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太子白月光的要领(21)

作者:才下眉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穿书 逆袭 关键字:主角:虞骞棠,衡候人 ┃ 配角:衡序人,华杏林,孙太后,魏皇后 ┃ 其它:虐渣,白月光,朱砂痣,洁癖 有感情和生理洁癖的女主,穿成古旧野史话本里的炮灰贱女,还要达成贱女的夙愿,不然回不去。而贱女的夙愿就是——争宠斗赢渣男心里的朱砂痣,成为渣男一生所爱。虞骞裳o( ̄皿 ̄///):“老娘的洁癖发作起来,可是随时会把公用黄瓜拍了凉拌的。”点击展开

曾嬷嬷又说道:“佘公公说得极是,但到底是与她共事过一场的,都想知道桑柔姑姑还能不能回来了?”

佘守义道:“嬷嬷又糊涂了不是。主子们的心思,哪里是咱们能知道的。”

说了半日,什么都没打听出来的曾嬷嬷走远后,暗啐了一口,说什么“这桑柔当真就是个蠢的,走了也不知道回来,让我往后还怎么打听消息的。”

东宫端本殿中,衡候人一面听佘守义回话,一面手上不停地说道:“桑柔的确也该回了,下回再送方子去,孤向太后说明就是了。”

佘守义这时候才看出来,衡候人用玉料在刻的是什么,“太子爷在抠模子?”

衡候人一时脸上又露了笑,道:“抠些香珠香牌的模子。”

佘守义说道:“太子爷这主意好,香料也是能养病养人的,只是这香方还要认真挑挑。

但要紧的还是香料的好歹,老奴这就开库房看看还有什么好的香料,以备太子爷做香珠香牌。”

衡候人点点头,道:“把太后赏的香料,也挑些出来预备着。”说毕,衡候人专心雕刻起折枝海棠花的香牌模子。

詹事府少詹事——苏典,来觐见。

苏典是衡候人的父亲,留给衡候人的心腹。

此人的确忠心,只是他忠心的并非衡候人,而是衡候人的父亲。

所以听说这人觐见,衡候人眉宇微不可闻地动了动。

就是他让衡候人以大局为重,隐忍下所有的伤痛和委屈,以便与当今皇帝做交易。

将只抠了个大概的玉料收起,衡候人才让人传苏典。

苏典这回是来禀陈朝中抚诸王恩义等事宜的,说到明日早朝时,他说:“魏家私底下联合数人,明日弹劾诚国公,斥其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买官卖官。”

因为虞褰樱,魏皇后果然迁怒诚国公,发难了。

第20章 第 二十 回 隐患

衡候人听了,哂笑道:“皇后这便坐不住了?她若在后宫对付虞婕妤还容易些,想前朝打击报复虞家可就错了主意了。

诚国公虽爱和稀泥,但以他掌管吏部这些年的行事看,他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暂且看他们闹去吧。”

苏典躬身领命,又说了几件攸关衡候人父亲的事,他才道退了。

说到诚国公,衡候人自然就会想到虞褰棠,又从腰间香囊摸出药玉来,细细摩挲,虞褰棠的一颦一笑仿若就在眼前。

末了,衡候人到底让人将魏家的打算,悄悄告知了诚国公。

了却一桩心事的衡候人,连香珠模子的样式都想好了,“虞二姑娘,鱼儿姑娘,就做鱼儿样式的吧。”

次日的早朝,果然热闹了。

魏家联合的数人,当朝齐齐弹劾诚国公。

若是从前,皇帝定也是会借此事打压一番诚国公这样立场不分明的世族,可如今诚国公府可是他心头肉的娘家。

要是诚国公府为此有何差池,让虞褰樱不能安心养胎,是皇帝绝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诚国公还未说话,皇帝便先不快了,说道:“诚国公买官卖官?谁的官是他卖的?”

那几人不欲得罪人,一时也不好说出来都有谁。

其实在国库不丰之年,朝廷是默许士民捐资纳粟以得官职、封典和虚衔等等。

这便是俗称的捐官。

而这些捐纳,最终也都归了国库。

可知吏部是半点好处没有的,还要背买卖官员的锅。

见那几人含糊其辞,皇帝也能明白的,又问道:“他如何卖的官你们说不清,他买官你们总能说清了吧。诚国公他堂堂吏部尚书的官,又是哪里买来的?也只能是朕了吧,故而朕也有个卖官的罪?”

乍一听这话,除了魏皇后的兄长——魏国舅,余下的几人都被唬得顶梁骨走了真魂,忙不迭地告罪。

诚国公这时才出列,躬身揖道:“启禀皇上,这几位大人所指,应该是为了京郊一州县出缺之事,相传此缺需得捐四千六百两。因此不少人前来问询,其中泰昌侯、立信侯、广秉伯等来与臣吃酒叙旧,也被议是要为家中儿孙子侄捐官,这才闹得沸沸扬扬了。”

被点名的这几家,不管是真去和诚国公吃酒叙旧的,还是想给家里后辈捐官的,如今被魏家这几人揭了幌子,没有不恼恨的,便顺着诚国公的话,说道:“启禀皇上,臣等前往诚国公府,不过是诚国公欠臣等一个东道。没想吃个东道,还吃出买官卖官的罪名了。臣等不服魏大人等的空口白牙,恳请皇上彻查,还臣等的清白。”

魏国舅见到底是把人给得罪了,干脆就抛开了顾忌,说道:“启禀皇上,诚国公、泰昌侯等如今是因被臣等提早觉察,未能事成,这才敢大言不惭。可从前已经买过的那些人,臣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只要彻查了是绝对有凭有证的。”

闻言,左右文武不少人都皱了眉。

捐官是朝廷默许的,可何为默许?

便是不可明说。

因此若有人不怕众怒,不依不饶地闹出来,也只能依法办了。

可若真心查办起来,又牵连甚广的。

只因哪家大族里是没有不爱读书,祖上又荫庇不到的儿孙子侄?

这样的,就只能拿银子给他捐个官了。

所以那怕只是动一动其中的一个,也能一家家的都给牵扯了出来。

那时候,就是皇帝也要被各家世族所记恨了。

于是,皇帝顿觉牙疼。

诚国公掌管吏部多年,早看出背锅的隐患了。

如今皇帝还使得着他诚国公,自然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可一旦皇帝改了主意,这便是皇帝定罪虞家的藉由了。

此并非诚国公的多虑,前世虞家的倾覆,正有这条卖官授官的罪。

诚国公是早想撩开捐纳授官的差事了,只是一直都没机会,所以得知魏家会发难后,他便想到了将计就计,借各家之势,逼皇帝将旧账一笔勾销,免了吏部这项差事,改让户部接手才好。

反正吏部所受的捐纳,最后也都归了国库的。

想罢,诚国公又说道:“启禀皇上,去岁江淮水患,士民捐银捐粮赈灾,朝廷为彰其善行,授予虚衔也是有的。”

魏国舅一听,觉得诚国公这是撑不住松口了,赶紧顺杆子往上爬,道:“授各州府使同知,也是虚衔?”

诚国公朝上又是一揖,“启禀皇上,若魏大人所说属实,的确是有违律法,可臣却是从未听说过。”

姓魏的一听,火冒三丈道:“启禀皇上,诚国公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正是去岁,光武侯假借捐银赈灾,在诚国公处为子侄买得州同知一员。此事也不必十分细差便能知道的,如今光武侯子侄仍在任上的。”

武官列中的光武侯登时切齿磨牙,恨不得生吞了姓魏的,出列朝皇帝一拜,道:“启禀皇上,魏大人所奏不实,但也难怪魏大人有此无知。实在是魏家才得圣上恩典,乍然富贵,又无祖上的庇荫,不知其中道理也是有的。

臣虽无才无能,但祖上曾随**征战,立下功勋些许,然,**仁心降下隆恩,令先祖可荫蔽臣等后辈儿孙,这方才让臣等一家入朝为官,为皇上分忧。”

光武侯就差没指着魏国舅的鼻子,直接骂道:“你一个乍然富贵的泥腿子,哪里知道大家世族的底蕴。知道什么是荫封吗?就是家中不必有个当皇后的女儿,也能顺理成章让儿孙世代受封。”

魏国舅自然是把光武侯的意思都听出来了,是故他脸上红了个紫胀,气得手都颤抖了,持笏揖道:“启禀皇上,光武侯这是混淆视听,强词夺理。”

光武侯又道:“启禀皇上 魏大人这话好没道理了,就许他无凭无据,信口雌黄地栽赃陷害,臣就不能分辩的?”

姓魏的赶紧说道:“启禀皇上,臣并非无凭无据。”

说着,姓魏的指向光武侯的对头文宣伯,说道:“此事,正是文宣伯告诉的臣,文宣伯便是人证。”

仿若摆设一般站在旁边,看了半日的衡候人听魏国舅这般说,只有两个字可置评的,那就是“蠢货”。

而被点名的文宣伯也不得不出列,回禀道:“启禀皇上,臣不过是酒后之言,谁曾想魏大人却是当真了。且当日臣言,不过是说光武侯子侄是捷足先登,并未说过其职是买卖得来的。”

魏国舅是再想不到,文宣伯竟然会改口,嚷嚷道:“不,你当日并非如此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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