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剧本系统+番外(31)
这简直像是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霍宁任由空气将自己的双腿架起,将那个已经被提前清洁和润滑过的小口暴露出来。先是什么细小的东西进入了肠道,随后逐渐加粗,冰凉明显的触感触碰霍宁肠道内的敏感点。对方对那块肠肉揉搓按压极尽所能,剧烈的快感淹没霍宁的意识,他眯着眼睛,因快感溢出的泪水将视野里燃烧的烛火模糊成两块跳跃的光斑,寂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剧烈的喘息和细微而色情的呻吟声。
随后有什么更大的东西凿开了后穴穴口,将穴肉撑开进入了霍宁的身体。哪怕这个东西在视野里并不存在,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入侵的肠肉也自发温驯地迎接那个粗大物体的侵入。对方一口气入侵到了霍宁身体的最深处,稍稍停留片刻,随后开始前后抽送给起来。特制的香膏在反复摩擦下激发出了奇妙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油膏与体液的混合物随着抽送被不断地带出,落在霍宁的股间和身下的锦被上。霍宁本能地将双腿向上盘,在熟悉的距离上意外地勾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形体。深陷于交合快感的他没有多想,凭着无数次滚床单的本能勾了上去,将自己牢牢固定住,迎合来自身体上方的抽插。
在这样的交合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似乎是对方不满足于一成不变的姿势,突然间带着霍宁腾空而起。可能永远都用不到的梳妆台旁边摆着漂洋过海而来的水银全身镜,对方将霍宁架在镜子面前,让他看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赤身露体悬浮在空中,咽喉处有一个明显的齿印,瓷白的皮肤上满是性事留下的红痕,阴茎怒涨直直的挺着,清液在肉棒上流得一塌糊涂。他似乎攀附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上,双腿打开被翻折在身体前,不知羞耻地对着镜子露出腿间的穴口。那口小穴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贪婪而饥渴地开合,在室内昏暗的光照下却也足够窥见内里的风景。敞开的后穴内部是艳色的肠肉,被撑成一个圆形,有液体顺着肠道内壁流出,把他的腿间弄得一片潮湿。他的穴口不断地试图闭合又被强力地撑开,像是被撬开了外壳的蚌,被迫向外界展示自己柔软的内里。霍宁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中被折磨的青年,伴随着来自身后剧烈的刺激,他的肉棒抽动了几下,射出浊白的液体,落在镜面上缓缓滑下。
但是这场性事还远未结束,他被一把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身体贴上了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身后是那冰冷的未知物体,好像在这之间只有他自己是温热的。他被摁在镜面上操弄,离镜中眼角眉梢都蔓延着春意的霍宁十分之近,仿佛一低头就能和那个骚媚惊人的青年接触,掀起一阵又一阵情欲的浪潮……
霍宁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在最后他已经被折腾得有气无力昏昏欲睡,只有对前列腺的几下刺激才能让他哼哼唧唧再呻吟几声。待到他意识回笼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桌上的龙凤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熄了,安静地矗立在那里。红色的烛泪挂在烛身上,凝固在晨光中。
霍宁扶着额头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像只剩下了半截——洞房夜的情事体力消耗出乎意料,他过度使用的下半身已经暂时罢工了。他又试着清了清嗓子……哦豁,完蛋,昨天晚上喊太大声了。霍宁胳膊微微颤抖,摇摇欲坠地支撑着上半身,进退两难。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四个纸扎侍女鱼贯而入,两人捧托盘两人抬水桶,帮助半身不遂的霍宁洗漱。被架起来的时候霍宁回头看了一眼,荒唐一夜的房间里一片狼藉,看起来却只有一个人活动的痕迹,好像昨晚只有新嫁的他在洞房里,恬不知耻地发了情。
事实上我对鬼攻最初的印象来自一篇应该是叫invisible的小黄文,那个倒不是鬼攻是透明人攻
感觉看不见的攻和受搞起来之后最带感的就是场面好像小受一个人在发情……实际上是倒霉的受被日的死去活来
我发现我真的超喜欢对镜play这个梗的
第40章
纸人侍女们服侍半身不遂的霍宁梳洗,在加料的浴桶里泡了大半天并加上它们娴熟的按摩之后,霍宁的腰腿总算唤回了点知觉。纸扎人看起来是恐怖,但如今他体力消耗过大,站也站不稳,这时候再躲着纸人就显得矫情了。霍宁在纸人的搀扶下从桶中站起,马上有大浴巾围拢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珠。他被纸人侍女们小心地放回床上,又被从头到脚抹了一身香膏。
随后侍女把霍宁固定住,取出放在托盘上的红绳,用清酒浸透,将散发着酒香的绳子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它们将力道掌握得非常好,绳子没有完全收紧给人不适,却又有不容忽视的轻微窒息感。浸了清酒的红绳从霍宁的颈部交叉往下,勒出他的胸部,扣住小腹,在阴茎根部打了几个圈束住了那肉物,然后几股红绳绞在一起穿过会阴。红绳的尾部被一连串的墨玉珠串固定住,那珠串有七八颗,大小不一,小的只有人小指粗细,大的却有婴儿拳头那么大。被折磨了一夜的后穴还很柔软,侍女们没怎么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串珠送进了霍宁的身体里。随着最后一颗珠子被贪吃的穴口咽下,绕在霍宁身上的红绳豁然收紧,在他的身体上勒出交错的花纹。
侍女们把霍宁捆好之后帮助他穿好衣服,随后为首的纸人侍女给他看了他丈夫的手书,上好的宣纸上是劲瘦有力的行楷字。
“夫人切切记得着绳衣,唯就寝方可取下。若独自穿脱困难,可唤侍女相帮。”落款是“图二”,用脚趾想想都不会是这位二少爷的真名。霍宁看完字条抿了抿唇,将纸条折叠压在了床头的遗像下。四个纸人侍女向他行礼,其中三个在一福身之后凭空燃烧,只剩下一个扶着霍宁走出婚房,去花厅吃饭。霍宁一屁股坐在红木的椅子上,会阴和腿根处勒着的红绳因他的动作扣进肉里,粗糙的绳索摩擦细嫩的皮肤,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赶紧夹紧了腿翘起屁股,坐姿惨不忍睹。
因昨夜一夜情事,霍宁今天起得着实晚,这时间不早不午,因此厨房便备了一锅粥一直热着,只等这二少奶奶起床用一些。不一会儿侍女便捧着粥上来了,漂亮精致的小瓷碗,碗里是满满的白粥,香气扑鼻。煮得烂熟的米粒剔透柔软,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配料。霍宁拿勺子搅了一下,是上等的瑶柱,它们在富含营养的米汤中被浸润舒展,澄黄惹人爱。粥的温度微微烫口,正好是他习惯的热度,霍宁小口小口喝着粥,把一碗粥喝了个精光。
霍宁将小碗放回桌面,餍足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率先触到的却是在身上交错捆绑的红绳。他尴尬地放下手,侍女递上了另一张纸条。
“夫人若无事可做,见见亲眷也可,外出闲逛亦可,唯记得夜间回房与为夫共度巫山。”看到最后几个字霍宁咬了咬后槽牙。似乎感觉到妻子的不虞,纸条上这句话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新的嘱咐。
“若不喜侍女随侍左右,挥退即可,自有其去处。”这句话倒是说得贴心,霍宁沉默了一下,试着挥挥手,“那你先……”
纸扎的侍女却突然跪下,无声地冲霍宁使劲磕头。她的表情是一成不变的恬淡微笑,动作却透着几分惊惶,霍宁不由得联想到了之前的喜娘和今早其他的侍女。若他没猜错,一旦自己不需要这些纸扎人侍奉了,那么它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消失。
“那……那你先起身,陪我在图家逛逛。”他赶紧改了口,“我初来乍到,对这里也不熟悉,劳烦了。另外敢问图家有无时兴的话本子,若有的话遣人送些去我房间里。”侍女连忙站起朝霍宁行礼道谢,随后它往花厅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只精巧的掐丝珐琅盒子,打开盒盖,从里面挑出两个纸片人往地面上一扔。那纸片人落地便长,直到长成成年男子的身量,与纸扎侍女相比独独缺了双灵动的眼睛。侍女冲它们挥挥手,两个纸片人行礼告退,帮霍宁取书去了。而侍女这才引着霍宁,开始在图家大宅子四处闲逛。
因昨夜才进行过大量的运动,又初遭红绳绑缚,霍宁没能在外活动太久便觉得累,在用了午饭之后便回了房间小憩。午后他便懒在房间内,读侍女为他找来的话本。说来也神奇,在之前的世界他从未注意过这剧本世界当中的“剧本”,总以为未被作者描写,那就是无趣的读物。没想到正是因为剧本中没有正式的描写,这些作品才有无限多的可能。不过无论如何,这些话本都多多少少有点剧本的行文风格,好像是从剧本的故事当中衍生出来的一般。霍宁挑了一本一看标题就很恐怖的话本,斜靠在美人榻上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