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凶器小可怜(快穿)(189)
郅王:“……”
“……给。”
给给给全给不行么!
郅王破罐子破摔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郅王也闹不明白,瑟瑟给他下了蛊,按理说想要他的命轻而易举,怎么就不杀他,非要这么钝刀子一刀刀捅他,这也就罢了,替他编造谎话至今没有让他露馅又是为了什么?!
瑟瑟微微一笑。
“王爷想继位么?”
郅王呼吸一促。
“那个位置,我可以推王爷一把。”瑟瑟淡定自若,说着这个世间最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自然,王爷是要付出代价的。”
郅王急促喘息。
他……他好想要!
登基为帝!
这是他多年来的梦想!如果他登基了,那么这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脚下!
“你想要什么?”
郅王冷静了下来,他知道瑟瑟不会是平白说这种话的。
他给贺牵风下毒在先,绑架瑟瑟在后,基本上已经把贺家得罪了个干净,瑟瑟凭什么以德报怨,扶持他登上王位?
“殿下,讨厌做傀儡么?”瑟瑟笑容渐渐扩大。
郅王心头一跳。
讨厌,他讨厌到想起这个词,就恨不得把自己一身皮肉刮下来。
“殿下想要活下去,代价自然是做一个殿下最不讨厌的傀儡了。”
瑟瑟笑眼弯弯:“殿下,这个交易做么?”
郅王攥紧了拳头,声音干涩:“如果我拒绝……”
瑟瑟了然点了点头。
“啊,这样的话王爷对我就没有用了,我会亲手送王爷上路的。黄泉之旅,还请王爷走得慢些。”
郅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过是想要把从小的心魔除去,做一个没有阴影笼罩的人,为什么反而要一辈子背负这份痛苦?
“我……同意。”
郅王颤抖着和魔鬼做下一生中最惶恐的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这好像是最惨反派了,沉思。
今天短小了,明天加长!
推基友五叶昙的古言《锦鲤 命》(又名《权臣的掌心娇》):
她是奸妃的远房族女,养来就是被家族送给权臣作拉拢人心的棋子的
兰妱:“大人,不过是一个侧室,届时还不是任由您处置?”
雪夜,郑愈压了无力反抗的兰妱,道:“你不是说任由我处置吗?”
**身体比语言诚实的权臣大人vs身娇体软,装模作样的勾魂小妖精
***苏甜爽+宫廷+朝堂权谋,男女主本土,重要配角穿书,意图掌控女主人生,但她是个沙雕,而女主,却是个天生锦鲤***
第142章 下堂弃妇25
郅王从将军府离开后, 从宫里出来了一个老太监,带着一堆宫人,登了大将军府的门。
他们是奉了皇命前来接瑟瑟的。
前几天因为镇国大将军府闹得满城风雨, 所有人都知道是为了一个大夫叫做弨娘子的。说是医术了得,在给小将军贺牵风治病, 可怎么也不该因为一个大夫的失踪而闹得半个京城都被掀翻。
特别是在后面得知郅王搅和了进去,外头传得风言风语, 说是郅王和贺家闹掰了,后来见贺家对郅王的态度一如既往,又开始疯传,说郅王重病, 日头不多了。
皇帝总觉着哪里怪怪的, 等郅王从将军府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他就把自己这个儿子招进宫来问了一问。
郅王能说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得,一问就含含糊糊,只说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事儿了。
皇帝眼中,自己这个儿子看着和过去的确没有什么不同。若是有什么突发的急病, 短短几天时间就让那弨娘子治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反倒是说明这个弨娘子医术的确惊人。
不是就连中毒三年有余的贺牵风,在她的手下已经恢复的比过去快多了么?
皇帝对瑟瑟充满了好奇。
这样一个大夫为何他身边没有?
由此就有了陛下召请瑟瑟入宫一事。
长公主见瑟瑟皱眉, 还主动笑道:“我这皇兄大约是想见见你,别担心,去去就回的事。”
瑟瑟含笑应了。
快要入夏,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使人也容易犯困。
接瑟瑟的马车慢行了大半个时辰,瑟瑟斜倚着靠垫,眯了一觉。
醒来时周围一片安静,马车也没有动静了,静静停在一处。
外面的宫人听见马车里有动静了,才打了帘子,请瑟瑟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一处宫殿外的红墙白道处,瑟瑟下了马车,那老太监就乐呵呵给她躬了躬身:“弨娘子,请进,陛下等着您呢。”
让陛下等这种事情放在旁人身上早就诚惶诚恐了,瑟瑟只表面流露出了一些不安,淡然抬脚迈入此地。
瑟瑟在前,老太监领着一帮宫人在后。她一副素雅的平民打扮,可那股子浑然的气质,到让人隐约觉着,她天生就该是站在人前的贵人。
皇帝在忙着政务,瑟瑟进了那大殿略坐了片刻,皇帝才出来。
遇天子该行跪拜大礼,瑟瑟退后三步抬手交叠,刚屈膝,忽地动作一顿。
她的目光落在陛下的面色上,微微有一丝错愕。
皇帝也在打量瑟瑟。
眼前的少妇说是嫁过人生过孩子,可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为风采之时,她相貌气度极佳,犹如出水芙蓉似的清雅,倒是比后宫中不少的妃嫔都要看着惹眼。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是村妇?
皇帝第一反应是怀疑瑟瑟的身份,只怀疑在瑟瑟落在他面部的目光之下,渐渐消失了。
他现在敢确信,瑟瑟的确是一个医术极高的大夫。
“弨娘子看出什么了,但说无妨。”
皇帝挥退了其余宫人,身边只留了一老一少俩太监和瑟瑟。
瑟瑟闻言屈了屈膝,自然起身。
“回禀陛下,民女不敢说。”
“有何不敢?朕准你说!”
瑟瑟面色犹豫。
“请陛下准许民女为陛下号脉。”
皇帝心中了然。眼前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女子已经看出了他的问题。
其实这么几年来,皇帝身体断断续续一直不好,养身的药一直吃,可情况不见好转,特别是朝野上下也不是给他省心的时候。
贺牵风中|毒,他失去了一个得用的军将,儿子们日渐长大,心都野了。还有朝堂上的那些臣子,表面不说,一旦确定他病入膏肓,定然是到了逼他立储的时候。
一个做了二十余年天下之主的人,如何会让别人来决策他!
特别在看见自己的儿子们纷纷亮出爪牙的时候,皇帝不服老,更不愿意把自己的病痛展现出来。
起初在得知有弨娘子这么一个人的时候,他是对贺牵风这个小将军还能有重获新生的机会而感到高兴。
等郅王忽然重疾,又被弨娘子短短数日治好,皇帝心中升起了一种想法。
既然她的医术如此高明,想必他的病痛也能轻而易举解决。
这才有了今次召请瑟瑟的举动。
瑟瑟正坐在皇帝的对面,中间隔着一张小几,皇帝的手伸出来,皮肤上的皱褶已经松弛,年纪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瑟瑟不言不语给皇帝双手都号了脉,又看了看一些表状。
“陛下心口可有发疼过?”
她令太监取来纸笔,询问着皇帝。
“……确有。”
皇帝叙述着自己近几年的病痛。
瑟瑟一边听,一边记录,不多时一张纸上全部写满了。
皇帝的病况很多。
可有说他方方面面都出了些问题,又因为他拖延不及时,慢慢形成了大的问题。
大问题让御医都束手无策,不敢下药重了,只能勉强用药温补。而皇帝又不敢大张旗鼓去民间找大夫,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借口,让人猜出来了他身体不适,那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后果。
弨娘子的出现,满足了他一切想要的条件。
贺家照顾的人,又被他儿子郅王带走过,曾经闹得满城风雨又牵连甚广。那么他作为郅王的父亲对此好奇把人接进来看一看,总该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