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剧本系统+番外(76)
皇帝过来了,状似亲热地问候自己的皇叔,林洛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垂着眼睫,听见脑内系统滴的一声响。
【对Alpha特效催情药:已使用。】
她的唇畔勾起一抹笑。
众所周知,反派给主角攻下药都会便宜_______
这里的林洛就是这个世界的黑户,顶替了原先霍宁的位置
指路85章这个世界刚开始黑户换角色的时候,在青楼勾引客人的小厮“阿洛”出现过——这个也是黑户曾经抽到的角色
突然感觉她和霍宁两个人都挺非的
第89章
在赏花宴过半的时候,图尔斯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他周身的信香气味浓郁了起来,冷杉气息厚重,像是一片沉默的森林。
他站起身:“我去走走。”轸宿照例跟在他身后,二人迅速离开宴会范围。图尔斯的目的地是清霄宫,他推开门,迅速走入内室,富有节奏地拉扯了几下挂床帐的金钩。木质的博古架转开,露出墙后的地道。
通往摘星楼的地道。
此时他的信香气味几乎已经抑制不住,连蹲守在房梁上的白虎堂中人暗卫也闻到了这浓郁的气息。轸宿与梁上的奎宿一对眼神,奎宿悄无声息落下,跟着星主进了地道。轸宿将屋内的一切恢复原样,开窗,点起西域来的线香。西域多香料,顶级的线香香味沉郁厚重却不刺鼻,在屋内幽幽扩散开来,将那一抹冷杉的气味完全覆盖了去。
图尔斯在地道内疾走,他每分每秒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涣散,几乎全凭意志力强撑着顺着青石甬道向前。紫微堂侧面一堵石墙翻转,他撑着膝盖跌跌撞撞从里面走出,烟灰色的眼睛颜色变沉,空气中是浓郁到吓人的信香气味。
留守在紫微堂的柳宿赶紧去喊医者。来的医者是位女性天乾,已有家室,与其地坤感情甚笃。她刚紫微阁的大门口,就站住了脚,神情凝重。
“好浓的信香气味……”她蒙上面纱以隔绝失控信香带来的冲击性气味,走到椅子边,切了切星主的脉搏。图尔斯有些不耐,但没有剧烈的反抗动作。
她检查了一下图尔斯的状况,冲其他人摇摇头:“治不了。”
“天乾地坤乾坤颠倒之期,为其本性。如青楼内常见所谓信香引,无非是以滋阴壮阳药物成粉,更高级些的会加上信期地坤的血液,以其气息引诱天乾。”
“星主此时的状态便如天乾颠倒之期时一般,用药只能强行使其神志清明,更添痛苦。若长久得不到纾解,恐……”她的话没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了。
恐陷入混沌。
“星主倒是有个心上人,但是个中人……”四辅之一摸着下巴,“罢了,先把星主安顿下来,传令青龙阁,让他们从名下花楼里挑个干净的临近信期的地坤上来,要快!”
乾坤颠倒状态下的图尔斯比往日更加任性一些,他拒绝擦身洗漱,坚持要泡澡。他屏退其他人独自坐在水池当中,浓郁的信香气味与潮湿的水汽混杂,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霍宁……”他抓着浴池边缘的石刻喃喃,声音无助。
他很久很久没看到霍宁了……
“霍宁……”
地狱道的青铜兽獠牙上,那道暗红色的血迹是不是他的?
“霍宁……”
“图尔斯!”穿着白虎阁暗卫服饰的霍宁自浴池帷幔后走出。星主出事,白虎阁是最先知道的,他从白虎阁的居所紧急赶过来,一路上避开了所有人,累得要命。霍宁被空气中浓得吓人的信香气息呛了一呛,大惊失色,来不及多加思考,三两下扯了衣裳往池里跳。他游泳的姿态很好看,苍白但结实的腰背在水中一闪而过,像一尾迅捷的人鱼。
他游到图尔斯的身畔,单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自己固定在男人身上。他将图尔斯紧握石像的手掰开,放到自己的后背,不喜旁人触碰的肌肉紧紧绷着,任由对方摸索:“我在这,你摸摸我……是不是我?”
图尔斯的手从他的背后一寸寸上滑,反复摩挲香腺的位置。地坤的香腺大而浅,方便天乾烙下印迹,可霍宁Beta锁未解,图尔斯怎么摸都摸不到腺体。
“别急,我是你一个人的地坤,慢慢的香腺会浮出来……”霍宁其实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让腺体出现,胡乱哄着图尔斯,“我们先干点别的,好吗?”他环着男人的脖子借力上浮,去吻图尔斯的嘴唇。图尔斯的嘴唇烫得吓人,口鼻呼吸之间尽是信香的浓郁气味,沉而冷,像是雪原上的冷杉林。他们唇舌交缠,天乾的信香气味自口鼻尽数灌入霍宁口中,霍宁感觉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跟着发热,图尔斯的信香着实霸道。
一直到霍宁近乎缺氧,他才结束了这个吻,得到了一点满足的天乾发出一声喟叹,随后又被更加汹涌的情欲所淹没。
他想要更多。
图尔斯的手凭借本能往下伸,摸过霍宁的尾椎,顺着臀沟摸索,一直到摸到那个小口。因为心急他的手指胡乱戳刺而不得法,霍宁被他抠得难受,不得不背过手抓住那几根乱动的手指。
“需要先扩张……”他跪在浴池的台阶上,双腿分开露出穴口,抓着图尔斯的手领着他给自己做扩张。先是二指轻轻撑开后穴入口,随着池水的涌入一根手指没入,在体内旋转戳刺,缓慢行进。霍宁指导图尔斯触摸自己的敏感处,他低低地喘息着,以便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状态。接下来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池水于缝隙之间提供润滑,图尔斯一手掌握着霍宁的臀肉,另一只手于后穴之中反复抽送。
霍宁摸了摸自己的穴口,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这才拖着图尔斯的手腕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图尔斯的肉棒早已硬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指天空。霍宁跨坐在图尔斯身上,握住那根火热的肉物,将它一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进来……”他小心地坐到底,按着图尔斯的肩颈不让他妄动,身体轻微起伏,让肉棒在自己体内清浅地摩擦。
“可以了。”长久没有性事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放开手将主动权交给了图尔斯。图尔斯憋得眼睛都绿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自觉接纳肉棒的这口肉穴。他揽着霍宁的腰背站起身,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人顶在了浴池池壁上,水的浮力让霍宁可以轻松挂在图尔斯的身上,与此同时他腰部发力,暴风骤雨一般拍击霍宁的后穴!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几乎将肉棒整根抽出又尽数没入,甚至给霍宁一种想把囊袋都塞进去的错觉。霍宁被这样大力的操弄折腾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当图尔斯一插到底的时候会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闷哼。图尔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一边持续猛操霍宁的后穴,一边低下头,反复舔舐他的喉结,仿佛在催促霍宁再叫几声。水浪从他们所在的地方一圈一圈扩散开去,相互交错,整面池水仿佛即将沸腾一般。图尔斯失控的信香经由口鼻和身体传入霍宁体内,Beta锁逐渐解开,Omega身体结构慢慢浮现。
在图尔斯的肉棒擦过肠道内某一处的时候霍宁突然仰起头呜咽了一声,不同于触碰前列腺附近的肠道到来的爽快感,那里更像是一处新生的嫩肉,敏感而脆弱。本能令图尔斯敏锐地觉察到此处的不同,他慢慢停下了抽插,被反复操干的肠道已经有些麻木,直到硕大的龟头触碰到那里。
“不!”霍宁惊惧地喘息着,一种来自本能的恐惧席卷了全身。他想逃跑,却发现自己浸淫在天乾浓郁的信香当中,浑身瘫软。图尔斯发觉了他不同寻常的反应,又碰了几下,觉察到那里好像是个紧闭的小口。他执意想要探索,以肉茎持续碾压和触碰,霍宁被这样的触感刺激地哀哀叫唤,生理性的泪水留了满脸。
在肉棒的持续叩问下,那里终于缓缓打开了一点缝隙。图尔斯抓住这个机会,用力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
霍宁忍不住尖叫一声,夹在二人之间的肉棒抽搐着射了出来!
对图尔斯而言,他进入了一个与肠道完全不同的地方,那里的肉紧致层叠又炙热,他刚刚进入那里,它们就亲亲热热缠上来欢迎他;而对霍宁而言,他仿佛感觉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根阴茎强势进入了,疼痛、酸胀与快感随着图尔斯的侵入海啸一般袭击了他,将他的思维洗刷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