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的暴君是个女装大佬(19)
“我和几位姐妹商讨过,离开宫里后,我们也不愿回家听从安排再嫁,打算合伙开个胭脂铺子,如果娘娘无处可去,也可与我们合伙做些小生意,虽然是累了些,可胜在自在。”一号其实打小就打算开个胭脂铺子,可她的家里人不愿,后来进了宫也没有机会,现在就刚好。
丰琴礼想了想,觉得开个小店自己当老板也挺好的,于是便道:“若是真到了那等田地,就劳烦各位多多照顾了。”
一号连忙称不敢当,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目的了达到了,一号便要告辞。
一号离开之后,丰琴礼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就看到了扶着肩摇摇晃晃从转角处跑出来的宫女。
“救人。”丰琴礼看着那位拖着一地血走出来的宫女想也不想的就说道。
守在亭子外面的护卫应了一声,有两个往那边走去。
“喊御医。”这话是对碧桃说的,碧桃让跟着的宫女去喊。
那位宫女没走出多远就倒下了,,扑在冰冷的地面上,被护卫抬着过来时还是昏迷着的。
“那边可还有什么人在?”丰琴礼看向宫女刚才离开的转角处。
“回娘娘,只有她一人。”抬着宫女的护卫回答。
“那就回娴雅阁吧。”丰琴礼也没了继续坐着赏景的心思。
回到娴雅阁的时候,丰琴礼让人去查了一下这位宫女是谁家的,干什么的,可是并没有查到。
丰琴礼又让人去查哪个宫里,什么地方有没有少了人,结果如一号所说,宫里不少人都消失了,一下子消失了一大批人,要将这位遍体鳞伤的宫女从那一大堆名字里挑出来也能困难的。
于是便这样放着不管了,丰琴礼打算等人醒过来了,再问一下本人叫什么,更加好查一些。
“娘娘,御医来了。”宫女通报之后,丰琴礼让人带御医进来。
诊脉,开药,煎药,一切似乎理所当然。
只是御医离开之前,欲言又止的看了丰琴礼好几眼。
丰琴礼觉得奇怪,便问道:“怎么了?”
御医看了四周一眼,丰琴礼将人遣了出去又开口问道:“怎么了?”
“娘娘,这风口浪尖上的,怎么不将人藏起来?”御医也算是丰琴礼的熟人了,经常给丰琴礼看病,丰琴礼也在亓官珩的手里救过他一回,他这才多嘴这样一说的,要是别人他都懒得管。
丰琴礼很迷茫,“什么风口?什么浪尖?藏什么?”她就出门散心的时候随手捡了个人回来,这个人居然还有着不能见人的身份的吗?
“近日来宫里可死了不少面首,老夫言尽于此,娘娘好自为之吧。”御医唉声叹气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丰琴礼。
面首?什么面首?
啊,姘头!
然后呢?这个也是?丰琴礼睁大了眼睛,将不可思议的目光呆滞的移向了躺在床上的妹子。
不是,你们这些妃子这么会玩的吗?偷人也就算了,还将人打扮成宫女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带着在陛下面前出出入入?怪不得亓官珩还女装的时候跟她说过养什么情人什么的,也怪不得亓官珩对女装这么感兴趣。
贵圈真乱。
丰琴礼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压压惊,她现在又有了新的烦恼,这个不知道谁家的情夫,她应该怎么处理。
送回去?那和送他去死有什么区别?留着?到时候怎么和亓官珩解释?那家伙可是连碧桃的醋都吃的主,到时候这位仁兄恐怕会死得更惨。
愁啊。
人昏迷着的时候喝不下药,碧桃因为这件事找了丰琴礼。
丰琴礼冷笑一声,“去厨房里拿装油的漏斗过来插喉咙里灌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无情
第17章
醒过来的宫女一直很安静,安静的吃药安静的吃饭安静的呆在房间里不出门。
直到丰琴礼派人喊他过去,他才换好了衣服过去见丰琴礼。
“见过贵妃娘娘。”赵以低着头行礼。
“下去吧。”丰琴礼遣退了所有的下人,连碧桃了也没有留下。
“你是谁家养着的情人?”丰琴礼问。
赵以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贵妃娘娘,您在说什么?”
丰琴礼叹了一口气,“我这样问吧,你是谁家送到我面前来的美人儿?”
最近后宫的风气抓得厉害,忽然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帅哥扑倒在丰琴礼面前,说是巧合丰琴礼还真不信,不过不信归不信,这并不妨碍她救人。
“奴,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赵以看着地面,否认道。
丰琴礼垂眸看着赵以,语气随意的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必再装了吧?”
“想要杀我的话也大可动手。”丰琴礼笑了笑,“我又不会反抗,也不会武功。”
赵以吃惊的抬头,看见了丰琴礼正温柔的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的温柔显得有些空洞,赵以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丰琴礼见赵以不开口,笑了笑,又说:“很奇怪吗?”
一个人在异世界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一个会因为抑郁而自杀的人,一睁眼又在一本书里活了过来。新鲜感过去之后,还剩下什么呢?本来就不是很想活不是么?
“我见娘娘这些天过得挺开心,为什么……”赵以以前是见到过丰琴礼的,虽然只有远远看了几眼,可那时她都是开怀的笑着的,非常有感染力的笑容,让人看了会忍不住会心一笑。
这样的人今天,在这里,跟赵以说,让他杀了她,不管怎么想都让人觉得魔幻。赵以甚至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了。
“你不是刺客吗?”丰琴礼问。
“不是……”赵以想起来自己的主人说过的话,如果能杀死贵妃就更好了……
“派来陷害我的?”丰琴礼又问。
赵以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娘娘既然知道奴是被派来陷害你的又为什么要救奴?”
丰琴礼的食指搭在茶杯的杯沿上划过,另外一只手托腮垂眸看着微微颤动着的茶水,温柔的笑了笑,“任何人倒在我面前我都会救,谁叫我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孩子呢?活该吃亏活该被陷害,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赵以觉得丰琴礼这话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来奇怪在什么地方,只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门被人从外面粗鲁的踹开,亓官珩沉着脸站在外面。
赵以行跪拜礼,开口说着祝福语,是低沉的男音,直到现在,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被陛下撞破贵妃和他两个人私会,再暴露一下男儿身。
赵以原以为这是一个挺困难的任务,因为贵妃娘娘身边时时刻刻都跟着一堆人,而且就算没有跟着人的时候两个人碰面了,陛下也不是一直都在贵妃这里的。没想到这个任务居然这么轻松的就完成了。
“怎么回事?”亓官珩问。
“就,你看到的这样。”丰琴礼回答。
赵以听着丰琴礼的回答都觉得心惊,这也太配合了吧?这个贵妃娘娘都不解释一下的吗?她不怕死吗?好像是不怕来着。
“查。”亓官珩大手一挥,“查不到谁想害贵妃的你们就去和德妃做伴。”
赵以:“……???”不是,你不是应该误会一下下的吗?你的贵妃在私会野男人欸?就这样判定是有人想害贵妃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不应该听听我俩的解释的吗?
赵以抬头看了亓官珩一眼,然后被瞪了。
“为什么要留着他在身边?是朕不够好看吗?”亓官珩抢占了丰琴礼的一半椅子,说。
赵以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这是传闻中的那个暴君吗?他是在吃味吗?吃谁的味,我的?
“是有一点儿审美疲劳。”丰琴礼笑着说。
赵以注意到丰琴礼的笑和刚才对着自己的笑有一些不一样,虽然看起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可是在陛下面前的时候,笑得更加真实一些。
“来人,将这家伙带下去,给他一笔钱将人送出宫。”亓官珩不高兴的说。
“开玩笑的。”丰琴礼说。
“开玩笑也不许,你以后别想再见到他。”
赵以被人带着离开时整个人都是呆滞着的。他过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能够活着回去。
碧桃见赵以呆呆的,忍不住笑了笑,说:“我们陛下,变了很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