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平时也有顾倾城陪着还好,不过这几天顾倾城每天都在外头跑,说是要多联系几个买雪花膏的。
上回温琼枝给她分了一百块呢,她可是啥也没有出,她觉着心里有愧,就想着再多找几个买的人,每天别提劲多大了。
“陈婶儿,我会小心的,我现在身子也不重,我老是在家里休息,也会难受的,让我出去走走嘛。”温琼枝扯着陈婶儿的胳膊撒娇。
这么漂亮的姑娘一撒娇,这谁顶得住啊。
陈婶儿立刻松了口。
温琼枝便开开心心的出去了。
不过她倒是真的去了市场上。
转着看了看,买了几样菜,问了问菜价,问了问鸡的价格,然后再进空间,又从空间里摘了一些菜下来,把空间里的鸡也拿出来,这才回了家。
她开心的跟陈婶儿说:“陈婶儿,我今天看到一个人拉了一车的菜,都是很大很新鲜的,只比菜市场的贵了一点点,我就买了这些,你看看这个菜。”
她把从空间里的菜拿了出来,陈婶儿看着那红艳艳,大大的西红柿,简直眼睛都直了,“怎么能长这么大呢。”
再看看茄子,还有大白菜,还有豆角,全都很嫩很新鲜。
陈婶儿问了一下价格,温琼枝在菜市场的菜的价格上每一亲加了两分钱,果然,陈婶儿点了点头,“确实没有贵多少,琼枝,你买的这个菜好的很哪。”
“还有两只鸡。”温琼枝把空间里的鸡递给陈婶儿。
陈婶儿看着说:“哟,这鸡也不小呢,这两只加起来起码有六斤了吧。”
温琼枝点头,“是啊,两只加一起是六斤七量,价格跟菜市场的一样。”
陈婶儿笑眯眯的说:“琼枝,你真是样样都好,会做饭,菜也买的这么好,我老婆子买了一辈子的菜,做了一辈子的饭,就没有见过长的这么好的菜。”
温琼枝有些囧,也不敢再多说了,只是说:“我去把菜洗了切切吧。”
省得一会儿家人都回来了,看到这个菜,到时侯又盘问起来了。
菜全部弄好,再把鸡杀了,不过温琼枝没有动手,毕竟这鸡她养了两年了,她拿起刀的时侯,看着那些鸡惊恐的眼神,她有点下不去手。
第629章 又做噩梦了
陈婶儿当然也不会让她动手,温琼枝就帮着洗了个菜,切了个菜,就被陈婶儿推出了厨房,说是女人怀孕期间会呕吐,这会儿要是闻了油烟味儿,一会儿肯定吃不下饭了。
也确实是这样,温琼枝只能又去屋里休息。
她没再进空间折腾,大概也就一个小时,阿沉,还有顾家爸妈都该下班回来了,她再进空间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便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最近都没怎么做那个梦了,偶尔做一下,就会被陆沉叫醒,便没有了后绪。
可是今天陆沉不在,她刚睡着,就又入了那个梦。
冰天雪地,张着眼睛的陆沉,还有红唇的一个怪物,温琼枝早已经习惯了,不再害怕,也不再恐慌,她知道这些都是梦,在梦里她就知道这只是梦。
然而,梦里画面一转,她居然回到家里,是的,回到了温家。
是夜里,她看到妈妈在焦急的等着,在屋里转来转去,嘴里还嘟囔着,“咋这么晚了还不见回来呢?”
她朝着墙上的挂历看去,前面的全部都撕掉了,这一张是1982年11月25日。
这个年代的农村人,大都会在墙上挂一本厚厚的挂历,不大,过一天,便撕掉一张,撕到最后一张,这一年就结束了。
那说明这一天就是82年11月25日,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温琼枝刚想到这里,突然画面一转,她站在乌七抹黑的山上,而眼前是她的爸爸,手里拎着一只兔子,脸上笑容很大。
突然听到‘嗷——’的一声长啸,温敬民的脸色变了弯,快走了几步,眼前却站着一只眼里闪着绿光的狼。
他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那狼却朝着他扑了上来,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温敬民脖子上咬去,温敬民却将手里的那只兔子塞进狼的嘴里,爬起来就跑。
结果没跑两步,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然后便晕了过去。
那狼咬完了兔子朝着温敬民走去……
温琼枝不敢看,她想叫爸爸,想叫醒他,想带他跑,可是这是梦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狼一嘴咬下去,咬断了爸爸的一条腿。
温琼枝猛的惊醒,一身冷汗。
这是前世的事情,前世真实发生的事情。
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爸爸应该要遭难了,这一次他虽不会死,但是会失去双腿。
明明前世她没有见过这些事情,为什么现在要在她的梦里呈现?为什么?
温琼枝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揉着脑袋,又是一惊,赶紧去看日历,今天是82年11月20号,还有五天,还有五天。
温琼枝松了一口气,慌乱的从床上爬下来,这一世,她不会再让爸爸失去双腿了。
从屋里出来,没有想到陆母又过来了,刚才她听陈婶儿说温琼枝在厨房做饭,这会儿去休息了,她便没有打扰。
看到温琼枝惨白的脸,陆母问:“咋啦?又做噩梦了?”
温琼枝勉强的笑了一下,摇头,“没事儿。”
第630章 力不从心
“你怎么老是做噩梦呢?之前不是说是因为咱们住的那屋里曾经死过人,所以,才会做噩梦,现在来了这边,咋还做噩梦呢?”
她自言自语,温琼枝没有应她,此刻,她的思绪还从那个梦里拔不出来。
陆母又自语道:“该不会是把那边不干净的东西给带过来了?得空了,我去庙里给你求个护身符戴着,我听诗语说,这附近有个庙特别灵。”
这一句话倒是吸引了温琼枝的注意,她扭头看向陆母,“简诗语?您怎么会跟她一起说话呢?”
“哦,上次她来家里了,说是现在大家都在省城,又都是同乡,以后也能相互照应着,哦,对了,她还给我拿了几张话剧的票,话剧你知道吧?听说比那戏曲好看,不用唱的,用说的,就跟咱们生活差不多的,让演员在台上演的。”陆母真的是一脸的新奇。
她一直生活在农村,最多也就看过唱大戏,那会儿哪里如果有唱大戏的,她就特别爱去看,现在这话剧,她还是挺向往的。
温琼枝没有想到,她和阿沉来了顾家,简诗语的手却伸到了陆家那边。
现在她怀了孕,本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陆家那边本来就有一个全红丹,她把陆雅淇接过来,希望能让陆家婆母多听听陆雅淇的建议。
现在又来了一个简诗语。
温琼枝突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陆母居然把那话剧票就带在身上,拿出来给温琼枝显摆,“琼枝,你看看,人家这票就挺漂亮的,有三张呢,诗语说是让我跟你爸,还有阿沉,一块去看。”
温琼枝一怔,三张?没有她的。
简诗语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呢。
最让她服气的是,不过就是三张话剧票,婆母居然就从简诗语变成了诗语。
“唉,对了,琼枝,以前我觉着咱们可能都误会诗语那孩子了,她其实还是不错的,现在也混的不错,你说说,一个女孩子,在省城这么个大城市,能进了文工团,也是蛮有能力的,这孩子又没有个家人帮衬着,一个人,真的是很不错了。”
其实陆母心里还觉着温琼枝现在不去当医生,有些可惜了,最重要的是,她觉着有点配不上他们阿沉了。
阿沉现在在商会,大大小小的说起来也是个官了,商会底下管了多少人呢,尤其是那些个商铺子,都得听阿沉的。
温琼枝点了点头,笑道:“嗯,她确实是挺有能力,我听说,她是花了一千块钱才进的文工团呢,一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摞起来得有这么高。”
温琼枝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又说:“她一个小姑娘能得那么多钱确实不容易,这钱是顾家这边婆母帮她交的,说是钱上面都还写着个字呢,我记得我妈就爱在钱上写字,说是怕钱丢了,唉,可是就算是写上了,结果还是丢了一千块钱,不过,诗语倒是比我更像我妈,我从来不写的。”
温琼枝这些话说的有点没有条理,听起来乱七八糟的,可是一语提醒了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