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25)

作者:才下眉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穿书 逆袭 关键字:主角:虞骞棠,衡候人 ┃ 配角:衡序人,华杏林,孙太后,魏皇后 ┃ 其它:虐渣,白月光,朱砂痣,洁癖 有感情和生理洁癖的女主,穿成古旧野史话本里的炮灰贱女,还要达成贱女的夙愿,不然回不去。而贱女的夙愿就是——争宠斗赢渣男心里的朱砂痣,成为渣男一生所爱。虞骞裳o( ̄皿 ̄///):“老娘的洁癖发作起来,可是随时会把公用黄瓜拍了凉拌的。”点击展开

衡候人这才知道上当了,拿折扇轻敲虞褰棠的头,笑骂道:“好个机灵鬼儿丫头。”

佘守义在一旁守着,也忍不住笑眯眯的。

虞褰棠说了句“君子动,口不动手”,便开始嗅闻分辨起香味来。

分辨了一会子,虞褰棠便说道:“这太容易了,这香牌里有沉香、麝香、龙脑香、丁香、砂仁、紫苏和白芨。”

衡候人笑道:“这些倒是都说准了,但还缺两味。”

虞褰棠说道:“怎么会还有缺的?这分明就是依着祛邪化滞圆的方子做的香牌,怎么会还缺两味?”

衡候人还是笑道:“不信你再仔细闻一闻。”

虞褰棠又细细分辨了一回,不大敢确定地道:“还有佛手和香橼?”

衡候人拍手称道:“好,这才全对了。”

虞褰棠却不明白了,“为何这方子会有这两味?”

衡候人说道:“说起来也不是存心添这两味了,只是香蜜里不知何时多混了这两味,拿香蜜和(huo第四声)香料,这才多了这两味。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缘故,多了这两味,却比从前的还好了。”

虞褰棠点头道:“的确是比从前的方子配出来的,要好些。既然我都说准了,这香牌就都归我了。”

衡候人笑道:“好,香牌都归你了,但香珠还不行。”

虞褰棠拿着颗香珠说道:“这也容易,且等我细细分辨来。”

衡候人道:“我劝妹妹赶紧的,那炷香可是只剩下小半节了。”

虞褰棠诧异,道:“怎么会,我方才不过才用了半盏茶的功夫,香怎么就剩下小半节了?”

衡候人抿嘴忍笑道:“虞妹妹当我点的是几寸的香?”

虞褰棠愣了愣,顿时气鼓了腮帮子,“好啊,衡哥哥你又戏弄我。我……我再不和你好了。”

衡候人又故意逗虞褰棠,说道:“虞妹妹当真要不和我好?那我还预备下的这些孤本香方便可惜了了,只能送别人了。”

虞褰棠立时阻止道:“不许。”

衡候人又笑道:“那你还和不和我好了?”

“衡哥哥你又欺负我。”虞褰棠摸来脉枕,就向衡候人砸去。

衡候人笑着躲开了,所以脉枕就砸佘守义身上了。

佘守义喊冤道:“哎哟,虞姑娘,招你的是主子,可东西怎么只管往小的身上招呼的?小的这池鱼之殃可冤了。”

虞褰棠说道:“再不会冤枉你们的,你们主仆都是一伙的。”

佘守义道:“小的虽是主子的仆役,可虞姑娘素日待小的的好,小的都记在心里,就等回报的一日。今儿就是机会,小的替姑娘把握准头,保管砸主子,一砸一个准的。”

虞褰棠道:“当真?”

佘守义拍着胸口保证。

于是三人你来我往的,玩得好不开心。

衡候人回到宫里,都还带着笑。

桑柔好容易盼回衡候人,见他这般光景,心里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桑柔也是知道些衡候人在外的艰难,在外人面前不管是哭是笑都不能随心,这样开怀的时候更是少有,所以能见衡候人的好心情,她也开心。

只是想到让衡候人开怀的不是她,桑柔就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是故,在给衡候人更衣时,桑柔还是劝衡候人说道:“说起来远,可日子经不住过的,回头太子妃就能进宫了,太子爷若把外头的人赶在这之前接进宫来还好,不然若让太子妃知道了这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想的。”

第24章 第二十四回 朱砂痣

衡候人换下外出的衤曳衤散,听桑柔如此说,脸上又含笑道:“孤倒是想她能早些进宫来,只是一则她还在养病,二来她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还要从长计议。”

闻言,桑柔有些难以置信。

而说罢,衡候人便绕过屏风,外头吃茶去了。

桑柔一面收拾衡候人换下的衣裳,一面咕咕哝哝地说道:“大家子出来的姑娘,最是知礼又规矩的,又怎会与外男私相授受。就是我们这样出身卑贱的,也做不出来这样没规没矩的事儿。”

也是桑柔埋头收拾衣裳的缘故,没瞧见屏风外站着的人。

那人听完了,并未惊动桑柔,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去了。

因着詹事府少卿——苏典,又来与衡候人商议政务,闲杂伺候的人都退出了正殿,只剩下佘守义在伺候。

桑柔便往她从前坐息惯了的屋里,去做针线。

曾嬷嬷端着茶点进来,就见桑柔拿着竹绷在出神,针线一点没动,便招呼道:“可是做活乏了?正好用些茶点,歇一歇。”

桑柔回过神来谢了一番,才用了些糕点,只是还闷闷的不说话。

曾嬷嬷便存心勾引她说话,道:“桑柔姑姑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可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姑姑了?”

桑柔摇头,道:“我只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曾嬷嬷说道:“什么事儿?说出来我帮你掂量掂量。”

桑柔便自以为是掐头去尾了,别人是再听不出来的,这才说道:“嬷嬷,你说什么样的大家子姑娘,才会私下里与外男私相授受的?”

曾嬷嬷怔了怔,说道:“别说大家子的姑娘,就是小户人家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也只有勾栏院会有这样的人了。”

听见“勾栏院”三个字,桑柔以为应该是找着根源了,一时又着急了,说道:“若是这般,可不得了了。太子爷怕是被迷住了心窍了。”

曾嬷嬷一听,赶紧问道:“太子爷?这和太子爷还有什么相干的?”

闻言,桑柔这才惊觉失言了。

胡前程恰好进来找桑柔,她便借着这由头随胡前程出去了。

曾嬷嬷自然不好拦阻的,只是客客气气地把二人送出去后,她又阴沉下了脸,埋怨道:“胡前程这臭小子,什么时候不来偏这时候来。只是桑柔这小贱蹄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曾嬷嬷掰指头数着暗道:“大家子姑娘?私相授受?勾栏院?迷了心窍?应该是宫外的什么女子,太子爷在外识得的姑娘,二人还私相授受了?可这姑娘到底是谁?听桑柔的意思,太子这是还被不知道是哪里来女子,给迷住了心窍了。”

想到这儿,曾嬷嬷冷笑道:“桑柔果然是小家子出来的,小气又没见识。想也知道以太子的品性和傲气,怎会与勾栏院的玩意儿私相授受。只怕还真是京中大有来头的姑娘,若真让太子得了这姑娘家里的助力,可不得了,这得趁早回禀皇上。”

罢,曾嬷嬷寻了个差事,便偷偷往太极宫去了。

与此同时,东宫前正殿,胡前程进去在佘守义耳边回道:“果然又往太极宫去了。”

佘守义点头示意知道了,“唉”了一声,这才又进了正殿。

正殿内,衡候人见佘守义进来侍立,便看了他一眼,见佘守义躬身点头,他下意识的就抿薄了嘴。

这时桑柔还在说道:“太子爷是知道奴婢的,虽不善扯谎,轻重却是知道的,是故,只要是事关太子爷的,就算有人问了奴婢,奴婢编排不出糊弄的话来,就干脆闭嘴了。”

衡候人道:“也是难为你了,只是你不设防,又是个心软脸又软的,往后若曾嬷嬷又平白来找你,你只管让人叫胡前程。”

桑柔心思虽浅白,但也不是没眼色的,且又是伺候衡候人多年的人,自然便听出不对味来了,些许不安地福了福答应了“是”,又小心问道:“可是方才奴婢不小心提起了太子爷,让曾嬷嬷想起什么了?”

衡候人携上桑柔局促不安的手,说道:“那你说说,你与曾嬷嬷都是怎么说的?”

桑柔不敢隐瞒,便一字不差的都说了。

衡候人听了,松开桑柔的手,轻叹道:“桑柔可是觉得,孤还是从前小时的样子,无知又无识,只能任人摆布的?”

桑柔一头跪下,磕得“咚”响,回道:“奴婢是再没那样想过的。只是外头不比宫里,奴婢唯恐太子爷吃亏,这才多虑了。”

衡候人道:“就算你是信不过宫外的人,还信不过孤吗?孤在你心里,就是个识人不清的?”

桑柔再忍耐不住落泪,告罪道:“是奴婢僭越了,还请太子爷责罚。”

衡候人看着桑柔无措又可怜的样子,再想起小时她对自己拼死的保护,他又软了一颗心,扶起桑柔说道:“你也是为了孤着想,只是有些事你也不过知道的是头尾,日后万不可再胡乱忖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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