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不可能这么帅+番外(22)
她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温暖,谢君尧红着脸点头说:“那我送你回家吧。”
这么多天,谢君尧一直想要送余年回家。
“不用,咱俩又不顺路。”余年说:“你都受伤了,早点回家吧,董天送我回去就行了。”
谢君尧看了董天一眼,他立马就明白了,瞬间开始蹬小三轮:“我今天回我姥姥那,不顺路,你让君尧送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直接蹬着小三轮就跑了,动作飞快。
谢君尧的脸上勾出来一个浅显的微笑,伸手就要去接余年的包,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宋绪安的声音:“余年。”
两个人双双回头,蔡云霄和宋绪安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额头上还有跑出来的汗珠。
蔡云霄跟余年打招呼:“嘿,小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双十一快乐啊~
第18章 我没哭
余年对着蔡云霄笑笑,跟宋绪安说话的时候明显不一样:“你不是跑了吗?”
“我没跑。”宋绪安摸着后脑勺傻笑:“这叫战略性躲避,现在回家吗?”
宋绪安问的是现在回家吗,而不是你要回家吗,这两者的区别不大,但是前者听起来会让人感觉有些暧昧。
“回。”余年点头,转过头跟谢君尧告别:“那我先跟我朋友回去了,你回家记得上药。”
说完就已经走到了宋绪安的身边,余年是典型的南方小女生,个头不太高,在宋绪安旁边娇小可人,从背影看过去,让人感觉格外的般配。
她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没有一个人发现此时的谢君尧已经有点不对。
他眼神在蔡云霄那句小嫂子和宋绪安出现以后就阴沉下来,眼睛中仅有的那点神采渐渐熄灭,像一朵花逐渐凋零。
谢君尧手紧握又放开。
天气渐渐转凉,他那颗刚刚跳动起来的心也被人倒了一盆凉水。
真冷啊。
…
这条路余年每天都在走,偏偏今天有点不一样。
宋绪安把余年拉倒自己的右边,和蔡云霄一起走在道路外面,他这次来夜市是因为蔡云霄想要出来转转,没成想遇见了余年。
知道余年会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以后,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该面对这个女孩子,只能没话找话:“你怎么去夜市做这种生意?”
这种生意?
这话听起来像是质问某些特殊职业人员的,余年忍俊不禁,故意问:“哦~哪种生意?”
“就是骗人的生意。”
“我这生意哪骗人了。”余年不满,在宋绪安面前伸出五个手指头,夸张的说:“我今天晚上被你那个师兄坑走了五百,五百块钱!”
“我的天,这么多。”宋绪安倒吸一口凉气,五百块钱已经够他两个月的生活费,又不免有点后悔:“怎么办?人我已经打了,没办法去给你要回来了。”
“我看夜市还有几家也是做这个的,又不小嫂子我们去给你赢回来。”
蔡云霄这个建议刚提出来就被余年给否决了,她倒不是心软,只是觉得刚才围观群众那么多,那几家恐怕早就跑了。
而且自己吃了亏就想着坑别人,实在是有点缺德。
说起来这件事,余年又想到刚才宋绪安打人。
原来老宋也经常惹事不断,她这次老生常谈:“宋绪安,你能不能做事过过脑子,动不动就打架,知道刚才多危险吗,再说要是真的被警察叔叔抓到了怎么办,你这光荣教师…”
声音戛然而止,余年猛然间意识到这并不是三十岁的老宋,她的话压在嗓子下,一股莫大的伤感扑面而来。
宋绪安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打的是他的师哥,周边全是他的队友。
从今天开始,他在省队还怎么待下去?
那些人会不会排挤他?
余年说不清楚是因为眼前的宋绪安并不是她认识的老宋伤感,还是因为这个少年为了自己得罪了人而难过,只是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教训这个人了。
她们现在毫无关系,是她的事拖累了他。
余年变脸的速度太快了,她话没说完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难过,不知所措的低头往前走,蔡云霄一头雾水,给了宋绪安一个她怎么了的眼神。
宋绪安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你去安慰一下。”蔡云霄把人往前一推:“不管因为什么,肯定都跟你脱不了关系。”
我哪会哄女孩。”宋绪安嘴上这么说,还是走了两步跟紧了余年,他脸上都写满了挣扎,最后咬咬牙,才伸手拍了拍余年的肩膀。
余年不理他。
宋绪安更困惑了,他连忙道歉:“对不起。”
余年难得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听到这声道歉怔住,停下脚步,声音很奇怪:“为什么要道歉?”
“啊…”宋绪安不知所措:“感觉应该道歉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余年低着头一言不发,宋绪安回忆了一下刚才她的话:“我不应该打他们的,可是他们欺负你,我就忍不住。”
余年还是不说话。
宋绪安有些焦虑,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她哭了:“你别哭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我没哭。”余年这才抬起头,脸上没有一点眼泪。
往前走一段路就是公交站,蔡云霄的家在反方向,刚到站就来了车,他跟俩人告别以后就上了车。
公交站就剩下了余年和宋绪安两个人,余年把刚才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你是害怕我被排挤才哭的?”宋绪安听完原委,不由得问出口。
余年点头说:“你师兄看起来不是善茬,要是他因为这件事记恨你,你的处境是不是会很难?”
话说到这里,公交车已经到了,宋绪安推着余年上车,两个人并排坐在后面的双人座,这才告诉余年:“你刚才的担心完全都是多余的,他只会害怕我,而不会记恨我。”
“你别安慰我了。”
“真没安慰你,我们队里的人,其实都挺怕我的。”宋绪安没有办法给她解释队里的事情,只能一直跟她强调自己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到任何的处罚。
结果第二天就被自己的话打脸,昨天有两个人没跑开被人抓去在教育了,宋绪安的教练老王半夜被人打电话从被窝叫起来,折腾了小半宿才把人从派出所领回来。
宋绪安一来就感觉到老王的低气压,还没来得及说早上好,就被人揪着去了办公室,里面站满了昨天晚上的几个人,甚至连蔡云霄都在里面。
人到齐以后,老王发出来虎啸的声音,一个个低着头,像是犯人一样。
老王这人的性格就是,不问事情的经过和结果,不管这件事是谁挑起的头,都要一起受罚,外加锦标赛的日期越来越近,他整个人正是狂躁的时候,这次的怒火燃烧越来越旺,给他们加了平时两倍的训练,到最后,宋绪安腰部以下都是软的,瘫在地上起不来。
蔡云霄的汗水已经湿透了短袖,他忍不住抱怨起来:“我是劝架的,怎么还要跟着你们一块受罚,这不公平。”
“你觉得不公平,那你就去找老王说。”宋绪安笑:“看他能不能给你一个公平的处罚方法。”
听完他的话,蔡云霄拿起地上的乒乓球直接砸了过去,骂了一句:“去你的。”
休息够了两个人去洗了澡,出了训练馆的门天已经黑了,蔡云霄打趣说:“今天要不要去夜市找小嫂子?”
“不用,她今天没出来。”昨天晚上余年告诉宋绪安她不会做这个了,再说假期马上就结束了,人应该也想好好休息几天。
当两个人正准备各回各家的时候,柳祺和他那一小团体从训练馆出来,几个人笑声很大,看到两个人以后沉默了几秒,又继续簇拥着往前面走。
宋绪安对几个人视而不见,刚准备往前走就被蔡云霄拉住了,他给宋绪安使了个眼色,然后小声的说:“江汉鑫好像也在里面。”
如果说宋绪安是省队的太子,那么江汉鑫就是亲王,这个人球风强悍,天赋异禀,水平却忽高忽低,平日里训练有的时候都能赢过宋绪安,不过场下人的性格跟赛场上却不一样,有点内向。
上次队内循环赛竞争去锦标赛的名额,因为不敌柳祺,所以最后只能做替补,这让大多数人都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