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番外(49)
晋深时成年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他走后,房间的布置一直没变过。
所有物品摆放整齐、家具上一尘不染,就连床单也是新换上的。
完全能看出房间的主人是一个讲究人。
“小轻,为什么扔我鸡蛋。”晋深时脱下衬衣,顺手擦了擦头上的蛋清,扔到地上。
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蛋清顺着修长的后颈,紧致的背部线条,流到腰侧,看起来黏糊糊的。
肩宽腰窄腿长,配上黏黏的蛋清,言小轻觉得有点烫眼。
“深时,不是我扔的,真的不是我。”
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小弟们没在,言小轻卸下大哥包袱,回归豪门爱宠属性,抵死不认。
“那你为什么点头?”脱完衣服,开始脱裤子。
“当时大家都指认是我,我百口莫辩啊。你们晋家的小孩怎么这样,团结一心,欺负外人。”
言小轻装可怜,眼神在精壮的肌肉线条上乱转。
真洁癖,衣服脏了就脱衣服,脱裤子嘎哈?
“过来。”晋深时勾手。
“干嘛?”言小轻坐在书桌旁,晃着白嫩嫩的双腿,有点不自在。
“帮我洗头。”
“为什么?都说了不是我扔的了,还让我洗。”言小轻嘴里嘟囔,脚下却没有停,还是慢悠悠挪了过去。
进入浴室,发现晋深时把内裤也脱了,大条条站在浴盆里,冲淋浴。
言小轻眼睛差点瞎了,你他么自己能洗啊,喊他过来干什么?
言小轻转身就走。
刚刚看了不明物体,眼睛火辣辣地痛,得看看窗外的风景洗洗眼。
“你去哪里?”晋深时全身是水追出来,光着脚站在地上,湿了一地。
“唉,你自己能洗啊,让我过来干什么。”言小轻有点不自在,埋着头,眼睛望着脚尖,不敢乱看。
“蛋清和蛋黄干了,粘在头上,我洗不干净。”语调很正经。
“那……你把内裤穿上,我才……过来。”
言小轻觉得自己要长针眼。
真的搞不懂洁癖,为了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贞洁都不顾了,也不遮掩一下。
“你洗澡是穿着内裤洗的?”反问一句,话里藏着小火花。
不刺激一下,铁憨憨可能不会上钩。
先丢一块饵,把他引过来。
这句话说的好有道理,言小轻竟然无法反驳。
“不来,不是我扔的。”死鸭子嘴硬。
“你一个直男,怕什么?”晋深时不以为意,循循善诱,“你以前不是经常混迹澡堂,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吗?怎么现在羞起来了?”
言小轻差点被噎出心肌梗塞,这句话他是说过没错,但是从晋深时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种诡异的黄色废料流了满地……
“莫非你是个假直男?”再添一把火。
感觉快了。
靠,晋老狗真的是能言善辩,说的话毫无破绽。
就是啊,他一直男,还怕他一个死基佬。
最讨厌别人对他直男身份的质疑,言小轻嗤笑一声,站了起来。
“我怕什么?我就没在怕的。我不来那是因为不是我扔的鸡蛋,我没有义务帮你洗,OK?”
还有,你一基佬,脱的光溜溜让成年精壮男人帮你洗头,胆子也忒大了一点吧。
“既然不怕,就赶紧过来。”晋深时说完,准备转身回浴室。
唉,重点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他有没有扔鸡蛋,与他无瓜啊。
“快点,马上开饭了,洗完好出去吃饭。”晋深时见言小轻不动,又补充了一句。
言小轻闭上眼睛,似乎闻到了鲟鱼的香味儿。
为了鲟鱼这种高档昂贵的食材,他忍了!
他慢悠悠地飘过去,身体撑在浴室门上,头往里探,“你那么高,我怎么洗的了?”
“我坐下来,你拿着莲蓬头帮我冲。”
成了,来了。
晋深时一脸冷酷,极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心底绽放了一朵烟花,五光十色,整个胸腔都是暖洋洋的。
拿着小饼干逗猫,猫咪终于上钩了。
“哦。”
言小轻走进浴室,发现晋深时坐在浴缸里,头靠在浴缸边沿,微仰着。
花洒的水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水流顺着肌肉纹理,将好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
言小轻盯着脚尖移过去,端了根小板凳坐在晋深时后面,嗓子有点干,“怎么洗?”
“摸上洗发水,搓干净。”声音闷闷的,哑哑的。
“哦。”言小轻觉得自己像个洗头小弟,坐着小板凳帮客户搓头。
洗头膏见了水,泡泡多起来,言小轻搓着狗头,有点入戏过深。
“轻重合适吗?”
“合适。”
“水温合适吗?”
“合适。”
“需要办张卡吗?”
“……??”
“呵呵,说顺嘴了。”
言小轻搓了十来个回合,觉得差不多可以冲水了。
“莲蓬头给我。”
晋深时眯着眼睛,防止泡泡进入眼睛。很享受地靠在浴缸边,懒懒地说了一句,“小轻,你取一下。”
“你自己取,我取会把衣服弄湿。”言小轻看了一下莲蓬头的位置,有点高,他去取的话,要站到浴缸里面,很麻烦。
“那我去取了?”晋深时在眉上抹了一把,防止泡泡进入眼睛。
“快,几下洗完好出去吃饭。”言小轻在狗头上拍了一下。
晋深时一下子站起身,带着一身的水汽,转身,虚着眼伸手去够莲蓬头。
某条状物随着身体的转动,横扫千军,带着水珠,差点戳在言小轻脸上。
“妈呀,你看着点!!”言小轻向后躲避,身体失去平衡,“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小轻,你怎么了?”头在淋浴下面,将泡泡冲干净,晋深时睁眼。
发现言小轻坐在地上,脸色绯红,喘着粗气。
“你、坐、下!”
言小轻头撇向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刚刚坐在地上把裤子弄湿了,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晋深时重复,表情十分无辜。
“你坐下说!”言小轻气呼呼爬起来,发现晋深时坦坦荡荡,应该不是故意的,搞得他好像心虚一样。
懒得和他攀扯,接过莲蓬头,按住狗头开始冲水。
“闭眼。”言小轻化身为没有感情的洗头小弟,边搓边冲。
“小轻,你刚刚气什么?”晋深时闭着眼,声音平静。
“我没气。”言小轻气得脸鼓鼓胀,还要保持微笑。
你他么唧唧差点甩老子脸上来了!
还他么一脸无辜问老子气什么!
好想骂一句MMP哦!
“你明明就气了。”晋深时像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要言小轻说出个所以然。
言小轻使坏,故意将莲蓬头往前移,水流了晋深时满脸满嘴。
让你瞎BB。
晋深时果然闭上嘴,一手挡在额前,一手抓住言小轻握莲蓬头那只手。
“小轻,水冲到我脸上来了。”晋深时吹气吐水。
“哦,对不起,大年初一头一回帮人洗头,没经验。”
言小轻“呵呵”尬笑两声,用力想挣脱晋深时的手。
晋深时:“……”
晋深时抓住言小轻的手腕,轻而易举包裹住整个腕骨。
他的皮肤真的很滑,湿了水,像只泥鳅,随时可能从掌心滑落。
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言小轻挣扎着往后撤,莲蓬头撤回来的时候,用力过猛,砸到身上,把衣服浇湿了。
他穿的白衬衣,湿身之后薄薄的衣料贴着身体,若隐若现,还不舒服。
裤子也是湿的,黏糊糊一身,衰。
“洗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冲一下泡泡。我衣服湿了,有吹风机吗,我用一下。”
言小轻将莲蓬头扔到晋深时身上,到柜子里找吹风机。
水洒得有点多,一时半会儿吹不干,言小轻把领结取了,衬衣脱下来,拧了一把水,抖了几下,挂在衣架上吹。
最后衣服是吹干了,就是皱巴巴的。
裤子是深色的,看不出来,懒得吹了,吃完鲟鱼回家再换。
晋深时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看了他一眼,“衣服皱了,换一件。”
“就这样吧,没什么大不了。”言小轻不以为然,说不定一会儿吃鱼还要弄得满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