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番外(109)
“深时哥喊你爸爸了吗?”晋乐乐还来劲了,拉着言小轻一个劲询问。
晋小七不是很懂言小轻和晋深时的关系,更是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问题。
言小轻不说话,暗自思忖怎么怎么整治一下这群熊孩子。
熊孩子觉得言小轻无趣,揣着鞭炮继续吓鸡撵狗去了。
言小轻转了一圈,发现深时还在说话,不想过去。
今天是在二叔公家做客,二叔公家是老房子,厕所设在猪圈里,非常简陋。
就是两块板子搭在粪坑上,言小轻觉得,稍不注意,可能会掉下去。
正在思索怎么蹲上去方便,要不干脆到屋后的小树林去解决的时候,从棚屋的缝隙飞了几颗鞭炮进来。
有两个在半空中爆了,有一个落到粪坑里,粪水四处飞溅。
本来就臭烘烘的猪圈厕所,更是臭气熏天。
要是言小轻蹲在板子上,绝对会遭。
幸亏他并不是很急,还没来得及蹲下去。
透过门缝一看,果然是晋南北那群熊孩子。
言小轻气得跳脚,厕所也不敢上了,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晋南北绕到前面,指着言小轻哈哈大笑。
敢情你们这是故意的,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言小轻假装示弱,悄悄吩咐司机开车到镇上买了几大盒二踢脚回来,然后跑到屋后的小树林解决个人问题。
个人问题解决完之后,言小轻揣着二踢脚,悄悄跟在熊孩子后面。
鸡被吓得到处跑,不敢待在院子里,几个熊孩子觉得没趣,拿着擦炮到处晃。
摸清楚他们的行动规律之后,言小轻戴了个防雾霾的口罩,躲在猪圈背后。
拿了五只二踢脚,引线全捻在一起。
等着熊孩子整整齐齐,一个不少地全站了过来,言小轻蹲在旁边,故意露出后背。
刚刚言小轻在厕所的时候被吓唬了也不敢开口,他们可能觉得言小轻好欺负,桀骜不驯的青春期少年头顶燃起熊熊烈火,有点骄傲地过了头。
晋南北领着一群萝卜头悄悄潜伏过来。
言小轻蹲的地方有个挡板,正好让人看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晋南北一指挥,五六个擦炮带着火星子朝言小轻飞了过来。
言小轻假装被吓得哇哇大叫,拔腿就跑。
殊不知,二踢脚的引线已经被点燃。
熊孩子们跑到言小轻蹲的地方,视察胜利的果实。
说时迟,那时快。
忽然,一声轰天巨响,整个猪圈炸了。
二叔公今年快九十了,老房子住了五十多年,猪圈的粪坑至少有二三十年的历史。
支撑猪圈的木棒在岁月的长河中岌岌可危,显然不能承受五只二踢脚的威力。
“轰隆”一阵震天响,猪圈塌了,猪圈里面的陈年老屎倾盆而下,把一群熊孩子淋了个外焦里嫩——从头到脚、从大到小,无一幸免。
这场屎雨,比杉菜离开道明寺那天还要大,一坨一坨地掉下来。
还“吧唧”响。
言小轻也楞了,没想到二踢脚的威力如此之大。
被屎淋到后,熊孩子也被吓惨了,愣在当场,哇哇大哭。
屋里说话的大人听到巨响,赶忙冲出来查看。
看到以晋南北为首的熊孩子站在猪圈旁边哭得肝肠寸断。
他们看到大人出来,哭得更加伤心,心碎满地,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双眼,悲痛欲绝。
言小轻在旁边悠悠地说了一句,“小七、南北、乐乐,你们别哭了,屎混着眼泪流到嘴巴里面去了。”
哇哈哈哈,言小轻憋笑憋得难受。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想在地上打滚儿。
熊孩子被家长领去洗澡。
二叔公家条件有限,没有淋浴,洗澡还要现烧热水。
而且猪圈原本是简易的洗澡堂,现在猪圈被炸,洗澡的地儿也没有了。
只有全部拖回晋家老宅去洗。
两家人开了二十多辆车,但是,上百万的豪车是不可能载着一群屎孩子的。
言小轻看着一群熊孩子挤在装鸡鸭的敞篷三轮车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快一点,不然屎干了洗不掉了。”
言小轻假装在一旁帮忙,实则观察几个熊娃娃的囧样,也算是为深时和自己报仇了。
笑得抽搐。
折腾了一下午,几个熊孩子终于弄干净了。
炸了二叔公家的猪圈,熊孩子被暴打一顿,又被罚跪祠堂一下午。
跪到晚上吃晚饭,晋南北带着熊孩子过来找言小轻兴师问罪。
哥夫也不喊了,直呼其名:“言小轻,是不是你阴我们,我们明明只有擦炮,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威力!”
言小轻躲到深时的怀里,告状:“深时,我上厕所的时候他们放鞭炮吓我。”
嫌弃地看了晋南北一眼,捏着鼻子,好似臭味还没有消散。
晋深时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吓得几个熊孩子双腿打颤。
冷声放话:“不准欺负小轻!”
言小轻躲在深时怀里做鬼脸,熊孩子,活该。
把一群小孩子气得原地跳脚,又拿言小轻没办法。
晋南北长大后,最害怕的就是言小轻。
少年总是爱吹牛,在家庭聚会上,晋南北带着一群小老弟吹嘘他的丰功伟绩,言小轻每次都能一句话把他逼死——“南北,你当然牛B了,你可是吃过屎的人。”
毕竟,这个世界上,吃过屎的人确实不多,晋家却有一大把。
哈哈哈哈。
然后同桌的大人就跟着一起笑,几个臭味相投的屁孩儿只得恹恹地闭上嘴。
这件事每年都被当成乐子,家族聚会的时候总是被提起。
第72章 番外二
猪圈事件后,几个熊孩子气不过,趁言小轻落单的时候堵他。
言小轻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无对证,量他们找不到证据,一副受害者的口吻,“明明就是你们放炮吓唬我,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事你躲什么?!还用深时哥来压我们!”晋南北撒泼,“肯定是你搞的鬼!”
“小弟们,把他给我抓住。”
“慢着!”言小轻呵斥住他们,“你们就不怕深时?”
晋家的孩子营养好,发育得不错,尤其是以晋南北和晋乐乐为代表,才十二三岁,身高就差不多一米八。
一群七八个围上来,战斗力不可小觑。
言小轻自知不是对手,只能用深时来压他们。
“哼!”晋南北冷笑一声,“深时哥正在和二太爷说话,二太爷出了名的话多,没有两个小时出不来。”
以前和他们一起吐槽深时的时候叫人家“小轻哥”,“大哥”,还说他跟他混,现在他和深时统一战线了,这群毛孩子说翻脸就翻脸,简直不顾以前的情谊。
言小轻心里一凛,说起了软化,“南北,好歹我也是你哥夫,深时现在没空,到时候他出来看到我被欺负,他能不管?”
“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你原谅一下我,以后去时飞集团哥夫带你飞!”
言小轻原本就是这种性格——面对强权能屈能伸,能哔哔绝对不动手,要动手先投降。
“嘿嘿。深时哥有洁癖,到时候我怕你婚都结不成。”晋深时站到一边,晋乐乐提了个木桶,捏着鼻子从背后站出来。
言小轻一看,尼玛那么大一个粪桶,他站得八丈远都闻到味儿了。
“哥夫,既然你要当我们大哥,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也该尝尝粪水的滋味。”
晋乐乐说完,提着木桶走了过来。
“别动!”
言小轻大叫一声,惊讶地长大嘴巴,指着他们后面。
“你们看那是什么?!”
计谋虽然简单,但是好用。
几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孩儿齐齐转过头。
言小轻脚底抹油,顺着墙根一溜烟儿跑了。
“哎呀,哥夫跑了。”
晋小七转过身来,发现言小轻跑没影了,软糯糯地叫嚷。
“追啊——”
一群熊孩子跟着言小轻屁股撵了过去。
二太爷的老房子有点大,三进的宅院,很复杂的建筑结构。
言小轻身形快,左闪右晃,几下就藏了起来。
宅院很大,言小轻在里面转得有点晕,绕了几圈之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不管了,先把深时找到再说。
刚转了个拐角,没想到迎面就遇到晋南北一伙人,气势汹汹地提着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