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番外(15)
魏殊嘴唇动了动。
“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偏学醉剑,铜剑铁剑你不学,非要学银剑。”
魏殊不知何时松了手,且被他bī得连连后退。
“恭喜你终于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如今更是到达了人剑合一的地步,俗称——贱人!”
魏殊已被他bī仄到墙边,其中脚还碰到了一旁的桌角,刮的生疼。
门外配合的传来了一声声沉闷的低笑。
魏殊朝门外重重地咳了一声,暗卫们与不知何时到来的奴仆们,闻声瞬间噤若寒蝉。
“爱妃甚是会说笑。”
魏殊俊朗的脸上写满着尴尬,努力想找回点面子。
沈愿怒极反笑:“是,我就是在说笑。如今天色已不早,麻烦太子爷倘若无事的话,便先滚吧。”
说着还指了指,被魏殊一脚踢的摇摇欲坠的门:“门在那儿不送。”
门外的人初次遇到敢让他家太子吃哑巴亏的人,都恨不得对沈愿高高竖起大拇指,并在大拇指旁配个字:牛!
魏殊起初还在怔愣,最后愣着愣着竟是笑了。
他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边摇着边向沈愿那边走着:“爱妃口齿这么伶俐,不做说书先生当真是可惜了。不过……孤方才说今日要在你这安歇,便要在你这安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爱妃应当知晓,皇室的规矩。毕竟来日,爱妃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魏殊虽面带笑容,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眉头微皱,容带怒气,摄人的帝王气魄展露无遗,沈愿突然生出了一丝怯懦之意。
仅仅一席话的功夫,魏殊反身而至,已把沈愿bī仄到chuáng边。
沈愿也生着气,自然不肯服输:“你走不走?”
“孤不走。”
魏殊一扯嗓子:“彩音,准备焚香沐浴,今日孤便要宿在太子妃这儿了!”
“你敢!”
沈愿说着一拳就向魏殊招呼了过去。魏殊也不脑,笑容越发肆无忌惮。
上次沈愿伤势未好,他心有旁骛,便未试出他功夫的深浅,如今,正好可以看看。
沈愿挥拳他便弯腰一躲,沈愿在挥他又躲,就这么过了片晌功夫。
沈愿都累得满头大汗,魏殊还是没有中了他一招。
不应该呀!
他堂堂搏击冠军,虽然穿进了个弱jī身体里,导致出拳无力,招式慢了些许,但也不会万击不中,还把自己累到如此下场,这简直太憋屈了。
沈愿气得一脚踢去,魏殊这次没有躲,直接握住了他的脚踝:“好腿。”
沈愿感觉自己的自尊心,终于得到了一次肯定,脱口而出道:“那是自然。”
魏殊戏谑一笑:“爱妃怕是误会为夫的意思了,为夫是说,爱妃这双腿生的玲珑有致、极为好看。”
“你大爷!”
沈愿招式连招发出,魏殊边躲边道:“爱妃是在哪儿学的这么新奇的招数?”
“专为打你学的!如何?”沈愿攻击不断。
魏殊一笑:“花拳绣腿。”
“找打!”
是可忍孰不可忍,侮rǔ什么都好,不能侮rǔ他的搏击。
那是他的骄傲之本,怎能受的侮rǔ?
沈愿气得火冒三丈,接下来一拳一脚,皆用尽了全力。
魏殊察觉到了异常,会心一笑,他知晓了沈愿的另外一个弱点了。
不多时,魏殊躲着躲着就被踹出了门外,紧随其后的,是冷酷的关门声,以及沈愿的怒吼:“再别让小爷见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门外的人,一个个脸憋得宛如便秘,qiáng忍住不出声。
那些神情全数落入了魏殊眼中,不过如今他魏殊心情大好,也懒得与他们计较了。
他看向已准备好热水香薰的彩音,笑了笑:“带孤房里吧。”
彩音憋笑,微一欠身:“是,殿下。”
说完正欲走,谁知便被魏殊拉了住:“对了,如今太子妃伤势已好转,是不是已不用药膳了?他最近吃的什么?”
彩音颔首:“司先生说,娘娘如今身子已经痊愈,便不叫我们送那些清汤寡淡的药膳了。娘娘如今颇为喜爱rǔ鸽,一日三餐必不可少。昨个更是一口气吃了五只,甚至把咱的那只信鸽都吃了。不过……今日一早奴婢便会命人出去采办,自不会苛待着咱们娘娘。”
魏殊摆了摆手:“最近这几日,便不要给他送rǔ鸽了。”
彩音虽有疑惑,也不敢质疑,只能问:“那娘娘吃什么呀?”
“rǔ鸽汤。”
“啊?”彩音张着的嘴巴能塞下一只jī蛋。
“rǔ鸽汤。”魏殊又重复了一遍,“只要汤,一根骨头都别给他剩,至于别的荤菜糕点也不要送了。”
彩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