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长叹一口气,在起身在大殿之上走来走去,似乎在思索如何惩戒这二位公子哥,才不失皇家风范,如若处置不妥当,他唐唐一国之主要被世人嘲笑。
越峰和薛洪一直有意似无意将眼神放在齐源身上,齐源也注意到,对二位点了点头。
只见他胸有成竹,规规矩矩行礼道:“皇上,臣倒是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临天一听,连忙停住了踱步,道:“爱卿不必拘谨,请讲。”
齐源一脸镇定回答道:“臣以为越大人和齐大人的公子,虽犯下大错,但也都身负重伤,想必也受了教训,各家罚了钱银充入国库。待他们痊愈之后,亲自带些钱银赔给人家,这也显得皇上公正爱民。”
“臣以为齐大人的话字字有理。”薛洪连忙附和道。
“臣也以为齐大人的法子实在是妙。”越升也跟着附议。
凤临天听完后,没有说话,背对着他们三人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越升与薛洪看到皇上如此模样,捉摸不透,心又一下子悬了起来,看这样子,皇上多半是不同意。
只见凤临天缓缓转过了头,脸色的怒色消失不见,面向齐源一脸思索模样道:“爱卿,思虑周全,就照齐爱卿说的去办。”
“皇上谬赞了。”齐源又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谢谢齐大人,今日齐大人为这乱子尽心尽力。”凤临天看向越峰和薛洪道出,说罢便转身离去。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三人异口同声道。
待凤临天的影子消失在大殿之上,三人拍了拍衣裳,起身,一起离去。
“齐大人,今日之事真是麻烦您了,改日定带着逆子登府道谢。”越升似是拉拢,似是道谢。
“越国公不必客气,这只是在下的本分而已。”齐源连忙恭恭敬敬回答。
“诶,齐大人其言差矣,齐大人朝堂之上替在下解忧,礼向往来,薛某定要送上谢礼。”薛洪也是在一旁恭维道。
“薛大人的好意,齐某人心领了,谢礼就不用送了。”齐源也是一口回绝了他。
待齐源离开后,越薛两人心中都不慡。
“薛大人,犬子一向稳重懂事,也不知今日贵子究竟做了什么,才惹得犬子动手。”越升一脸生气说道。
薛洪一听,自己虽不比他位高权重,此事关乎儿子,却也连忙反击问道:“巧了,犬子平常也是听话乖巧,不知贵子如何惹得他动手。”
两人不欢而散,回到家中,两人皆见儿子脸上身上伤痕累累,心疼不已。
越升一脸心疼问道:“峰儿,你受苦了。感觉如何?”说着越升伸手想抚摸一下越峰的脸。
“爹,好疼。”越峰一下子躲开惨叫道。
越国公夫人也是在一旁哭哭啼啼道:“国公爷,您看看峰儿都成样子了,他们薛家欺人太甚,难道就没有法子教训教训他们么?”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如今朝廷站位分明,户部明显偏向幽王,我等肯定偏向祁王,如今我们同薛家势不两立,不动手则罢,一动手便是夺嫡之争。”越升语重心长说道。
“爹,什么动手不动手的,孩儿今日可是为您动手的,您若不替孩儿出气,孩儿便一死百了算了。”越峰带着哭腔说道。
“好儿子,爹没有说不替你出气,只是爹得同你表哥先好好商量一番。”越升一脸坚定说道。
与此同时,薛家也是闹得不可开jiāo。
“爹,那越峰欺人太甚啊,孩儿正在玩耍,他突然对孩儿开口大骂。”薛城一脸委屈。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时状况,越峰不仅先骂了薛城,还是先动手开打之人,于情于理,这事都是越峰的错。
“我看不是越家如何,恐怕是祁王一党按耐不住了,这明白着是打幽王殿下的脸,城儿,你好生修养,此事爹一定为你做主。”
越升当即去了祁王府,薛洪也差不多同一个时辰去了幽王府。
祁王府中。
“殿下,臣以为幽王那边已经开始有动静,我们是不是要开始谋划准备一下。”越升一脸认真严肃的神情问道。
“舅父,现在父皇身子尚且硬朗,眼下没有立太子的意思,我们如今就开始行动,恐怕尚且早。”凤奕祁手中把玩着茶杯,若有所思答道。
“殿下,夺嫡之争,开始越早越好,幽王那边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如若让他们占了先机,我们再下手恐怕有些困难。”越升拱手作揖,继续劝告道。
“这……,舅父容我再想想。”凤奕祁不敢轻易发话,如今凤临天完全没有立太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就在他眼皮底下明争暗斗,恐怕要被扣上“谋逆”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