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一路崩人设+番外(29)
西西米露就是这些读者其中之一,她是被基友安利来的,基友原话“基情四射”,于是她头一次点进终点的网站,然后就不可自拔了。
好!萌!啊!
当然,在评论区待久了,她的画风就成了——
草,还打什么,快来一发啊!
结果她刚跳坑两个月,《杀死》就完结了,虽然她从来没追过终点的文,一百二十万字对她来说已经非常非常长了,但她还是跳入了人民的汪洋大海中,和大家一块喊着“不要完结!”,因为真的没看够啊,她挠心挠肺的,恨不能抓着索索西的脖子让他把后面的剧情吐出来,开放式结局什么鬼啦!!
心潮澎湃之下,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痛哭流涕地打算自割腿肉……呜呜呜我不管双程是真的!
在她笔下,程铭A冷淡的性格魔幻地OOC成了傲娇,被程铭B吃的死死的。不管不顾地发出去之后,才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完结搞得很有倾诉欲,恨不能仰天长啸:“他们是真的!!”
她美滋滋地磕着粮,哇,这个画得好看,哇,这个写得不错,哇……这个怎么这么眼熟。她截了图去问安利她的基友“这是不是你开了马甲画的?”,基友幽幽地回:“是啊……”
遂二人抱头痛哭。
陈红景对腐向其实没什么概念,他以为最多就像那个“亚拉那一卡”的高楼一样喊一喊,直男读者也喜欢口花花嘛,虽然在蝴蝶蓝老师的《全职高手》大爆之后,终点纷纷开起了如何描写动人的兄弟情的培训班,但是正如《全职高手》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意外一样,这股“不择手段争取女读者”的邪风慢慢就平静了下来。
而且他不玩微博,除了必要的部分,他其实很少用社交网络,所以当成群的新读者喊着他听不懂的名词涌入《杀死自己》后,他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一丝迷茫。
自己……是不是走错网站了?这个时候,背景难道不该是……绿色的吗?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他困惑地关掉终点的页面。
德尔菲更新了!
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
《旧梦》完结后,德尔菲又把《我!欲!成!风!》捡了起来,陈红景看久了竟然觉得这个标题魔性地洗脑,他现在已经能毫无障碍地打开它了。
在原来的短篇里,柳情作为一个风流公子,撩了一个戏子,虽然陈红景当时处于慌得一批的状态,也不得不说,互动非常真挚动人,他只想高歌一曲“突如其来的爱情”。
但是现在柳情甩掉了这个戏子。
陈红景:“???”
以他浅薄的对女频的了解来看,这种换受的行径会被掐死吧??
他往下一拉,评论里果然骂什么的都有。
这种自己作为上帝视角居然也陷入了这种“浪子回头”的错觉里的愤怒感正在疯狂冲击着读者的内心。
陈红景作为一个直男,当然觉得完全ojbk。
他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同样直男视角的德尔菲这样是会被掐死的,不过转念一想,管他呢,非大写得高兴,自己看得开心,至于其他读者,关他peace?
再往下看,才发现换受真踏马不是个大事,除了主线剧情一如既往的靠谱,感情线已经完全陷入了“贵圈真乱”的状态里。
坦白说,只要不是代入了那几个倒霉催的角色,这篇文看着使人非常之愉悦,通篇散发着一种“关你peace关我peace”的气息,这样说可能不太好懂,大概是这样的,假设你穿越到了,比如说,HP或者随便什么你熟知剧情的世界里,你随时可以回来,而且确认自己死不了,那么你绝对会浪的飞起,毕竟,哇,这可是HP啊,这种感觉。这篇文里的大多数角色都有种不是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玩世不恭的气息,而其中,以柳情为最。
陈红景觉得德尔菲最近可能受了什么刺激,也有可能是压抑久了,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搞搞风花雪月总比愤世嫉俗好一点。
他又重新把新更的两章看了一遍,咂摸了一下,然后他越看文下的评论越不顺眼,理智告诉他,这都是浮云,你连自己的评论都懒得管好吗,但是这不是他的评论!这是非大的评论!这怎么能一样呢?
他疯狂地左右摇摆了一下,还是投入到了刷评的行列里去,哼,不就是多打几条评论把它们压下去吗,他已经完全摸清了晋江的运作规则了!他堂堂一个时速三千的人,还能让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抢了风头去?
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当时听见红A说在帮他掐架时的无语心情,可见,双标就是人类的本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也好勤奋!!狂喜乱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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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文艺汇演
邓若是五班的一个普通的女生,她成绩不算差,却不像那些大神般游刃有余,整日都埋在桌上堆积着的能挡住她整张脸的书本中。
她是五班的文艺委员,但是文艺委员……这实在是个nobody cares的职位。请你好好想想自己班上的文艺委员是谁,我相信你绝对会陷入“嗯……好像……大概……也许……算了吧”的状态里。
她的高中生涯就是这样的毫无亮点,直到封寒辰出现的那天。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亮了。
8月1日,她在日记里写下:
翩翩浊世佳公子,皎若玉树临风前。
麻麻我见到了天使QAQ
……
作为一个高中生,想要多见见你的老师,最自然的途径当然是去问题目。
然而,每次她鼓足勇气想要去办公室找封寒辰,都能看见由于开学考失利而被带去了办公室的陈哥正在和封寒辰聊天,然后她的表情就变成了这样——“=_=”。
9月17日,她在日记里写下:
天哪,七次了!整整七次!陈哥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话要说。
……
时间过得很快,期中考到了,她看准了机会,想要在开考前找封寒辰搭一句话,哪怕是一句“加油”也好,她看着封寒辰拿着水杯往倒水的地方走,好的!就是现在!
“封老师!”
……不,这不是她的声音。
她眼睁睁地看着陈哥喜气洋洋地跑上来,和封寒辰一路走了。
11月11日,她在日记里写下:
日!
……
然而,希望总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期中考结束后,陈哥终于从封寒辰的办公室里搬走了!她呼吸一窒,几乎要泪流满面,终于……
她整理了下题目,志得意满地朝办公室走去,这一次!她充满了自信!
“封老师,明天晚上吃什么呀?”
邓若:“……”
11月13日,她在日记里写到:
陈红景我和你拼了!!下次考不到年级前十我直播日狗!!!
……
陈红景随意地转着笔,今天的卷子迷之简单,他有点懒得下笔,毕竟,冬天了。
“陈哥。”
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条件反射地微笑。
“怎么了?”
面前是一个剪着齐刘海的妹子,他记得这是他们班的文艺委员,温温柔柔的,脾气很好。
“陈哥,马上就要一二九文艺汇演了,你今年上台吗?”
哈?
上台?上什么台??
他是失忆了吗???
他僵着一张脸,语气里充满了迷茫:“我之前上过台吗?”
他的前桌闻言蹭地从前面转过来,激动地说:“陈哥你忘啦!去年我们班就是你上的呀,青色闪电呀!一句 get you 嗨翻全场好吗?!”
她还顺势做了个“指”的手势。
陈红景惊恐地发现,他真的毫无印象啊!不是,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啊!他疯了吗??
前桌光比划比划还不够,转过头去在书包里翻了翻,翻出一只手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