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予我手术刀+番外(41)

略显凌乱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滑到脖子里。

温热的水更成为良好的催化剂。

“你是谁…如何进入山谷的…”薛妙妙含糊不清地质问,用手推他,却被男人单手握住,反剪在身后。

这个时候,薛妙妙才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是什么…

陆蘅已然被药力催红了眼,满眼满心的,都被怀抱中柔软的女孩所占据。

头顶的月光明晃晃地映照在山谷里,刻骨的缠绵就像最烈的鸩毒,驱使着他义无反顾。

男女力量的悬殊,薛妙妙根本无从反抗,只能予夺予求,火烫的触感,每到一寸,都让她因为陌生的情潮而慌张害怕。

虽然记不住眼前女孩的长相,但那温柔馨香的触感,只要一沾上,就想要刻进骨子里,再也忘不了。

咬着她的耳珠,陆蘅已经极尽忍耐,不顾女孩的激烈反抗,便将攻破最后的防线。

他沉迷着,往下咬去,垂眸便看见了女孩蝴蝶骨上殷红的一朵刺兰。

在白皙的皮肤上妖冶而圣洁,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上去,流连辗转,“别怕…过了今夜,我带你走…”

隐忍的安抚,薛妙妙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就在男人最后的侵犯时,两枚幽幽的骨钉,顺着她手掌的力道,贴住男人的后腰,猛地打了进入!

陆蘅极其痛苦地一声低吟,身躯巨震。

骨钉入肉,深深地钉入他的后腰,正冲在肾少阴之脉上!

催欢散强大的效力,被这股力道硬生生冲撞逼停,陆蘅只觉得一冷一热,痛苦难当。

臂弯里的女孩似乎受到惊吓,如鱼一般灵活地沉入水中,趁机游走。

强忍着疼痛,气息散乱,恍惚中,便见那道柔美的身影又游了回来。

轻轻地靠近,带起一阵异香。

混乱中,陆蘅卷起衣衫,将女孩一并裹住,疾步掠出了树林。

直到离开凤凰谷几天后,陆蘅才看清了被自己带出谷的女子,她蝴蝶骨上,却刺着一朵合欢花。

而不是刺兰!

徐婉对陆蘅一见倾心,深陷泥足,但这温存不到几日,便烟消云散。

出谷之后,当陆蘅问起她的名字时,徐婉想了想,悄悄地改了字,变成了徐怜。

世间,再也没有凤凰谷神女徐婉,只有后来被皇帝看上的绝色美人徐怜。

催欢散的效力遇上骨钉至阴之物,将无处可发的欲望冲撞入少阴经脉之中,一枚骨钉入得太深,军医也束手无策。

是以每月至阳之日时,然陆蘅的毒便会周而复始地发作,除非与人交合才能缓解症候。

只是不知为何,经历过伽罗湖畔那一夜,再看其他女子都如何也提不起兴致。

--

那晚伽罗湖所发生的的一切,薛妙妙事后如何也想不起来的,只有若有若无的记忆。

却不知道是桑温给她下了忘忧散。

祭祀大典突遭变故,神女被外族人所掠走,当晚,百里草药林在火海中化为灰烬。

族中人从未见过如此疯狂残忍的报复手段,只是为时已晚,引狼入室。

但好在凤凰谷自古可出不可进,那人并没有再回来,而新任神女随他一同不知所踪。

桑温大病一场,两族群龙无首,陷入恐慌之中。

最终由祭婆出面,特允桑温再继续掌管一年,明年再推选出合适的人选。

第二年,温桑的身体每况愈下,她乃是心病,无药可医。

桑温临死前,将仙女洞密室钥匙的线索告诉了她,但只有很模糊的两条。

钥匙在神女徐婉手上,被一同带出了凤凰谷,去往大燕都城。

徐婉蝴蝶骨上有一朵合欢花刺青,左胸前有一颗朱砂痣。

薛妙妙没有见过徐婉原本的样貌,这两条线索实在如大海捞针。

夏至时,薛妙妙被推举为医脉神女,破例接管族中事务。

也是那一天,淳安侯尉迟恭,成为了伽罗湖的祭品,薛妙妙这才知道,去年此时那一场突然而来的疯狂缠绵,究竟是为何。

只是这一次,她已经有足够的冷静。

放走了尉迟恭,薛妙妙整理好行囊,悄然离开了凤凰谷,独自踏上了中州大燕的国土。

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去完成桑温临终时托付的遗愿。

第32章 [柴胡连翘]同食

见薛妙妙有气无力,一张脸色惨白地坐在桌旁,陆蘅不自主地皱起了眉峰。

“摆膳吧,再点上炭炉来。”

很明显,陆蘅的出现,对于整个府上都有着绝对的影响力,然而在那丫鬟月琴的眼眸里,敬畏中,还带着浓浓的崇敬。

也是,虽然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但陆蘅的皮相也是万里无一的俊美无双,这样的男子,必定是少女心中最旖旎的英雄形象。

一想到这里,薛妙妙忽然就想起了徐娘子。

同样是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如今想必已经在深宫之内伴随帝王,只是,她对兰沧王如此钟情,皇上难道就毫无所觉么?

说起来,霍州城驿站她赠与自己的药膏,十分管用,涂上去凉丝丝地,伤口亦愈合地很快。

闻了闻里面,分辨不出是何种药材,之后薛妙妙一直带在身上,途中受了擦伤,便拿出来涂一涂,效果很显著,连疤痕也变得浅淡,最后状若无痕。

“回禀王爷,已经入春,府上的炭炉都收起来了。”月琴面有为难,而且心中诧异,虽然王爷回府时间不多,但记得他不喜热,连冬日都不点炭炉的,衣衫亦是轻薄,怎么会突然要起了炭炉?

陆蘅说的自然,“那便去找出来就是。”

月琴再不敢辩嘴,出门便拉上明喻去后院子里找炭炉。

薛妙妙其实这会子是有些发冷,她素来体寒,尤其是生理期更是苦不堪言,本来从清远城带来的当归和益母草,也在霍州时就遗落了,行路匆匆,路途上皆是山野荒原,本打算到了河间府再多多采买点备用药材,谁知连脚步都没站稳,就遇上了煞星…

“薛大夫怎么不动?”陆蘅虽说面上依然是冷死人不偿命的姿态,实则目光却流连在她脸上,薛妙妙的一蹙眉和一扁嘴,都逃不过他的眼。

为了掩饰自己来月事的事情,薛妙妙只好强打精神,端起手边的羹汤,抿了一口,一双清纯的眸子,不由地瞄了一眼对面泰然而坐的男人,此时他已经换做一身轻薄的墨绿色罗衫,显然是居家的打扮,见惯了他穿白色系的高冷色系,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禁、欲气息。

但这墨绿色的广袖宽袍,竟然蓦地平添了几分妖孽的气质。

口中传来淡淡的甘甜浓厚,手中的竟然是上好的红枣血燕羹,入腹温暖,薛妙妙不由地一口一口接着喝,酸疼的小腹便得到了温暖的熨烫,好不舒服。

陆蘅只是夹了几口旁的菜色,等薛妙妙自顾自地喝下半碗,他才将自己面前不曾动用分毫的血燕粥推过去,“本王不喜欢喝甜的,这份也给你。”

薛妙妙抿了抿唇,“这些足够了。”

仿佛是怕被人识破了身份一般,薛妙妙挺直了腰板,状似无意地说,“白日给霍家公子做手术,一时太过专注,就连衣服下摆沾上了血迹,也没发现,看来还是需要多添几身替换的衣裳才是,呵呵…”

事实证明,薛妙妙当真是不擅长调动气氛,陆蘅不动声色很是配合地点点头,并不揭穿,反而是一派淡定。

只是听她说到买衣裳的事情,登时就又勾起了霍州城男扮女装逃走的事情。

“不知道此次,薛大夫还打算用什么法子逃走?”陆蘅唇畔锐利一笑,递过去。

薛妙妙很认真地摇摇头,“不逃了,我答应跟你们一起去京城。”

这令陆蘅颇感意外,殊不知薛妙妙心里的小算盘也打的叮当作响。

且不说经历过远途奔波,明白了古代的舟车劳顿要比想象中的艰难许多,找车马是费心费力,路宿客栈亦不见得安全。

犹记得在河间府前一站的小县城里,险些就被窃贼盯上了,好在她机智地摆脱掉了,之后便始终提心吊胆的。

何况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安全方面得到了很大的保障,而且,看他这段时间来的表现,倒没有再越界的举动。

两人对面而坐,庭院内夜风习习,难得的如此平和静好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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