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13)
徐晚羊道,“也没有那么恐怖吧,就像那个结梦师,她除了对我的梦境下手,还能做什么?”
“她会让你跌入无穷梦境,永远醒不来。”
“这么恐怖?”徐晚羊抖了一下,“哎呦看着那姑娘文文弱弱的,这样的惩罚虽然不见血,但简直生不如死。”他又坐在床榻上,朝容夜讨好的笑笑,“殿下现在,还是动不了吗?”
容夜斜看他一眼,“你说呢。”
徐晚羊抱着自己的膝盖,模样有点小委屈,“我也不知道这点穴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啊,不过最多也就一晚上吧,哎呀容夜你别生气,我陪着你不就行了吗?咱们说说话,时间过得很快的,一会儿天就亮了哈。”
第12章
自从这一夜之后,容夜和徐晚羊之间,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气息,容夜似乎待他也疏远了些,最大的表现就是给他单独准备了房间,离容夜的寝宫不远,但也是隔离开了。
徐晚羊只有太阳落山之时才化作人形,本来用不着如此麻烦的,但容夜此举,显然还是对那晚有些膈应。
看来自己是有点过了,徐晚羊揉揉鼻子,只不过他对殿下一片澄明,怎会有旁的想法呢,就算容夜一时误会,过些时间自会明白吧。
总之,他也有自个的房间了,行为举动也更自由些。因为白天为鸟,也做不成什么事,便整日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像蝙蝠一样夜间才出来行动。
雨川依旧连同他一起照顾,但也只是落日时分才过来,所以只看到他幻化的人形,而为鸟的时候不知是谁负责送的鸟食,盒子里总是满满的,他也懒得过问。
雨川这些日子没见着白鸟,心中还有些想念,来给徐晚羊送膳食的时候还念叨,“也不知那祥鸟又跑去哪里了,殿下也不派人去找。”
“走就走呗,他反正有自己的归宿。”
徐晚羊大快朵颐时又问道,“咱们雪国的鬼节一年只有一天,那也就是说平日里都很正常吧,不会像那天那般吓人吧。”
“是啊,很正常。”雨川懵懂的点头,估计体会不到徐晚羊说的吓人是何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他放下心来,上次留下的阴影可不轻。
过了一会儿,雨川收完桌上的碗碟还没退下,看那神色似乎有话要说,徐晚羊大大咧咧道,“雨川姑娘,我说过我不是你们家殿下,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拘束,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公子言重了,奴婢只是想,只是想说······”她咬着唇,脸蛋红得透顶,而最终鼓起勇气,一股脑全都吐出来:“奴婢希望,公子能好好对我家殿下,容夜殿下是好人,但这宫内,又无可交心之人,直到公子出现,所以奴婢斗胆,还望公子别负了我家殿下的一片心意。”
乖乖,果然误会了,而且误会的还不轻。
徐晚羊揉着脑门,问道,“那个,雨川姑娘,你知道,你家殿下同梦朝公主有婚约吧。”
“奴婢知道啊。”她闪烁着真诚的大眼睛。
“那我和容夜,那我们······”徐晚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那这样一来,我和你家殿下就不可能的呀,你上次所见,纯粹就是个误会,我和你家殿下只是朋友,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公子不必解释,奴婢心里都清楚的。”
你清楚个毛线啊你,本少爷和容夜怎么会······他可等同本少爷的孩子,打死我也做不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那个,雨川姑娘,我觉得你还是······”
“是奴婢多嘴了,殿下的事,奴婢不应该多问的。公子,你早些歇息,奴婢告退了。”
“哎哎哎,你真的不听我解释啊,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听到没,喂喂······”
算了,也是白费口舌。
夜黑风高,徐晚羊穿戴整齐,悄悄的出宫去,为这天他也准备不少日子了,先是从容夜那里弄来了银两,又从容夜那日弄来了出宫令牌,来雪国这么久,总算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出门透透气了,上次的惊吓可不能算。
到了街市上,果然,没有那晚的牛鬼蛇神,还是一派欣欣向荣十分可亲的模样,灯笼高挂,人来人往,听容夜说夜市是没有宵禁的,所以那些商贩想摆多久全凭自个。
徐晚羊展开手里的纸扇,在街上自在溜达一圈,几乎每个摊位都停下瞧一瞧,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不想再多走,直接迈进了眼前的羊肉面馆。
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面上来,香得徐晚羊几乎要落泪,来这么久终于要开荤了,一拍桌子道,“店家,还有什么肉食,通通给我上了来!”
最后端了羊肉火锅来,这么冷的天气,吃火锅的确是一大享受,徐晚羊正吃得热乎带劲的时候,那店家过来道,“这位公子,你介意拼个桌吗?今晚上人多,来了一位客官,没位置了。”
“拼就拼呗,他不介意就成。”这桌子还很大,坐四个人都绰绰余。
“多谢客官,您真是好人。”
徐晚羊从热气腾腾的火锅气里抬头一瞧,呦呵,还是熟人呢,这不是那个火气小将济元吗?
“你看什么看。”他似乎心情不爽。
真是没礼貌,徐晚羊给他一个白眼,心情好,懒得和他计较。
一会儿他点的面上来了,又不自在道,“谢谢你啊。”
“谢什么啊这桌子又不是我买的,我只付了一个座位的钱。”差不多吃饱了,徐晚羊叫来店家结账的时候,好奇心一上来,忽然问道,“那日鬼节,地狱门的狱婆,现在去哪了?”
“呦,这位客官,您是刚来这城里不久吧,这狱婆一年只出现一回,平日都神出鬼没,谁也见不着她呀,也没人去打听。”
徐晚羊摸着自己的下巴,“是吗,一年只出现一回,那她平日的开销怎么办?靠什么过活?”
店家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那狱婆是有些古怪的人,肯定不需要像咱们这些寻常百姓为生计发愁,所以也用不着担心。”
越是古怪,越是能引起他人的好奇心。这里的人大概都因为想不通,所以也懒得去想了。徐晚羊笑了下,拿出银子付了账,“既如此,也是我想得多了。”
“你问狱婆做什么?”对面的济元直瞅着他。
“没什么,好奇而已嘛。”
“你不是雪国的人?”
“对,初来乍到,上次来刚好赶上鬼节,所以很是好奇。”徐晚羊起身,展开扇子,“那我就先走了,这位兄台,你慢慢吃啊。”
还是在上次那面白墙站定,徐晚羊伸手一摸,居然是硬的,根本进不去,和平时的墙没什么差别。果然那店家说得不错啊,这狱婆,是有些古怪的人。
又逛了一阵,买了好些东西,徐晚羊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临进宫前却又遇到那济元,看着他就要拦,“这是皇宫,你来这里作甚?”
“我从那里出来,不来这儿要去哪里啊。”
“你是宫里的人?”他眉头的疑虑更深。
“是又怎么样?”
“那你是何身份,在哪个宫里当值?”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徐晚羊拿出手里的出入令牌,“看到没有,我可不是偷偷摸摸出来的。”
没想到他一眼认出,“你是容夜殿下那边······”
徐晚羊急了,“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存心和我过不去啊,我做什么违法的事了吗?虽是夜深,可你不也照样出现在宫门外吗,我可有审问了你半句?”
“我自然有自己的事,我······”
“哎不用和我解释,我对你的事呢不感兴趣,所以请你也不要过问我的,大家就此别过。”徐晚羊把手里的令牌借给守卫看过之后,对济元摆摆手,“再见。”
直到徐晚羊走远了,那守卫才问道,“大人,你是要进宫吗?”
济元想了一会,“不是。”
他心底升起满满的疑虑,在面馆遇到此人的时候,看到那扇子便觉得熟悉,如今这令牌,果真是殿下那边的人。殿下从不亲近朝中大臣,也没瞧见和那家官宦子弟有来往,此人,到底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话说这梦朝,从森林国来这里也有不少时日了,一开始几天,她根本适应不了这里冰寒的温度,所以没来几天便生病了。
稍好一点,也在床榻上坐着看书,足不出户,这期间容夜也只派人送了药汤过来,本人连面也没露,还真是忙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