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的奋斗日常/盛世安歌(39)

司徒戟和钟灵立马严阵应战。

只见钟灵,灵活自如,挥剑如流水,手起,锋落,直击狼身要害。

那司徒戟更不用说,身手极其矫健,刀锋所到之处,狼瞬间被一分为二。

苏慕然因为带着秦安歌,身手根本施展不开,便主要以防御、躲闪为主,攻击为辅。

不过好在,苏慕然功夫底子好,虽然活动不开、行动受限,但依旧不慌不乱、攻守自如,带着秦安歌,也能一招解决一头。

不一会儿后,十几只狼纷纷倒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余狼见此状况,有些已经开始犹豫、止步不前了。

头狼不甘,怒起而攻之。

不过,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倒在了司徒戟的长刀之下。

余狼见状,“嗷……”的一声,全部四下狼狈逃窜。

苏慕然见此情形,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言道:“看来,晚饭有着落了”。说完便丢给了司徒戟一个眼神。

之后,几人寻了一个背靠山岩,合适的位置,席地而坐。

司徒戟升起了火堆,架起了火架,把提回了的已死头狼,剥了皮,去了内脏,放在了火架上面烤。

秦安歌围在火堆旁坐着,心思着:这是要吃狼肉啊!但这玩意能吃吗?在现代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啊!

然而,并没有过多久,就只看见,秦安歌用叶子裹着狼腿底部,拿在手里,在狼吞虎咽,并发出“嗯……真香!”的感叹。

苏慕然看着秦安歌的吃相,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温柔的目光,嘴角勾起了欣慰的一笑。

四人用过晚餐之后,苏慕然、司徒戟、钟灵三人轮流值夜,换班休息。

至于,秦安歌,就算她想守夜,也没人敢让她守夜,一来,秦安歌的防御能力太低;二来,对周围的观察能力、判断能力都不足;三来,有可能她自己先睡着了。所以,“守夜”这种事,苏慕然他们想都不会想到她身上去。

而秦安歌呢!也乐得安稳。把身上的大氅铺在了地上,睡在上面,睡得可香了。鼾是鼾,屁是屁的。

以至于夜里,有老虎过来打了个转,秦安歌都完全不知情。

好在司徒戟和苏慕然是醒的,有他们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第七十三章 渣男(3)

到了第二天早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树林,照射在秦安歌那光滑紧致如玉的脸上。

秦安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露出了那似含春水黑珍珠的眼眸。

苏慕然眼中含着爱意,凝视着秦安歌,看着她双眼微睁。

这时,钟灵采摘了一些野果子回来,给大家分享。

秦安歌被苏慕然瞧着,有些不耐烦了,带着脾气坐了起来,杏眼微怒,瞪了苏慕然一眼。

苏慕然立马识趣的转移视线,拿着果子同司徒戟商议路线去了。

钟灵来到了自家主子的身旁,理一下裙摆,坐了下来,递给了自家主子两个果子。

秦安歌心中有虑,对钟灵言道:“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山?”

钟灵心有顾虑的朝苏慕然和司徒戟那边瞟了一眼,放低了音量,小声说道:“昨晚上听司徒将军说,如果路线没有走错的话,大概需要两、三天才能走出去”。

“还要两三天?”有没有搞错啊!

秦安歌开始后悔,跟着苏慕然出来这一趟了。

“主子,这深山老林的,豺狼虎豹横行,您还是注意一点安全为好。”钟灵低声,弱弱的劝解道。完全不似往日,脾性、中气十足的样子。

“这个,我知道!”说完,秦安歌便气狠狠的咬了一口果子。

此时,秦安歌心里可憋屈着了。

真的是,没有最辛苦,只有更辛苦!没有最遭罪,只有更遭罪!

没有锦衣玉食也就算了,没有好吃好喝的也算了,辛苦操劳也就辛苦操劳了,但是,跑到深山老林里来受这种苦,吃无定时、身体疲累、担惊受怕……这简直是一言难尽,真是万般辛苦,为哪般啊?

然而,秦安歌还是得忍,毕竟已经在坑里了,总得跟着苏慕然先出来了再说,这笔账以后再算!

就这样,秦安歌在心里暗暗的发着狠。默默地咬牙切齿的。

这时,苏慕然站在另外一边,偏过头来,看着秦安歌,带着三分关心说道:“你休息好了吗?”

秦安歌心里清楚,苏慕然这是在催自己动身了。便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口应了一声,顺道拿起了铺在地上的大氅,又系在了自己的身上。

走了两天半的路程后,终于出了弥山,到了山阴县的地界。

一到县城,秦安歌便找了一家客栈,定了三间房,去到了房里,好好的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的恶补一下睡眠。

钟灵也不例外,也跟着自家主子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同秦安歌一起,补觉去了。

然而,苏慕然和司徒戟却没有那么轻松了,一个忙着深思熟虑,一个忙着传递信号去了。

秦安歌一觉睡醒,已是次日清晨,外面阳光温柔挥洒。

这温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照入房内,使房中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温馨。

山间各色菊花开满山。

园中花雅淡香飘满园。

秦安歌历尽几日的辛苦奔波,终于得了这一个好觉,晨起格外精神百倍。

第七十四章 渣男(4)

用过早饭,钟灵随侍着秦安歌来到县里面的闹市区,走走看看。

观风土民情,人民风貌。

只见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沿途叫卖之声也算热闹。

不过,商贩却以卖菜者居多。

就在这时,秦安歌听到棺材铺门槛处,有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讲究的妇人在对棺材铺的老板娘说:“锦娘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走到这一步,也真是可怜……”

“是啊,几年前,她还到我们铺里来给她爹娘置棺木,现在的有些人啊!真是造孽!”棺材铺的老板娘说着说着就是一声叹息。

“她呀,就不该嫁给那个负心汉!多好的一个姑娘,活生生的被逼死了,但人家倒好,转头就要成为县太爷家的‘乘龙快婿’了。连她的尸骨都不来看一眼!”那穿着讲究的妇人带有几分愤怒、几分哀叹的道。

“得亏还有你和街坊四邻,为她收捡尸身,办丧事,不然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死的凄凉了!”棺材铺的老板娘叹息的道。

“她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不是血亲,但她父母双亲,与我们夫妻俩关系一直很好,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暴尸荒野,无动于衷。还有街坊,这些事都是看在眼里的,也是心里气不过……”

听到这里,秦安歌心下不禁起了一丝好奇之心,转头吩咐钟灵道:“你去查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半响过后,秦安歌坐在一家规模不大、装修古朴的茶馆内悠哉悠哉的喝着小茶,想着心事,等待着钟灵查探好消息回来。

这时,窗外有三、五个小孩在玩耍、嬉闹,过了一会儿后,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争吵起来了。

又过了一些时候,钟灵回来了,一进到茶馆,便自动搜索到了秦安歌的身影,一屁股坐在了秦安歌对面,隔着茶桌而坐。

“查到了吗?”秦安歌问道。

钟灵猛灌了一口茶,放下茶碗,义愤填膺的说道:“主子,奴婢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还有这么厚颜无耻、恶心至极的男人……”

“有多恶心?”秦安歌心下琢磨着。

“就是那个叫‘锦娘’的也真是蠢!她本来是这当地家境比较的富户之女,偏偏死心眼看上了那个穷书生,把人家供养出来了,娘家的钱也全贴进去婆家了,人家转头就以‘七出之罪’,无后为大,把她给休了。她最后落得了一个在爹娘坟前上吊自缢的结局……可怜可气可悲!”钟灵被气的心都是黑的。

“可是,按照升国的规矩‘她娘家已无人,即便无后也不可休妻’。”秦安歌心思琢磨着,提出质疑。

钟灵冷笑了三声,道:“人家手段可多着呢!那个薛举人和他娘,一个唱白脸,一个□□脸。一个要死要活的要孙子要给薛家留后,另一个鼻涕眼泪全流口口声声说‘锦娘,是为夫无能,连累了你……’,那个蠢女人心软,就自动请求丈夫休妻。结果呢?那个负心汉转头就去县太爷家里下聘礼去了……现在家里喜气洋洋一片啊!”说到这里,钟灵不禁露出一脸嫌恶,翻了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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