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番外(29)
言小轻胃口好,吃得香,让旁人看得食指大动,晋深时不知不觉多吃了两筷子。
“啊,没有啊。”言小轻拿纸抹嘴,顺带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
“大晚上戴墨镜?”晋深时勾唇一笑,“做了亏心事,心虚?”
晚上八点,屋外阴了下来,有点暗。
确实不宜戴墨镜。
言小轻心里咯噔一声,他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
这是先把他喂饱了再宰?
“我装酷。”言小轻嘴巴痞痞向上一扬,觉得自己酷毙了。“不心虚,我为什么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直男无所畏惧。”
“既然这样,把墨镜取了。”晋深时不等言小轻反应过来,抬手取走墨镜,无名指腹略过光滑的脸颊,指甲有点发烫。
阴影消失,眼前亮堂起来。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虚毛线。
心中的胜负欲忽然上脑,言小轻直勾勾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这是言小轻第一次近距离端详晋深时,眼黑眉浓,俊朗不凡。
眼神清澈明亮,眼中好似有一汪幽潭,要将他拖拽进去。
言小轻败下阵来,率先挪开眼。
“不心虚……”晋深时手指放到桌上,轻轻敲击,“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啊?哈哈,我不敢看你,真好笑,哈哈哈。”言小轻歪着头,斜斜地看了回去,故作轻松地对着晋深时眨了下左眼,扬了下眉。
他嘴唇上还有未擦尽的油,红得像四月的蔷薇,长长的睫毛一开一合,掀起一阵风浪,秋波流转,媚态横生。
晋深时呼吸一窒,垂下眼睑,视线转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哈哈,又赢了。
哼,晋老狗,哥哥不是被吓大的。
没有城墙厚的脸皮,还是不要轻易挑战你言哥哥。
言小轻尾巴翘起,摇了摇。
“小轻,你这样我真的很困惑。”晋深时手指摸搓着酒杯,神情有点异样。
“我又咋啦?”言小轻愕然。
“直男抛媚眼?”晋深时放下酒杯,挑眉。
“那是挑衅!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眼神battle!”言小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晋深时,你说你一个堂堂商业成功人士,怎么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小轻。”晋深时坐正,手握成拳敲击桌面,忽然认真,“没人的时候,该喊我什么?”
言小轻两只眼睛轱辘一转,每次占领道德的高地之后就容易飘,这个毛病得改。
歪头回忆,没人的时候,应该喊“深时”、“爸爸”或者“主人”。
“爸爸”是忽悠晋深时的绝招,不能轻易喊,言小轻斟酌片刻,喊道:
“……深时。”
晋深时满意地点头,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昨天摸我的事,怎么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是摸回来啊!
本文明天入V,前三天很重要啦,谢谢大家支持一下啊,爱你们!
明天晋总裁就mo回来了,还有刺激的仙人跳。
小哥哥小姐姐,快来呀,快用你们的币让我摇起来,爱的么么哒!!
感谢仙女大爷们投的营养液和雷,爱你们,mua!
第25章
言小轻头痛。
手捏眉心,沉思。
本来以为晋深时会羞于启齿,毕竟被摸这种事,不光彩。
就这样大喇喇问出来,言小轻很慌张,感觉晋深时的脸皮厚度要赶超自己了。
“大男人被摸两把,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小姑娘。呵呵。”言小轻拿起桌上的墨镜,重新戴上。
“你可不止摸了两把。”晋深时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坦荡地一点也不像受害者。
言小轻双手握成拳头,捏了捏手指,仿佛昨晚的手感依然残留。
想起早上起来,晋深时的颈部以下满是红印,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怪可怜的。
掌握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商业大佬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想想还有点刺激。
言.脸皮堪比城墙厚.小轻也有点不好意思。
雪白的耳尖勾了一抹红,鲜艳欲滴。
“那你说怎么办,我……我听你的,我言小轻是负责任的男人,从来不逃避。”
晋深时抬头打量言小轻,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得他头皮发麻。
“快说吧,给个痛快。”墨镜就像一块遮羞布,戴上之后加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BUFF,言小轻胆子大了许多,嘴角一弯,露出一丝不以为意的散漫。
“要不,你摸回来?”他摸过一根烟,叼在嘴里,舌头在脸颊上顶了一个包,痞气十足。
男人之间,摸两下,没啥大不了,他可是东北纯爷们儿。
以前去澡堂搓澡的时候,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
有啥可害羞的。
“隔着衣服摸,还是穿着衣服摸?”晋深时天生一张正经脸,语调不快不慢,就像在谈工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男人之间开玩笑,摸两下其实没什么,被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来,反而增添了几分旖旎的风味儿。
“随便。”言小轻吐了一口烟圈,伸手撩了下头发,故作轻松。
确实是故作轻松,仔细看就会发现,言小轻的指尖在发抖,整个耳朵红了,眼神飘忽,一看就是心虚。
“那好,你怎么摸我的,我就怎么摸回来。”
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晋深时站起身,上前一步,挨近言小轻。
他当时是怎么摸的啊?
轻重缓急?次数那些都有点记不得了。
要是晋深时不老实,超纲了怎么办?
要不要激烈反抗?还是一笑了之?
晋深时这个样子,好像很认真,来势汹汹的,一看就不会善罢甘休。
还没想好,晋深时已经逼近……
“唉,停停,等一下。”言小轻炸毛,这么雷厉风行的吗,也不给人准备一下。
至少得心理建设五分钟啊。
晋深时停驻脚步,眉峰向上一挑,戏谑道,“反悔了?”
“不……不是,我们先说清楚,摸几下?轻重怎么算?从前面摸还是后面摸?我们还是要提前规范清楚,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没摸够。你最好今天一次性摸到位,过时不补。”言小轻翘着二郎腿,一脸浪子表情,抖了两下腿。
“小轻,你有点慌。”晋深时下巴微抬,看着看了看桌上的酒,调侃,“喝点?”
“不喝。你看错了,我怎么会慌,我从来就没有慌过。快来,摸!两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言小轻背部紧紧靠在椅背上,臀部夹紧,牙关咬得死死的。
“那我来了,你要不要再准备一下?”
“你来就是,东北直男,从不拉稀摆带。”手指中间的烟已燃尽,烫红了指缝,言小轻好似全无知觉,他戴了墨镜,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晋深时站起来,将言小轻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下巴高高扬起,毫不在意的样子中掺杂着些许心慌意乱的小可怜。
就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兽,明明怕得不行,偏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好可爱。
不知道那双狡黠的眼睛,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是像平时那么骨碌转吗。
晋深时上前一步,附身下去,抓住言小轻的手。
言小轻抬头,正对上晋深时的脸。
两人贴得很近,言小轻能闻到晋深时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混合着烟草香,在空中盘旋一圈,逃也似得,争先恐后往言小轻鼻子里钻。
耳尖的红像燃起一把火,蔓延开来,席卷了整个耳廓,就连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粉。
“摸……摸……就摸,你……抓我手嘎哈?”言小轻用力,手没有挣脱。
晋深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燃尽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
略带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手指烫红了。”
言小轻一看,食指和中指指缝被烫红了,现在才发现,有点痛。
“嘶——”收回手,放到嘴边嘬了一口,嘟着嘴吹气。
“那个,我一点也不紧张,呵呵。”言小轻将墨镜往上推了推,挡住眼睛。
“取了。”晋深时眼疾手快,中指往前一勾,将言小轻的墨镜取下,“晚上戴墨镜,对眼睛不好。”
怕他一会儿再戴,大手一挥,将墨镜往门口一抛,“砰”地一声,墨镜撞在米色大理石瓷砖上,摔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