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医务小媳妇(237)

脸颊湿润了起来,陆青月不依不饶的问:“流深呢?”

余露担忧的看着陆青月,面上露出难色,终于小声开口说:“青月,对不起,霍团长现在、生死未卜。”

这一句话将陆青月整个人活活钉死在那里一动不能动,陆青月忽然不明白余露这句话的意思,生死未卜?什么是生死未卜?死了?还是活着?陆青月坚信霍流深不可能就这么抛下她一个人死去的,但是如果没有死,那霍流深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她身边?霍流深去哪里了?

余露看着陆青月流泪,她也哭了出来,哽咽着和陆青月将她讲述着那个时候发生的事。

那时候霍流深正在杀敌,那些兵官被霍流深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吓到了,然后开了枪,有两个卑鄙的兵官不敢去找霍流深,为了立功,抓了一旁坐着的余露和张泽全二人。然后陆青月就晕倒了,霍流深将陆青月护在身下,徐父命人把霍流深捉住了,霍流深担心陆青月没反抗,霍流深毕竟是霍家的人,徐父不敢把他伤狠了,只是被徐父用铁链子锁了起来,这才停止住了。

陆青月从余露的口里听着这些话,心里觉得难受极了,余露为了不让陆青月伤心,所以说得很轻描淡写,但是陆青月能听得出来霍流深受的什么罪,也能知道霍流深那个时候是有多疼多绝望和愤怒,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剪短了利爪,拔了尖牙的凶兽,只能任人鱼肉。

余露暗暗看着陆青月的表情,接着说:“霍团长之后就被他们扛了下来,直接放进了一辆车里,和我们不是同一辆车,然后被带到了这个地方来,徐老头还找来了医生给霍团长看伤,只是不知道霍团长伤得怎么样,不过霍团长那么命大的人,肯定不会这么样就死了,青月,你不要伤心,更何况,他们还要霍团长呢,肯定不会把霍团长怎么样的。”

陆青月渐渐松开了余露的手,坐在车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越来越淡漠,最后变成了冷然。

陆青月想起了徐放,徐放当时伤得也不轻,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没和他们一起。徐父毕竟是徐放的亲生父亲。

陆青月问:“徐少爷呢?”

余露听到陆青月问她这个,脸色很不好,拳头紧握,恨不得一拳打在徐放的脸上,脸表情都变成了愤怒,眼里全是怒火:“徐放是个大坏道!就是他设计陷害的我们,他……他还打了霍团长一枪,像他那样的人你还关心他干什么啊?我恨不得他赶紧去死了才好!”

陆青月听到了这个答复,心中早已经波澜不惊,现在除了见到霍流深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事可以震撼到她的心了。陆青月冷漠问:“他打了流深?”

余露义愤填膺的说:“是,就是他!他暗地里跟我们一起,却出卖了我们帮了那个徐老头,要不然徐老头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在哪里?也是他出卖的张泽全,所以张泽全才会被抓到的,他怎么那么坏?青月,我们对他那么好,还带他一起逃亡,给他买新的衣服,却想不到徐放是这种人!真的和那个徐老头一样阴险狡诈。”

第二百九十九章 背叛

余露见陆青月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不知道陆青月是没听进去还是早就猜到背后是徐放在搞鬼,余露气急败坏咬着牙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才徐放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恐怕他和我们一起走得时候就是做的这个打算,哼,他太坏了,亏我们对他那么好!”

陆青月表情淡漠,和余露分析说:“之前徐放是真心救流深的,而且那时候是我们让徐放上车的,假如说徐放早就和徐父商量好了要把流深救出来让徐放当做细作把我们一网打尽的话,徐放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我们在山上才杀过来。徐放应该是在山上的时候碰到徐父,所以被徐父说服的,而且我看徐放身上的伤不像有假,所以我并不怪徐放,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更何况那日不是徐放救出了流深的话恐怕我和流深再也没有办法想见,说起来,还要感谢他那日的出手相救。”

陆青月并没有替徐放开脱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这件事陆青月不会记仇,但她和徐放的事可不止这些,陆青月有别的帐和他算,只是现在不是解决的时侯。

陆青月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余露的眼睛,陆青月眼里的愧疚是实打实的,如果不是她,余露和张泽全也不会沦为阶下囚,张泽全更不会受伤。陆青月说:“那时候我是真想让你和张教练一起离开的,再不济我也能拖住徐父一会儿,为你们争取到下山的时间。”

余露摇头说:“那时候我以为张泽全没有救了,脑子都乱了,什么都想不清楚,而且,就算我清醒着,也不会让你用自己给我们争取时间的,青月,我们是好姐妹,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陆青月不再看余露的眼睛,抬头看着这一片天,天上灰蒙蒙的,隐隐有要下雨的征兆,云层压得很低,仿佛一抬头就会触碰到那一层黑云,压抑得让陆青月心里发慌,喘不上气来。陆青月空灵的声音说:“余露,这一趟你本来是不该来的,害你到如今这个地步不是我本意,我对不起你。只要我和流深还活着,就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这是我欠你的,如果今生没有机会报,那就来生。”

余露听到陆青月这些话心里很不好受,她是个不擅长压抑情绪的人,这会儿已经快被陆青月的话惹哭了,眼巴巴拉着陆青月的手说:“青月,你说什么胡话,是我愿意来的,又不是你强迫我的,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再说了,你命还长着呢,说什么来生?”

一旁静静坐着一直没出声的张泽全也开口了:“陆同志,这不关你的事,就算我们留在城里说不定比现在还惨,起码现在我们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是啊,只要活着,我们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青月你不要瞎想了,你这样我有些害怕。”余露附和着说。

陆青月看了看余露欲哭无泪的表情,收回了思绪,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说:“好,我不说了。”

余露这才好受一些,坐在车里靠着,不一会儿给张泽全喂一口水。

没多久果然下雨了,大颗的雨滴打在了陆青月的脸上,没一会儿身上就湿透了,余露把外衣脱下来给张泽全挡雨,害怕张泽全的伤口遇水感染。

陆青月衣服湿透,这个天气穿的衣服都不是很厚,湿哒哒的衣物贴在陆青月的身体上,显出了凹凸有致的曲线。

两个看守的兵官已经躲进棚子里去了,看着他们在外面淋雨两人调笑着说:“这两个娘们身材还不错,啧啧,要不是上头看管的严……”

另一个兵官说:“当兵这几年除了母鸡就没见过其他的母的,现在一看,母猪也赛貂蝉了,呵呵,别说这两个娘们长得还挺标致。”

他们像是看着什么货物一样对陆青月和余露两人品头论足,眼里露出着贪婪的光,嘴角上是掩饰不住的邪笑。

余露和张泽全听到了气得不轻,张泽全听不得余露和陆青月两人在这个贼孙子的口中被这么玷污,张口就骂道:“闭嘴!就你们两个人也配?”

余露气得胸口起伏大骂道:“你们自己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告诉你,就你们这样的恐怕一辈子都没人愿意嫁给你们,不要脸。”

兵官被余露的话激得恼羞成怒,面色涨红大步跨过来。余露看那个兵官气势汹汹走过来的模样不甘示弱看回去,眼神不屑一顾,张泽全胸口有伤没办法起来,面目狰狞看着兵官朝余露走过去,陆青月一把拉过余露的手将余露带到身后,表情淡漠冷静面对着那个兵官的怒火说:“两位兵爷,我这位妹妹性子急躁,说出的话不中听,兵爷不要介意。只是我有一件事求兵爷,我们这里头有人受伤了,不能淋雨,希望兵爷大发慈悲把我们推到棚子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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