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芳华浓+番外(33)

作者:杨李涛涛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种田文 重生 穿书 年代文 关键字:主角:祁香贝 ┃ 配角:祁家众人 人人都说那只香贝像变了一个人,这只香贝只想说你真相了,意外重生到七十年代的小姑娘身上,灵魂不止,生命不息,这只香贝要好吃好喝好活着,潇洒走人生,等等,这些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呀,原来她重生在一本书里,是男猪脚的战友的妹妹,一个路人甲。点击展开

“哎,以前都是闹着玩学的,哪会专门拿出来说,您还记得我高中一年级那个同学,叫李佳的,好几次托我帮她拿钱在队上换粮食,她妈就是织毛衣好手,李佳手艺也很好,帮着她妈给人家织毛衣啥的,课间都不休息,我就跟着学了不少,李佳觉得我换粮食帮了她们一家,就没防着我,还主动教我呢,就连钩针都是跟着她琢磨出来的。”

同学李佳是真,换粮食是真,李佳织毛衣是真,唯独原身跟着学是假,不得不说原身在高中的时候人际交往处理得还是可圈可点的,真有那么几个处得还可以的同学,拿出来说有理有据,就这样七分真三分假,最能迷惑人,老两口总不会专门去找李佳证实这件事吧,就算去,当年两个人是同桌,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啥也没学不是。

姚常玉恍然大悟,在头发上蹭了蹭手里的针,“哦,你说的是她呀,那时候还是从你表大爷家换到的多,都是粗粮。”

“是呀,这就不错,要不然她家里买的粮食根本养活不了一家子。”祁香贝赞同道。

姚常玉叹口气,“这年月,哪儿都不好过,有些城里人还不抵咱们队上呢,饥荒的时候还能进山挖个野菜,好歹能糊弄肚子,哟,妮儿,妈不是说城里工作不好,你接着找,别着急,那毛衣既然答应给人家织,就好好织,可不能糊弄人家,这不是咱能干出的事,实在不行就歇两天。”

祁香贝瞄了一眼父亲祁山,见他还在跟烟卷玩命,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默认她可以请假,既然不出声,她就当父亲也同意,“哎,我知道,肯定往最好里织,那我回屋摆弄毛线了,您和我爸也早点歇着吧。”

祁香贝犹豫了一下,祁向西的事情终究没有说出口。

等她出了屋,姚常玉慢慢放下手里的针线,对着祁山说:“你觉没觉得闺女跟以前不一样呀,以前做啥从来不说,现在有啥事还知道来唠唠,贴心,我这夹衣能续上棉花当小棉袄了。”

“看把你美的,有啥不一样?还是那个鼻子那个眼,干活娇气得很,你知道她买了个手套整天戴着吗?”祁山终于卷好烟,就着油灯点燃,抽了起来。

“咳,你少抽些烟吧,这段时间你烟瘾犯了咋地,都没断过,老三给你寄来的烟丝快没了吧。”姚常玉也顾不得纠结祁香贝的事了,开始关心老伴。

“没啥,想点事情。”

祁山不想说,姚常玉最是了解他,不想说的能一直憋在心里,等啥时候想说了总会透漏口风的,一辈子了,也不强求这一时半会儿,“行,想吧,哎,你刚才说啥,妮儿买了个手套?”

“没跟你说吧。”祁山斜看姚常玉一眼。

姚常玉很不服气,“跟你说了?”

“没说,她把自己做的套在外面,以为别人察觉不到,哼,我第一天就看出来了。”祁山还挺得意,“这是知道遮着掩着了,不像以前,直愣愣地显在外面招人眼,有心眼了。”

“哎,以前她不懂事,我还发愁,这突然懂事吧,我这心里空落落的,真不是滋味。”姚常玉缝衣服的动作都慢了,提不起精神。

“这你就难受,她要出嫁你不得变孟姜女呀。”祁山有些嘲笑老妻,完全忽略自己心里的难受滋味。

“早晚有这一遭,只要闺女能遇见个好人家,顺顺当当的,我这心就踏实了。”姚常玉的心愿很简单,就想着闺女一声顺遂,别遭罪。

“这不是寻着的嘛,”祁山深吸一口,悠悠吐了一圈烟雾,“别缝了,明儿再说吧,一会儿眼又该花了,扎着手难受。”

姚常玉揉揉眼,是有点看不清,老了,眼睛不好使了,“行,睡觉。”

说完,铺好被子,钻进被窝,“哎,老头子,光说我呢,你咋不睡呀。”

“我这还有半截烟,等等。”祁山吹灭油灯,又深吸一口烟,明明灭灭的暗光之下,映出他沉沉的脸,愣怔的眼神,直到烟头越来越短烫到手指,才反应过来,扔到地上踩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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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清晨,阵阵寒气迎面扑来,草地上能见到碎银似的一粒一粒、一片一片的霜花,在晨光下一闪一闪地耀眼,树枝上都挂满了白霜,像披挂着的银须,远看青山,也是白茫茫一片,真是应了那句突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而这时候的祁香贝,跟在父亲祁山身后,向着牛棚走去。

“爸,我这几天织毛衣,就上半天工吧,尽快把毛衣织好,我心里也踏实。”祁香贝昨天晚上已经开始织毛衣,为了效果好还一次成型,她织得很小心,再看刚刚有个雏形的线衣,她决定不去地头捡石块。

祁山心里早有准备,他坚持让闺女上工,就是希望让大家看看香贝不是那种好吃懒做的人,也是勤快的姑娘,板板原来不好的印象,“行,这也是正经事,我跟你表大爷说一声,等你织完再去吧。”

祁香贝嗯了一声,跟着又走了几步,眼睛盯着树上的银光,不经意间提起话头,“爸,昨天我见着三哥了。”

祁山后背一僵,顿时停下脚步,脑袋迅速扭向祁香贝,语气很急切,“你三哥回来了?咋不来家?”

“他正执行任务呢,只是路过县城。”祁香贝多方面想过,不告诉老两口不好,可说了祁向西要是真回不来也是让他们牵挂难过,最后,她选择告诉父亲,潜意识里她还是偏向母亲,有负担还是让父亲抗吧。

“是呀,他是兵,执行任务肯定不能私自回家。”祁山找了个说服自己、让人难以辩驳的强大理由。

祁香贝看父亲愁苦的脸,心里疑惑更重,一个不说回来,一个找理由帮着开脱,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家里人知道的事情,“爸,三哥为什么不乐意回家?”

“别瞎说,哪有人不想回家的?”祁山下意识反驳,当看到祁香贝探索欲强烈的双眼时,他一下子泄了气,“这件事藏在爸心里好几年,谁也没说,憋得也挺难受,你现在懂事多了,心里也能藏住事,爸就跟你说说吧。”

“是三哥发生过什么事吗?”祁香贝直觉跟祁向西有关,还不是什么好事情。

祁山连叹好几声,腰都不像平时那么挺直了,还抬手抹过额头上深深的皱纹,充满无奈,“你三哥心里苦呀,有四年多了吧,那时候部队给我来电话,说你三哥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救战友受伤,让我赶紧去部队看他,我以为你三哥重伤,一路上担惊受怕,到了才知道其实他外伤不重,坏就坏在伤的地方太不好,医生说,你三哥他,他不能生孩子了。”

“这事我还有印象,当时您就留了两三天就回来了,说三哥没啥事,就是受伤想家的厉害,加上他从当兵就没回来探过亲,谁也没怀疑,这,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会不会是医生误诊呀?就没有再检查一下吗?难道就不能治疗吗?”祁香贝有点语无伦次,任她想破脑袋,也不会往这方面想,当兵训练执行任务受伤是常有的,哪会那么寸就伤在这么重要的部位。

“我跟你想的一样,都给人家医生跪下了,伤了胳膊伤了腿都能忍,不能生孩子,让你三哥这辈子怎么活?医生说已经尽力救治,专家都出方案了,可最后还是没有太大起色,你三哥接受不了,调整不过来,部队才给我打的电话呀。”话里的伤痛太多,压抑得太沉重,祁山整个身体都有点哆嗦,“他不回家,恐怕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更没办法面对你妈,她每次给信不是让你三哥回来相亲,就是赶紧找个对象,希望他能尽早成个家,我明知道真相又不敢告诉你妈,你三哥这状态,怎么可能去祸害人家姑娘呢。”

祁香贝不敢想,当时这位三哥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看着,除了深沉不少,仿佛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她就是不知道只是不能生孩子还是连夜生活都过不了,“那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呀,有的女孩不能生孩子,可以跟我哥凑一对,彼此有个照应。”

“曾经你姥那边有个不能生的,我去打听,人家宁愿去当后娘,之后我就没再往这方面想过。”祁山大大的脚踩在草地上,在这白茫茫下,一个个黑暗的印记连串出现,他的坏心情也如这黑印一般,是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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