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番外(126)
百里烜当然不会放过幕后主使,听闻此讯,瞬时便去向魏彦讨要说法。
大殿之中,锦王姜哲为了维护容王,主动认罪,称此事是他一人所为。后被皇上关押刑部天牢听候发落。
奇怪的是,百里烜对此决断,并无异议。
*
沈愿整整昏迷了五日,大夫称他在自己中毒未深之时,运功qiáng行封闭了自己的xué道,才索性捡回了一条命。
但总归是中了毒,伤了身子,昏迷几日是正常的。
魏殊听闻此话,心思更沉了。
他坐在chuáng边,若有所思的望着chuáng榻之人,口中尽是无声的叹息。
“阿愿,孤该拿你怎么办呢?”
“咳咳……”
闻见chuáng榻之人咳了两声,他顿时收了思绪,上前扶起沈愿:“阿愿,你醒了?如何,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沈愿随他的动作坐起身,摇了摇头,嘴中低声:“渴。”
“好,你等着。”
魏殊扶他坐好,便起身去给他倒水,待他慢慢喝完,缓了过来,才开口道:“你可有何事,想与孤说?”
“……”
沈愿困惑看他,眨了眨眼:“我睡了几天?”
“……五日。”
“这几天京中可有发生何事?”
“姜宁朗入狱。”
“百里烜呢?有没有大碍?”
魏殊闻言脸色一沉:“你便那么担心他?”
沈愿似乎并未发觉他的异常,无辜眨眨眼道:“不行吗?”
魏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不虞:“不行!你要搞清楚,孤才是你的夫君。”
沈愿被他这吃醋的孩子气模样,逗得一瞬间差点失笑,可还是忍住了,扬起下颌,凛然道:“我也没说不是啊,不过我就不能结jiāo个朋友吗?难道我和你在一起,连组建社jiāo圈的资格都没了?”
“你可以jiāo朋友,但不能是他!”
“为什么?”
“他、他心思不纯!”
沈愿诧异挑眉:“哦?怎么不纯了?”
“他、他喜好男色。”
沈愿又挑眉:“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试验过了?”
“我……”
魏殊方才念他有伤在身,便没有与他多计较。谁知他还蹬鼻子上脸了,一时被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珠一转道:“总之你离他远点!”
沈愿仍旧挑眉:“要是我说不呢?”
魏殊闻言脸色骤然yīn沉,欺身压近他:“那孤便gān到你下不了chuáng,无法去见他为止!”
魏殊此时气喘如牛,显然是发怒了。
气息扑洒在沈愿的脸颊,呼哧呼哧的,使沈愿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他微微起身道:“太子殿下这是吃醋了吗?”
魏殊立时红了脸,嘴中却矢口否认:“没有。”
“哦~既然不吃醋,那我如今便去看望看望他。”
说罢就要起身,却被魏殊按了下去:“你忘了孤方才的话了吗?”
沈愿嗤了一声,笑吟吟道:“我现在可生着病呢,你舍得?”
魏殊也笑了,摸了摸他的脸:“可孤看你jīng神的很呢。”
“对呀……”
见他这么坦白,魏殊一愣。
而后,颈后被他搭上,魏殊被迫低头看他。
只见他舔了舔嘴唇,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道:“奴家大病初愈,夫君可要轻点哦~”
这一刻,魏殊真真觉得,他家小妖jīng真的成jīng了。
登时也忘了那些疑惑,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让自己吃醋是个什么下场。
于是,平静了五日的太子府主卧,又迎来了一场慷慨无比的激战。
chuáng枝摇晃的声响与肤声jiāo汇,形成了一段万分激昂的乐曲。
阻断了彩音打水来的步伐,也阻止了前来探病的皇上与皇后等人……
*
几日后发生了一桩奇事,替父顶罪的锦王忽然bào毙狱中,此事缘由虽然对外瞒的密不透风,可朝中之人却是知晓。
听闻锦王在狱中色心大起,qiáng行侵犯了几个狱中看守的小厮,一日一夜不眠不休,最后导致了米青·尽·人·亡。
仵作前去检验,开膛后,在其身体里发现了一只手指粗的虫子。经过几日的调查,得知此虫产自于早在江湖中销声匿迹的百毒门,名为蚀心蛊。
此后一日,太子府潜入刺客,被太子妃手下抓住,经过审问,此人正是百毒门中人。
此人招供,容王与锦王曾经数次在他这里购买药物,企图玷污太子妃,后更是雇佣他连杀数人。
此事一出,不过几日,便在朝堂之间发酵的越发厉害。
容王本就品行不端,起初大家顾及着家人,不得不在朝堂之上对他忍气吞声。
可如今此事既已发酵至此,他自是墙倒众人推,不少他身边的人都反向倒戈,把他数年来买·凶·杀人、草菅人命、暗练私兵、意图谋反的证据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