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乖过份是会怀孕的(穿书)(7)
当下,见亦棠回过头了,那双小眼睛简直直冒金光。滴溜溜地围着亦棠打转。
“我张全……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自称张全的肥脸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不停地咽着口水。
“真的是……比李茵容那娘们还美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亦棠感到恶心,恐惧中带着恶心。
“你、你别过来……”
亦棠哆嗦着,用手直指张全。
“小娘子,外面雨这么大,不如我们好好温存一下?”张全淫/笑着,眼睛牢牢地锁住亦棠。
亦棠牙齿打颤,她定定地看着张全,然后猛然一甩衣袖,转身就往门外跑。
然而一只脚刚踏出门,就被狠狠地拽了回去。
“跑什么?”
张全将亦棠拉进怀里。
亦棠恶心极了,拼劲全力挣扎,然而张全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最好滚开!不然我以后不会放过你的!”亦棠怒目狰狞,用手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衣领。
“哟,我好怕啊……”说着“嘶拉”一声,亦棠的衣服被撕开 了。
张全见了,一颗恶狼扑食的心更加兴奋。
“你滚开!!”
“小娘子……我告诉你,今天就是阎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张全语气蛮横,亦棠心中几乎绝望。
“哦?你就这么自信?”
倏地,一个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
亦棠一惊,这声音……
“敢管老子的事,你谁啊!”张全嚷嚷着,停下扒衣服的动作,不悦地回过头去。
下一秒,一个白鹤黑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男子黑衣墨发,站在门口,眸光阴戾。
那是厉渊。
“阿墨?”亦棠呢喃出声。
听到声音,厉渊越过张全看向亦棠,当他的看到亦棠破碎的衣衫与裸/露的肌肤,一双原本阴戾的眸子又冷了几分。
脑海里有什么翻涌上来,破碎的画面匆匆跃过,面前的这一幕莫名地……熟悉。
画面还在翻涌。
无助的女人、肮胀贪婪的小混混,撕扯的衣服、被侵犯的肉/体、挣扎与嘶喊,绝望与屈辱……
还有泪水、不甘……
在他那尘封的记忆里,有什么在翻涌。
他记不得往事,但是却记得那种感觉。
女人,很无助的女人,在忍受着屈辱,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眼睁睁地看着……
厉渊的手倏地收紧,青筋骤现。
碎尸万段……
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心底传来。
让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你谁啊!”张全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叫嚣似地质问着。
“阎王。”厉渊看向张全,眸光如箭,
语气轻缓却带着压迫力,张全被厉渊地目光射到,心中莫名有些恐惧。
“你、你骗谁呢!”
“我骗没骗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厉渊朝着张全一步步走来。
厉渊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杀气,像从炼狱里走出的恶魔。张全可怖地看着厉渊:“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何必!”
张全此时哪里还敢扒亦棠的衣服,只是颤抖着坐在地上,一点点地往后退。
厉渊脚下步子不停:“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是,”厉渊顿了顿,然后看向亦棠:“你刚刚动的,可是我的人。”
亦棠被厉渊这一瞥吓到了,仍旧是阴戾的眸子,但是却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嗜血和阴寒。这样的厉渊,和之前的那个相比,完全是一点感情也不带,就像一个冷漠的杀人凶手。
亦棠有预感,今天张全必死无疑。
“我、我敢了,真的不敢了……”张全全身战栗。
厉渊走到他的面前,站定,悠悠地道:“晚了。”
说完,就顺手取过一旁的木棍,以极快的速度往张全身上重重一击。
张全根本来不及躲避。
棍子落下去,亦棠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娘的!”张全吃痛,骂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去打厉渊。
厉渊眸色不改,踢准他的膝盖,逼得他跪下,然后脚狠狠地踩住他的双手,碾压着他的指骨,接着棍子便如雨点一般落下。
动作快、狠、准,简直一气呵成。
亦棠怔怔地看着厉渊,脑子里空白一片,她无法思考,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最后,张全的惨叫声惊醒了她
“啊!放过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张全的惨叫求饶歇斯底里,但是厉渊不为所动,手中的棍棒丝毫不曾停歇。
“阿墨……”亦棠唤了厉渊一声,但是厉渊仿佛听不到,仍旧用力地挥舞着棍棒。
鲜血从张全的身体旁蔓延开来,他已皮开肉绽,全身骨头尽断,无法动弹。
求饶声越来越低沉。
“求、求你……”
“放、放过我……”
木棍浸透鲜血,厉渊依旧孜孜不倦地在血肉里翻搅着,沉迷在鲜血中无法自拔。
碎尸万段……
不够,还是不够……
卑微到骨子里又如何,求饶又如何,没有用的。
亦棠全身觳觫,纤白的手捂住自己微张的嘴,她见到的,是此生最血腥的场面。
仿佛看到原书中那个暴戾嗜血的厉渊。
暴戾,是他的本性……
她靠着书中描写的那些只言片语,仍旧无法想象出,他要经历怎样的生活,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渐渐地,张全的声音低了,最后,完全听不见。
地上的鲜血肆意横流,厉渊终于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阿墨?”亦棠抱着双膝盖,颤抖着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厉渊才听到了亦棠的声音,他徒然见回头,然后亦棠看到了一双透着血光的眸子,可怖而阴寒。
“你……”
亦棠心跳加速,她瑟缩着,止不住地害怕。面前的这个厉渊,比她平时见到的厉渊,还要恐怖可怕一百倍,是炼狱里走出来的杀人狂魔。
厉渊盯着亦棠看了一会,然后“啪”地扔掉手中滴血的木棍,朝亦棠走来。
亦棠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你别……”她支吾着,身体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厉渊站定,冷眼瞧着瑟瑟发抖的亦棠,什么话都没有说。
然后他褪下自己的白鹤长袍,盖住亦棠的身躯,不由分说抱起了他瑟瑟发抖的身体,然后道:“回家。”
第5章 心有余悸
亦棠被厉渊抱在怀里,头再一次贴近他的胸口。
外面大雨仍旧磅礴,乡间小径上被雨下得朦胧一片,飘飘渺渺的,积了一层虚幻的雾。她和厉渊走在这雨雾里,厉渊抱着亦棠,亦棠打着伞,两个人也仿佛一个人似的。
心跳声扑通扑通,亦棠躲在厉渊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周遭的雨声仿佛都变得遥远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厉渊。目光首先触碰到他雪白的下颔,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那双眼。
阴沉的眼眸,没了刚才的嗜血,恢复了平日的冷寒。
“刚刚的那个……才是真的厉渊吧!现在的这个,是失忆的阿墨……”亦棠静静地仰望着,然而仰望着仰望着,徒然觉得眼皮沉重起来,最后越来越沉重,简直都睁不开眼来。
头也昏昏的,她强撑着眼,奋力地摇了摇头,却感觉仿佛千斤重一般。面前厉渊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黑,跌入了一片黑暗里。
“亦棠!”
迷糊之中,她听见厉渊的呼唤声,冷冷的,带着点紧张在其中,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厉渊叫她的名字。
但是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听不到了,迎接她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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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黑暗的亦棠蜷缩在地上,忽然面前亮起了一点火光。
“好疼……”
亦棠皱眉,身上的肉也仿佛撕裂了一般,一块块的割得生疼。她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摆在木桌上各式各样的刑具:锥子、银针、匕首、烙铁、斧子……一一在明灭的烛火里闪着森森的光。
亦棠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这一抖,才发现自己被迫跪在地上,与此同时,四只强有力的手紧紧地攫住了她。
在满桌的刑具背后,坐着一个男子,男子一袭白鹤黑袍,斜靠着木椅,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身旁,还立着一个身着灰色衣服的侍卫模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