要和上辈子一样,将她软囚起来。

她取下鬓角白花,在手里转了半圈,随后冷笑一声丢到地上。

她不会如商殷的意,这辈子绝对不要再受他摆布。

姜宓看似温顺听话的在止戈阁住了下来,隔日青姑便被差来伺候她。

姜宓整日里不太爱说话,青姑跟商殷回禀,她时常在屋里练字,不然就是看一些杂记话本。

不提要出门,也不过问商殷任何事。

又是数日,姜宓瞧着商殷已经三天没回府。

自打上回仲秋宫宴,商殷以粗暴的手段碾压端王过后,姜宓知道,他是在忙着排除异己,顺带扩张势力。

这天傍晚,姜宓正在凤凰木林里的活水清溪边洗笔。

她心里一直不痛快,便时常造作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企图报复商殷。

比如,砍了林子里他最爱的紫玉幽篁,又或是往他书房门口泼一钵灰黑灰黑的洗笔水。

不然,就像现在这样,将整块砚台都丢到清溪里,好好的一汪溪流,硬是被染成了黑色。

她趴大青石上,宽袖裙裾自然垂落,又落到清溪里的,也不在意。

青姑轻声提醒她:“大夫人,大人回府了。”

姜宓握着毫笔,在溪里搅荡,听了这话,漫不经心抬起头来。

一袭暗紫朝服的商殷从林中小径走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个身穿湖绿色齐胸襦裙的姑娘。

那姑娘约莫十八九的年纪,身量高瘦,和商殷站一块,能到他下颌位置。

她五官轮廓深刻,面容美艳,提着裙裾,走的小心翼翼。

似乎担心她摔了,走前头的商殷脚步一缓,抬手就伸了过去。

那姑娘感激一笑,将手搭在了商殷掌心。

姜宓手一松,毫笔咚的一声,落溪水里了。

她认得那人,上辈子商殷唯二能碰触的女人,也是一直被商殷养在府里,还能得他温柔笑意的女人。

他终于还是,又把人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剧透一下,殷大佬从来都只有宓宓一个人,不存在女配第三者。

因为是女主视角展开的故事,所有有些东西其实宓宓是不知道的。

马上转下个副本,后面就会一直甜甜甜+追妻火葬场了。

晚上23点,才有一章更新哈。

第24章 给个名分吧

宫苔枝正和商殷说着话,她说:“商殷,你府上真大。”

这话才说完,她便敏锐地察觉一道视线落了过来。

她寻迹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清溪边,偌大的大青石上正趴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

她浑身都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袖角披帛落到水里,也不在意。

哗哗流动的清溪呈灰黑色,青石边还放着湿漉漉的砚台和几只没洗的毫笔。

宫苔枝表情兴味了:“金屋藏娇,商殷她就是你那小嫂子吧?”

商殷自然也是看到了姜宓,他眸光不为人知地软和了一分:“你住着,闲事莫管。”

宫苔枝笑了,巧笑嫣然地份外阳光好看:“你怕什么?莫非担心我勾走了你小嫂子不成?”

闻言,商殷皱起眉头,不客气的道:“你若不安分,就出去我不招待。”

宫苔枝见他不悦了,适时收敛,摆手笑道:“都是玩笑玩笑。”

两人你来我往,从姜宓的角度看去,竟是相谈甚欢的模样。

她垂下眼睑,葱白的指尖略过清溪,带起微末水花。

商殷走了过来:“怎的在此处洗笔?”

姜宓撑起来点,抬起湿漉漉的手指头,轻轻拽住他一丁点的袖角。

许是溪水太凉,那手指头过分的白,指尖又过分的粉红,手背映着水珠,竟是漂亮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姜宓好似想起身,然趴的太久,视野发黑,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商殷不作他想,一把伸手将人捞起来。

于是,姜宓虚虚抓着他胸襟,露出一个虚弱的浅笑。

商殷眉心拢起,碰到姜宓的手:“仲秋已过,莫要再碰凉水。”

话罢,他就欲放开她。

姜宓却不松手,她腆着小脸,娇娇弱弱的道:“我我是腿麻,走不了。”

商殷顿了顿,绷着嘴角,弯腰将人抱起来,大步往止戈阁五楼去。

姜宓透过他肩,目光不期然和宫苔枝撞上,她眨了眨眼,露出个软糯无害的笑来。

宫苔枝卷着鬓发,表情盎然,觉得商殷在姜宓面前,颇为有意思。

上了五楼,商殷将姜宓放到长榻上坐好。

他道:“天气渐冷,就莫要趴石头上,风邪入体,哭的还是你自己。”

姜宓扭着腰间彩络,没有回答这话,反而说:“那姑娘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吗?今晚上让仆役设宴,款待一番如何?”

商殷眸光幽幽地看着她,良久吐出一个字:“可。”

当天晚上,商殷和姜宓做东,在风雪楼偏院花厅设宴,列席的就只有宫苔枝。

姜宓酒盏轻举,一双天生三分含媚的柳叶眸,水光盈盈,在晕黄的光影下,份外晶亮好看。

她笑道:“我同宫姑娘一见如故,往后宫姑娘勿须客气,将府上当自己家就成。”

宫苔枝笑意盈然,她看了眼上坐面无表情的商殷,回以酒盏:“大夫人客气了,我举目无亲,能得商大人收留,那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姜宓抿了口甘冽清酒,眼尾带出一抹胭脂红:“殷大人他性子偏冷,平素无甚表情,但对家里人都很好,宫姑娘相处久了便知。”

闻言,宫苔枝捻袖掩唇,眼波流转,秋水妩媚地看了商殷一眼,甚是娇羞地点头道:“我知的。”

旁的姜宓也不多说,她让青姑给宫苔枝布菜,自己倒没用什么,只多吃了几盏酒。

商殷从头至尾都没说话,他见姜宓一直在喝酒,遂伸手将酒壶拿了过来。

姜宓也不和他闹,闲闲看一眼,随意用了两口菜,就起身离席。

许是不胜酒力,又多喝了几盏,她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青姑要扶她,还被她反手一把推开。

商殷目光幽远地看着她离开,他转着手里的酒盏,抿着薄唇没说话。

良久,宫苔枝轻笑了声:“她可真有趣,瞧着软糯糯的像只兔子,其实还长着挠人的爪子。”

商殷凤眸一眯,屈指一弹,手头酒盏嗖地飞过去,砸在宫苔枝手背上。

宫苔枝惊呼一声,手背霎时就青肿起来。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商殷不为所动,自顾自饮尽手里那盏酒,起身抬脚就跟出了偏厅。

“姜宓。”他走到门口,姜宓已经走出去两丈远了。

姜宓回头看他,氤氲的眸光在廊芜红纱灯笼掩映下,竟是让人不怎么看得清。

商殷往前走两步:“你醉了,我……”

姜宓摇头:“殷大人回去陪宫姑娘,将人落下不太好。”

商殷薄唇抿紧,一言不发。

姜宓似乎头晕,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忽的问:“殷大人预备何时成亲?”

听闻这话,商殷眸光顷刻凝住,喉结不自觉滑动,有些话似乎就要脱口而出。

姜宓抱住脑袋晃了晃又说:“操持亲事,需要长者来做,商家除却你我,再无旁人,若是大人定了心思,就同我说一声,我也好跟着去找冰人。”

她嘀嘀咕咕着,似乎有些担心,毕竟没操持过这样的事,若是出了纰漏,怕是要被人笑话的。

夜色薄凉,商殷身上弥漫出丝丝的寒气:“什么心思?哪来的冰人?”

姜宓奇怪地看他一眼:“当然是殷大人和宫姑娘的,大人不是将人都领回来了么?再不给名分,会让旁人讥诮宫姑娘,况……”

她一句话没说完,商殷冷淡地看她一眼,转身就回了偏厅。

姜宓眸光闪烁,她眨了眨眼,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慢吞吞往止戈阁去。

****

跌跌撞撞走在廊芜间的姜宓,时不时探头看一眼天上圆月。

青姑走在后面:“大夫人,老奴扶您上楼吧。”

姜宓媚眼横生地看她一眼:“你走远一些,不要跟太近。”

青姑只得后退几步,免得惹她不快。

一路走走停停,走的累了,她就爬凭栏上去坐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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