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番外(55)
时间过得挺快,街边的一声喇叭才叫回了简守的注意力,车窗未开,但简守认出那就是殷重的车,他在催他离开了。
简守回过头打断了张靳择的第n个话头:“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我们以后再聊吧。”
张靳择有些遗憾的啊了一声,又立马堆笑道:“没事儿,学长你微信还是原来那个吧?以后我们微信聊,你不要嫌我烦就成。”
其实大家都挺忙,估计这部电影后张靳择会接到更多的代言,哪会有什么空闲的时间找他聊天。
简守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于是说了“好”之后才转头离开。
张靳择看着简守的背影再次带上了口罩和运动衫的帽子,简守上了一部保时捷cayenne,张靳择的心中闪过疑惑,现在的学长应该买不起这样的车吧?
又想起简守那张精致无缺的脸,心中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想,呸呸呸,学长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应该就是朋友的车吧!谁还没几个有钱的朋友了……好吧,他还真没有。
简守一打开副驾驶室的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花香,他关上车门后就顺手接过了殷重手中的那一束“红拂”。
暗红色的花瓣一层一层地紧贴着,花苞很大,上辈子的殷重就很喜欢送这个品种的玫瑰花给他,简守礼貌性地道了谢:“谢谢,我很喜欢。”
殷重看他把头低下轻嗅了一口花香,暗红的花瓣衬着雪白的皮肤,极尽清纯和魅惑。
他眼里的光逐渐变得幽深,殷重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反而问了一个貌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种花送给你吗?”
简守垂下眼帘,我知道,因为它的香味像我,它的模样也像我。
“因为它的香味像你,它的模样也像你,真的很美……” 殷重扣住简守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去!
像一个标记领地的野兽,也像一个撒野的无耻狂徒,殷重疯狂地摄取着简守的味道,在简守的口中一路攻城略地,不放过一丝一毫。
暧.昧的水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厢中无限的放大,几乎振聋发聩,简守僵硬着背脊,极力忍住才没有发出呜咽。
牙齿恶意地磕在嘴唇上,终于溢出了腻人的血腥味。
向来冷血冷情的男人却在此时陷入了焦灼的“绝境”,他觉得自己像一头徘徊在陷阱周围的孤狼,逃也不是,不逃也罢。
到底是多了一份心甘情愿无法自拔的苦涩。
殷重抵住简守的额头,一双眼睛孤傲得十分锐利。
他问,“简守,你爱我吗?”
固执地等了很久,回答他的还是令人绝望的沉默,连身边的花香也变得滞闷难受起来。
妄想全身而退的人,或许只有死无全尸这一种结局。
因为一切都太晚,殷重爱上了简守。
妥协一而再,再而三。
那样也好,只要还待在我身边就好。
第44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0
成败于殷重而言, 不过都是以命相搏的买卖, 子弹或是刀锋, 偏向肌理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场血肉模糊的洗礼。
浸.淫“战场”多年的人生观, 成就了他冷血的偏执和那不可一世的骄傲。
连死都不怕的人,此时此刻却陷入了名曰情.爱的沼泽, 如果把它当成一种游戏, 那么何谓输何谓赢,谁终究能加冕为王?
殷重那落入俗套的斤斤计较, 也许早就输给了简守无所谓的态度,冷静下来的时候, 他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之后的时间里殷重似乎更忙了,某些不需要他去应酬的场合, 他偏偏也要亲自出席,弄得乙方公司也不得不将自家老板给挖出来陪酒。
他开始每夜都回去得很晚,在简守身边躺下的时候, 很刻意地暴露出满身的酒味和劣质的香水味。
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 凌晨的都夜幕特别浓重,床榻明显的下陷, 简守背对着殷重,鼻翼间徘徊的气味让他反感。
炽热的源头越靠越近,简守被殷重一把拥入怀中,他知道他没睡, 也知道他睡不着并不是因为在等他。
殷重却宁愿自己没有这份自知之明, 扣住柔软腰肢的手掌, 有些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丝质的睡衣里,光滑的皮肤有着令人上.瘾的触感。
男人的呼吸落在简守敏感的颈窝处,低沉的嗓音扰进耳骨:“阿守,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我想要你。”
下一秒男人就撑起臂膀,完完全全地将简守笼罩在了身下,黑暗中简守睁开了双眼,墨色深沉薄唇轻启:“好啊。”
他开始主动脱下睡衣,全身上下很快就一丝不.挂了,月色下的肌肤甚至泛着莹莹的光。
殷重眼里的欲.望愈加浓郁,脖颈上的青筋随着喉结上下起伏,俯下身体的那一刻他听到简守说:“s.t的那个代言我很喜欢。”
殷重顿住了,简守乖顺躺在他的身下,将自己沦为价码的时候平静且坦荡,理所当然到了无情的地步。
男人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与冰火两重的困境里,身体有多么的炙热渴望,血液就有多么的冰冷失望。
面前的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隔着沟壑万千,终究可望不可即。
殷重在心中惨然一笑,他反而直起身体,以一种极为羞辱的姿势跪在简守的面前,将自己的硕大送到他的嘴边。
你不是宁愿轻贱自己也不愿意爱我吗,“那么你就,取悦我吧。”
这样做又有什么为难的呢?只余空壳的傀儡,已然不会觉得难过。
简守伸出五指也握不住那骇人的长度,他张开檀口将其含入了嘴中,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里,小巧的舌尖舔.舐着顶端,技巧青涩却又很卖命。
殷重死死地盯着简守那张被迫沾染上情.欲的脸,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妖异花朵,顶到深处时,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殷重的双目逐渐变得通红,满腔的怜惜和爱意被此人视为草芥,弃如敝履。
口中的物什不断地胀大,堵住了简守的呼吸,终于在男人最为动怒的时候泄出了腥膻味的粘稠液体。
简守来不及咽下,便断断续续地咳嗽了起来,乳白色的残余流淌到嘴角下巴,平添一抹浪.荡。
殷重掐住简守的双颊,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掠夺的狠意,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简守生气。
简守咳得难受,睫羽上挂不住的眼泪顺势而下,殷重的心脏被骤然攥紧,他咬紧牙根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仿佛在比试,谁更加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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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时候简守终于等来了一个契机,高小浠提前在soul会所举办生日会,高炎此时人在f国出差,没办法赶回来。
在soul举办生日会的消息,高小浠让高威瞒着高炎,只是说了生日会会提前。
高炎没往深处想,反而为自己无法赶回来给高小浠过生日而感到抱歉,送礼物的时候就越发的豪爽,他给殷重打了个国际长途,让他照看着高小浠一点。
殷重应了下来,转头看见简守手中的请帖又变了态度,语气偏冷:“今晚你先去吧,我忙完了应酬再过来。”
如预料中的一样,简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没有半分失望和挽留,殷重的眉峰透着陡峭的寒意,走到简守的面前:“帮我系好领带。”
简守抬眼,格子条纹的领带明明系得整整齐齐的,紧接着他就听到殷重重复,“我要你重新系一遍。”
纤白的食指覆上深蓝色的领带,手指在眼前灵敏地翻转交叉,看上去十分的赏心悦目,简守最后按了一按,说:“好了。”
殷重捉住简守快放下去的手,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乖乖地等着我。” 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
殷家有两个司机,一个林宇时刻待在殷重的身边,一个此时正在送简守去会所。
简守坐在后座,把玩着手中精致的请柬,果然有钱家的公子都喜欢弄一套矜贵的礼仪,soul是个好地方啊……
他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微凉的晚风涌了进来,给了大脑一丝的清明,双眼扫过街景,嘴唇轻轻地抿起。
高小浠趁着高炎出差的空档将生日会提前,不可能没有动作,他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
简守心知肚明这是一场鸿门宴,可是那又怎样呢?他等了这个机会太久了,不管是否能彻底找出前世的仇人,他都做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