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番外(9)
沈愿略挑眉峰:“哦?”
007道:“自从魏殊重生后,受他的编排,原主这些年过的度日如年,别说肌肉了,你能维持现在这个180的身高,就已经很不错了。”
沈愿扶额。
007道:“不过宿主不要灰心,你现在这具身体才不过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好时候,想练肌肉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不要被眼前的这点表象迷惑嘛……再换句话说,这具身体跟你几年还不一定呢,总有一天你还是要回去的呀。”
沈愿翻了个白眼,练肌肉说的跟砍白菜似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松?
他是总有一天要回去,可在这个世界的这几年该怎么过呢?这副孱弱的身子能做什么?也就是那男配无心,要是真有心压他,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沈愿还没来得及回话,忽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难道是魏殊又去而复返?来的正好!他正愁没人给他泄火呢。
沈愿合好微褶的亵衣,大步豪迈的过去开了门。
“你……”
沈愿伸出一指,刚要破口大骂,谁知门口站着的竟不是魏殊,而是一位肤白貌美的俊秀少年。
少年身着一袭蓝衣,手持药箱,面带笑容。身上那股子亲和力,使沈愿到口的秽言生生吞了回去。
少年微微作揖:“公子,我家少爷叫我来给您看看伤。”
沈愿打量了一下少年,诧异不已,这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刚过束发之年,竟能懂得医术,果然古代就是人才辈出啊。
沈愿略一颔首:“那便有劳了。”
“公子客气了。”
少年进屋让他坐好,给他拆开裹腹的纱布,又上好了药,全程像对心爱的宝物一般,仔仔细细、无微不至,还时不时问沈愿疼不疼。
沈愿频频摇头。
在现代时经常参加比赛,他身上动不动就挂点儿彩。这点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看着他那仔细的包扎,动作潇洒娴熟,绝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手艺,沈愿好奇问道:“不知公子名讳为何?怎得jīng通如此jīng湛的医术?”
在沈愿的印象里,全然不知书中还有这么一位医学天才般的人物。
少年抬眼看了一下他,又笑着垂下了首:“在下姓司,单名一个‘祺’字,如今一十有六,是太……是少爷身边的医士。”
司祺包扎好了伤口,站起了身:“如今正值夏日,烈日炎炎,伤口本就不愿好,公子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莽撞,否则伤口再撕裂,不仅很难痊愈,还会在公子白洁的肌肤上留下难看的疤痕。”
司祺垂首作揖:“公子倘若无事,在下这便替公子煎药去了。”
沈愿点了点头,到口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见那叫做司祺的少年拿起药箱,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
沈愿一阵无语:“这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啊?我是瘟神吗?”
“这货倒好,连门都不关。”
沈愿看着那还未阖上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起身走到门边,刚想阖上门,便见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水的穿着huáng色侍衣的丫鬟。
丫鬟手里个个都端着漆盘,漆盘上放了各种jīng巧的吃食糕点和衣裳首饰。
这场面,颇有一副皇上打赏臣妾的架势。
为首的丫鬟长相甚是水灵,她对着沈愿行礼道:“夫人昏迷了一日,怕是饿了吧?少爷差遣奴婢们给你送些吃食过来,还有一些衣裳玉饰什么的,都是根据夫人的形象挑选的,夫人要不要看看?”
丫鬟也有些诧异,她们家太子爷十几年未出过皇城,这次突如其来的出行,做的尽是些使她们诧异的事。
不仅来到国家边境,命人扣下这天穹门,还在前天夜晚带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回来。
丫鬟们都知道,他们家太子爷有洁癖,所住的住所都要一尘不染,从来不碰脏物,更别说要他抱着一个身受重伤、满身灰尘的人了。
这一事本就在她们奴才堆里炸开了锅,谁知方才太子还特意嘱咐她们,把这天穹门里最好的东西都给这男子送过去。
末了还补充一句,让他们直呼男子为夫人,丫鬟们虽有疑惑,但也只能照办。
这一口一个夫人,叫的沈愿额头青筋bào起,这个魏殊,还真是不把他惹毛不罢休。
他忍!不管如何,也不能对着妹纸发怒,这一点绅士风度沈愿还是有的。
看了看漆盘上的吃食,沈愿这才感觉到了腹部的空虚,他对着丫鬟笑了笑,向后展出一臂,请她们进来。
丫鬟们井然有序的走进了屋,手拿吃食的丫鬟,飞快且平稳的把手上的吃食一个个放到了桌上。
看着圆桌上她们摆放好的jī鸭鱼肉,整整十个菜,且个个色香味俱全,沈愿吞了口唾沫,坐下刚想动筷,就被先前那个丫鬟按住了手:“夫人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