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之宫女撩人(31)

作者:蔚竹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关键字:主角:虞烟 同为虞贵妃身边的得力大宫女,虞烟觉得绿央近来很奇怪,神神叨叨不说,还老跟她献殷勤,像做了亏心事般——直到有一天,她被封为昭阳公主,十里红妆,被迫嫁与漠北王。而这一切,虞烟一辈子都不知道是绿央所为。因为绿央重生了,上辈子她积极和亲,却换来被冷落,被羞辱,被毒死的下场。漠北王,素有战神称号,不近女色,且杀人不眨眼,兵力雄厚,麾下能人异士多,从未将皇帝放在眼中。点击展开

“虞烟醒醒,是我。”傅少廷捏了捏她的脸,也不敢太过用力。能确定虞烟是被魇到了,得让她赶紧醒过来。

虞烟吃痛的“嘶”了一声,徐徐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好像是傅少廷,她噌的一下坐起来,抓住他,“傅少廷,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不是死了吗?这是哪,阴曹地府吗?我也死了对不对?所以又碰到你了。”

闻言,傅少廷脸顿时就拉下来,训斥道:“胡说什么。”

虞烟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觉得傅少廷的脸色好难看,像是要把她吞了似的,算了,不与他计较,她飘走吧。

“咚”的一声倒头继续睡。

傅少廷:“……”

好一会儿,他又撑起来,靠近她,轻声唤,“虞烟,虞烟……”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他不困,一点都不,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她,就是叫着叫着就亲上去了。

有些难自控。

虞烟微微挣扎,又推搡了几下,最后忍不可忍睁开眼,眨了眨,眼睛微睁,错愕的看着他,“傅少廷,傅少廷你回来了。”顿时笑靥如花,那一笑发自真心,也溢于言表。

傅少廷没空理她。

后知后觉的虞烟脸色爆红,低声:“你别这样,你起来。”

“虞烟,我要。”

“……”

缠绵了一次又一次。

黑夜太漫长。

情到浓时。

虞烟红着脸阻止傅少廷,眼里波光流转,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不、不要了,我好饿。”怕他不信,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真的不骗你。”

“到底是饿了?还是不要了,嗯?”片刻,傅少廷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邪恶的问。

虞烟别开眼,压抑着自己,认真回:“真的饿了。”

“还饿吗?”傅少廷动了一下问她。

虞烟脑子里“轰”的一声,用力的咬着下嘴唇恼怒的瞪他。

撞了一下又一下。

见女孩儿真生气了。傅少廷不动了,伸手摸了摸她肚子,忙问:“真饿了?”

虞烟不想说话。

“好,我知道你饿了,我这去给你拿吃的来,你等会儿。”傅少廷闻声说,紧接神清气爽起身,真出去拿吃食了,不一会儿,就拿了些小零嘴进来,轻声唤她,“过来。”

虞烟不打算理他。

傅少廷心情甚好,耐心十足,起身上前将虞烟抱起走到方桌旁,直接将零嘴喂到她嘴里。虽说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两人并没有很亲密,虞烟受宠若惊,不安道:“君上,你放我下来。”

“不放。”傅少廷嘴角带笑,紧接着又道:“我抱着你吃。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不抱你抱谁,我出走的三月里你可有一丝想念?”

默了会儿,直到嘴里的食物都咽下去了,虞烟瞥了傅少廷一眼,不疾不徐的说:“你走我不知,你归我更不知,从炎夏到初秋,多少个日日夜夜,期间未曾有过一封书信,敢问君上,你问这话是何意?”

傅少廷顿时被怼得无话反驳。

这么多年,他出征以来,从未有过写书信的习惯,也从未有过牵挂,能活着就是万幸,就当为漠北子民多做些贡献;死,也无畏。

“下次我一定记得。”沉默了会儿,他愣愣回。

“不要。”虞烟用手捂住他嘴巴,拢了拢眉,摇头说:“不要有下次。”这一刻,她竟也分不清,她不希望有战争,是为己还是为他。

傅少廷怔怔。

忽而,她从傅少廷怀里起来,“你先放开,我有东西给你。”

傅少廷很听话的放开了。灼灼目光一直追逐着她,平日里总是凝了霜的眸子这一刻多了一丝温柔。

虞烟将在寒山寺为傅少廷求的平安福拿了出来,放到他手里,轻声说:“这是我在寒山寺给你求的,保平安,你要记得戴在身上。”

一听寒山寺,傅少廷清醒了几分,沉声问:“你去寒山寺了?可有遇到意外?”因南蛮和漠北起了战事,惠阳城并不安全,特别是寒山寺,怕是不少钻空子的人。

不仅有南蛮,匈奴,还有其它慢慢发展起来的部落,就连他在保卫漠北的同时,也在保卫这个国家领土的完整性,可讽刺的是,皇帝竟把他视为眼中钉。

虞烟摇头,“没。”

那就好,傅少廷又问:“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里,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虞烟摇头。忽地想到什么,她说,“对了,有一件事,就是我身边的丫鬟忍冬,你知道吧,她今年岁十七,也不小了,与你身边的傅副将傅荣两情相悦,本是等你回来落实此事。如今你回了,找个机会问问傅副将,看他如何想?若是不想负责,我第一个不同意。”

傅少廷思忖了下,回了个“好”字。

谈着谈着不知何时又开始翻云覆雨。

一室旖旎。

天亮了。

虞烟没力气起身,也没办法动身子,一动那种酸痛感溢满全身。傅少廷则一脸餍足的睡了,还霸道的搂着虞烟,道:“别起,陪我睡会儿。”

虞烟除了陪着还是陪着,好在半夜里吃了不少零嘴,一时没有饿意,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再醒来又是夜里,用了晚膳,又睡,睡哪能睡着,睡不着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人主一人辅,就这样在床榻上厮混了两三日,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漠北看似打了胜仗,实则内忧外患,这才刚刚开始。

第三日清晨,傅少廷同她用了早膳便去了军营,晌午没回,夜里也没回。虞烟竟有几分不习惯和担忧,短短几日,就习惯了傅少廷在身边,这说法是不是太可笑了?

第四日,虞烟将心收回,慢条斯理用了早膳,带上忍冬和剪秋出府了。

“玉满堂”的首饰设计独特,款式新颖,且美观大方还实惠,美名渐渐打开,甚至有邻城专门来购买,提出想将“玉满堂”这个招牌买过去,拥有使用权,且每一年都上缴使用权的费用,这个买卖虞烟思来想去,觉得可行,先试试,并提出漠北“玉满堂”有一定管理权,总不能砸了招牌。

最后这桩买卖没能谈成,倒是给虞烟提供了另一条思路,她可以培养信得过且可靠的人出来,去邻城也开个“玉满堂”,这个想法来得很快,虞烟今日过来便是与李嬷探讨此事的初步细节。能多赚钱自然好,若有一天漠北不再太平,或打仗缺粮少马,她不会坐以待毙,至少在危难时能出一份力。

对比这边的火热,旁边店铺却冷冷清清,几个月前的景象一去不复返,这才是实打实的三个月河东,三个月河西啊。

就在虞烟和李嬷、掌柜商讨得正火热的时候,外头有人进来,“主子,外头有人闹事。”

掌柜问:“怎么回事?”

“一个买了我们簪子的女人,来说簪子上染有藏红花,她六个月的胎儿说没就没了,硬是要个说法。正赖在外头不走,看客都去看戏了。”

“簪子上怎么会有藏红花?”掌柜错愕,一时也有些无措。

虞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掌柜反应不行,脑子也不够灵活。这要放在宫里,各种嫁祸,阴谋层出不穷,脑子不仅要转得快还要及时给出解决办法。

李嬷站起来说,“女君稍作休息,我出去看看。”

虞烟点头。

不一会儿,李嬷便回来了,虞烟笑着问:“怎么回事?”

“讹钱的,不过没得逞。”

“怎么说。”

“不论她如何闹,她到底有孕否我不知,但敢保证的是簪子上绝不可能染藏红花,请个大夫来一下子就真相大白了,她何时在玉满堂购入簪子,又何时发现孩子没了,……她说不出个一二三,可大夫能说出来,如此拙劣的手段想必是一条街的,眼红了来找晦气。”

原来如此,之后两人又接着之前的聊。虞烟说了很多自己的想法,最初李嬷是不赞成的,到后来被虞烟彻底说服,一聊就聊了两个时辰,眼见天色快暗下来了。

虞烟起身辞行。

想法是好,可实施起来并不简单,光是可靠的人这一块就让她足够头疼。她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冥思着,忽地抬眸,打开帘子,轻声问:“惠阳城有奴隶市场吗?”

人心很复杂,要笼络人心更复杂,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绝望到极点,你把他从水深火热中拉回来,给他活着的希望,说明白点就是以心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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