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反派谈恋爱(穿书)(75)

“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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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哭累了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没发现魏敬之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她半响没回神,恍惚间,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楚瑜定睛去看,不对,是两个身影。

魏敬之抱着球球从外面走进来,球球还不太熟悉他,一路都侧着脸看他。

楚瑜看到人影,匆忙跑下床。连鞋子也顾不上穿,“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太好了,你真的回来了。”

魏敬之如今也很喜欢她的亲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抱着球球,把人送到床边,笑道:“怎么会?要是做梦,也是我做梦,如今球球都这么大了,辛苦夫人了。”

楚瑜哼哼唧唧,“那当然了,你不知道我怀着他的时候有多难,而且生产那日也生了好久,痛的死去活来。还有还有……你不知道你儿子,每天早上叫人醒来的方式真是太独特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育他。”

“好。”

“嗯,我头疼。”

魏敬之紧张道:“头怎么疼?”

“就是疼,要吹吹。”她已经为人母了,但眼神纯净,撩人的时候带着股孱弱的劲儿,魏敬之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

但儿子在旁边,又不能做什么。他调整了一番,把球球放到一旁,把人抱到自己怀里,两手摁着她脑袋,“你风寒还未好,头疼是常态,待会儿把药吃了。嗯?”

“哼……”

魏敬之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

魏球球看两个人在一旁玩儿,都不带上他,哼哼唧唧地伸手也要抱,楚瑜才不给呢,嘟着嘴抱着魏敬之的脖子越发紧了,“这是我的。”

魏敬之失笑,但儿子的要求他也不能拒绝,干脆把人抱起来塞到楚瑜怀里,一家三口温馨地玩闹了一会儿。

晚上魏敬之想要让奶娘带着球球睡,当然遭到了亲儿子的抗议,最后还是成功地睡到了楚瑜身边。

他握着双手举着拳头睡的很熟 ,完全不知有人看着他心都化了。

“夫人幸苦了。”魏敬之把人圈到怀里,轻啄她额头。

这回楚瑜才没跟他客气,“那当然幸苦了,所以你后你要好好补偿我。”

“好,夫人要什么?”

“第一,不许惹我生气,我生气了你要哄我不能冷战。”楚瑜还真的认真数起了手指,“第二,往后你要多疼我,有好吃的要给我吃,我走累了你要背我,我想去哪里你要陪我去。第三,怎么教育球球你要跟我商量,不能自己做主……不对,往后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许自己做主,都要跟我商量。最重要的,是以后我老了,不漂亮了,你也不许多看别的女子一眼,要一直一直看着我。还有……等我想起来了再补充。”

魏敬之撑着手看她认真的提要求,嘴角一直勾着笑,“好。不过我觉得夫人更喜欢另一种好。”

“什么?”

魏敬之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是什么好。

楚瑜气急了,这人一点都不顾,球球还在一旁呢。

魏敬之半哄着,还是如了愿。等云雨初收,两人懒懒散散地抱着,轻声说着话。

“你跟我讲讲在益州发生的事吧?”

魏敬之顺了顺楚瑜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喃道:“没什么好讲的,反正都过去了,以前的旧事我都会放下,往后就只向前看。”

“可是……我想听。”

魏敬之没办法拒绝,只好挑了重点的给她讲。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收藏了的小可爱,快点抽空康一康呀,明天最后一章更完,后天就要入v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么突然,我实在是个小萌新,流程都没整明白,今天刚跟编编说完,因为个人的种种因素,这次非常赶了,希望小可爱们都能免费看完。

没看完的也没关系啦,我们下本见,最迟这周五,新坑要开了!

第64章 64

其实益州的情况没有魏敬之预料的那么糟糕,古宁远拉他去,不过是因为魏敬之或多或少知晓了一点他的事情,与其放任或者偷偷摸摸第解决掉这个人,不如放在眼前甚至绑到一条船上更安全。

况且,魏敬之对古宁远来说,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古宁远新掌握了实权,又是一个崭新的商贸渠道,他一个外行人总没有那么顺风顺水。魏敬之虽然是捕头出身,但他有经验,且背后没什么牵连——即便他娶了县令的独女,一个小小的楚县令,

古宁远还不放在眼里。

像他这种人,才更好掌控。

古宁远手上有了实权之后,很多事情都不再避讳,或者说不再像他先前表现的那么醉心商贸了。他拉拢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朝堂重臣,这事虽然是私底下进行的,但也是避讳着魏敬之的。

好在魏敬之早已对他生了警惕之心,也用了一些心思去搜集打听这些。半年后,文帝一次生病,古宁远迫不及待策划了一场逼/宫。

计划不怎么成熟,但正如楚瑜所言,古宁远利用魏敬之打了头阵。表面上自然不会这么说的,古宁远利用了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今年在益州城呆的时间最久,她本就对魏敬之生了爱慕之心,到了益州城之后多方打听,这一消息被古宁远知道了,便刻意跟安平拉近距离,又放出消息说认得此人。

安平上钩,古宁远经常灌输给她一种魏敬之是被迫娶了他夫人的言论,什么毕竟楚瑜是县令的独女,要是要施压让魏敬之娶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又暗示给安宁,想给魏敬之一个官职,有了官职后就不用再看楚家人的脸色,往后像休妻也有底气些,安宁信以为真,对魏敬之频频示好。

魏敬之的拒绝在她看来都是被他那不懂事的夫人打压的,安宁对他生出爱慕和怜悯之心,十分偏袒他。

古宁远对魏敬之的说辞是,安宁公主可是古国唯一的公主,欣赏魏敬之,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女子多嫉妒,不能惹怒了她,安宁一生气,要他休妻也是使得的。

这说法不管魏敬之信或者不信,古宁远都说的信誓旦旦。魏敬之冷眼旁观,只看他还有什么谋划。

古宁远起反把魏敬之推出去,目的就是牺牲他的性命的。但他没想到,魏敬之手上竟然收集了他一系列的证据,还有那些暗地里已经向古宁远靠拢之人的名单。

魏敬之就是凭着这些东西,顺利地进入了御书房,见到了文帝。

文帝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挺拔雄壮。文帝年轻时征战过战场,一路拼杀出来的官绩,是以年轻时身体受伤亏空,如今不过才不惑之年,看起来十分苍老。

魏敬之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抛出十三年前的旧事,要一个说法。他虽然单膝跪着,但却没有低头,因为他要看清,文帝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听了他这话,文帝背着手,并没有被侵犯或者被逼迫的焦虑,脸色平静,他眯着眼认真辨认了许久,才开口:“你长得跟你父亲有几分相像。”

一句话,竟然让魏敬之红了眼眶。

文帝说:“你父亲本名魏毅,是世袭了绣衣刺史的官职,这么多年一直在边疆,朕从未忘记过你……们。”

魏敬之问:“十三年前,父亲收到密信携我们回益州,金鱼符为证,若不是……圣上,那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又是谁要迫害绣衣御史?”

文帝从案桌后缓步走出来,站到他面前,“想必你也听过宁王父亲的旧事吧,就是我那兄长,十三年前盗窃了金鱼符,残害绣衣御史,想推卸于我,逼我父王废了我这太子一位。邪不压正,此事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坐上这龙椅近十余年,自认为问心无愧……”

说到这里,文帝叹气,“唯独心怀愧疚的,就是十三年前因我而死的这一批绣衣们,皇室争权某位再正常不过,但……偏偏不该引霍给你们。哼……古宁远这个人,倒跟他父王一样,贼心不死,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如今你被他所骗,也只会枉死。”

魏敬之问道;“那圣上十三年来不闻不问,这便是您说的于心有愧吗?地下枉死的英魂难道就白白成为你们争权斗势的物品吗?”他这话问的毫不客气。

魏敬之毫不意外这个结果,但他需要一个放下的契机。

“十三年前,朕登基后已经废除了这一职位,也算是慰问百余人的英魂吧。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在追求下去,当年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命,难道也要白白桑送吗?或者你觉得,站在我这个位置,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吗?我记得百余人每一个人的名字和画像,他们为国牺牲,朕心里记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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