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番外(139)

这么一想,温含玉果断把手从发簪上拿开,“阿越你还没有答应我教我也梳这个发髻。”

“好。”乔越微微点头,见着温含玉不再想着把簪子取下来还给他,他便转身往书案上铺开一张新的纸,以镇纸压好四角。

却听温含玉忽然改口道:“不,我不要阿越你教我梳这个发髻了。”

乔越正拿着镇纸的手微微一顿。

阮阮这是……忽然又觉得不满意了吗?

“我不学,我以后要阿越每天都帮我梳。”温含玉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不由得得意一笑,露出一排干净整齐的小贝齿,“好不好?”

乔越正好抬起头来看她,看到她笑得得意却干净的笑。

他的心跳得更快,忙又低下头去,一时间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在温含玉面前,乔越觉得自己什么冷静都极容易溃不成防,她总能轻易就让他的心跳乱套。

“阿越。”乔越的沉默让温含玉有些不悦,一把就按住了他正往纸角压镇纸的手,“你还没有回答我。”

“好。”温含玉掌心微凉,乔越却觉他的手背热得发烫,他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抬头,只柔声答应道,“以后每一天,我都帮阮阮梳头。”

温含玉这会儿笑得两排小白牙都露了出来,可见她非常高兴,这才把手从乔越手背上收回来,“阿越什么时候给我画像?”

“待我把墨研一研就好。”听着温含玉难得欢快的声音,乔越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轻快起来。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温含玉很是迫不及待。

“阮阮在旁坐好就行,我很快就好。”

“嗯嗯!”温含玉用力点点头,把放在乔越身旁的凳子一搬,赶紧听话地坐到了一旁去,“坐这儿可以了吗?”

乔越抬头看她一眼,“可以。”

温含玉赶紧坐好,不忘再就着镜子整理自己,“阿越你是怎么会梳女人的发髻的?难道……你有过女人?”

乔越正磨着墨的手一抖,以致一大滴墨从砚台里飞溅而出,滴到了他堪堪压好的纸张。

“我……”

“你不是说你没有过女人吗?”温含玉盯着他,颇有一副‘你不说清楚咱俩就没玩’的模样,“难道你是骗我的?”

“阮阮莫胡想。”乔越着急得哭笑不得,“这是小时候给我母妃梳头时学会的,我也就只会梳这么一个女子的发髻而已。”

其他的复杂的,他也不会。

“你的母妃?”温含玉的注意力瞬间被乔越的话带走了。

他的阿娘,亲人?

“嗯。”乔越轻轻应了声。

“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到你的阿娘。”温含玉本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就像她本也是个不爱笑的性子淡漠的人一样,自从遇到乔越,这短短半年内她笑起来的次数比从前她好几年笑起来的次数都要多,对他的事情,她更是从他体内的薛家之毒到任何事,她都会心生好奇。

“我阿娘在我九岁的时候便去世了。”乔越很平静。

许是时间的确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所以他的面上不见任何悲伤难过。

但面上不见,不表示心中没有。

温含玉没有再问。

乔越却是想到了什么,从书桌后挪开身,推着轮椅去到床头,从枕头下摸出了件什么物事,在手里用力握了握后,才转身朝温含玉而来。

温含玉则是从他转身后便一直盯着他,因为她在迫切地等着他给她画像。

“这个……”乔越快来到温含玉面前时略有迟疑,终是横着心将椅轮再往前推了推,在与她只有半步之距的地方停了下来,同时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给阮阮。”

他手心里托着的是一块深墨绿色上以金线绣凤纹的锦帕,叠得整齐,里面显然包裹着东西,却不知里边包着的是什么。

温含玉的视线自是落到了乔越手心里的锦帕上,“这是什么?”

------题外话------

乔越:没错,我就是个心机boy(哈哈哈哈~假装说人家头发乱接机给人家梳头!)

乔越给含玉的这个东西前文出现过的,不知道有没有姑娘记得?可惜你们不能留言,不开森。

有2更的,我努力写,稍晚一点点,姑娘们下午些或是晚上再来看~

第129章 给儿媳妇的(2更)

深墨绿色的锦帕,托得上边金线绣成的凤纹很是特别精致。

不过一块裹着东西而用的帕子而已,却都如此精致,那锦帕包裹着的东西,又当如何贵重?

温含玉只是盯着这块叠得齐整的锦帕看,虽觉好奇,却未接过。

“阮阮看了便知。”从方才温含玉进屋开始,乔越的心就一直怦怦快跳着,片刻都没有缓过。

这会儿将这锦帕里包裹着的物事递到温含玉面前来,他的心跳得更厉害。

他很紧张。

因为他心中想着的事,也因为这锦帕里包裹的物事。

温含玉这才伸出手来,把锦帕从乔越手中接过,打开。

层叠在一起的锦帕被打开,一对羊脂白玉镯子静静卧在其中,温润通透没有丁点瑕疵,在深墨绿色锦帕的衬托下,更是衬得它们细腻如脂,素雅的白玉,此刻却给人以流光溢彩之感。

完美无瑕!

若非上品,绝无此感!

温含玉并非不曾见过世面之人,加上这原主本身的见识,她一眼便可看得出她手中的这对镯子价值连城。

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虽然此前乔越有送过她无数的药宝,还有孔雀翎柳叶飞刀,那些宝贝她能够欣然接受,但这对镯子……

她有一种这对镯子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的感觉,不是因为它的价值连城,而是因为它本身存在的意义。

她能收下?

就在乔越紧张地等着她欢喜地把镯子手下时,却见她碰都未碰它们分毫便将打开的锦帕重新叠好,然后抓起乔越的手果断地将它塞回他手里,“我不要。”

“……!?”不要?

乔越有些懵,有些扭不过神。

“阮阮是觉得它们不够漂亮?”乔越本想问“阮阮不喜欢?”,但话到了喉间,他忽然想到自与她相识以来,还极少听她说过“喜欢”这个字眼,就算是遇到让她开心让她兴奋的物事或事情,也不会听到她说“喜欢”二字。

她表达她心中喜欢之情的言语,就只有“好看”“漂亮”诸如这般的话。

她似乎并不大清楚何为喜欢。

温含玉摇摇头,“它们很漂亮。”

漂亮得不得了了。

“那阮阮为何不愿收下?”乔越墨黑的眸中晕着浓浓的失落。

阮阮不收,他该怎么办?

“因为我感觉得出来它们对阿越而言很重要。”温含玉并不是有话还藏着掖着的人,“这是对于阿越而言很重要的人给阿越的吧?”

“是。”乔越也不否认,“这是我的母妃留给我的。”

这对镯子对他而言的确是重要之物,但并不是他不可割舍之物。

因为这对镯子本就不属于他,将来也不会属于他,它们之所以会在手中,不仅是母妃留给他的一个念想,也是暂留在他这儿等待着能真正拥有它们的人出现。

而现在,那个人出现了。

就在他的面前。

他想把它们给她。

“你母妃的遗物?”温含玉态度更坚决,“那我更不能要。”

“阮阮……”乔越急于解释,“也不全是如此,这是……”

“准确来说,这、这是——”没有过女人,也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乔越这会儿紧张得不得了,像在揭新娘子的红盖头,还像是在喝合卺酒似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竟致有些磕巴起来,“是母妃留给我、我心仪之人的,是留给我想、想要过一辈子的姑娘的,是留给……”

“是留给阮阮的!”乔越低着头面红耳赤却肯定地说完,忽地伸出手,像温含玉方才抓过他的手那般抓过她的手,着急忙慌地将裹着锦帕的镯子又交到了她手里。

这一次,他没有收回手。

哪怕心里紧张得不敢抬头看她,他的手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不给她再把镯子还给他的机会。

他是他心里认定的这对镯子的主人。

只有阮阮,才配得起它们。

温含玉没有动,就任乔越这么不轻不重却又能牢牢地扣着她手,脑子里想着乔越这一句道得磕磕巴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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