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另类替身(41)

罗衾深有同感,内里疯狂点头,可不就是嘛,这二殿下还为了广嫣大神祝喝了他们的剧毒之物,深情二字可谓是当之无愧了。

谁料广嫣接着道:“不过,你说我怎么忍得了有人在我屋外这么盯着我?”

罗衾有些吃惊,广嫣大神祝莫非被他那深情目光所打动,和二殿下就在神女坞干柴烈火起来了?这可着实有些……刺激。

广嫣脸色不变,眼皮一翻,白眼一赏,豪气道:“我直接出去揍了他一顿,这人半夜不睡在我屋外瞪着双红眼睛,红眼睛就更渗人了,还偏偏爱站在月光下,当真是惨白如雪,散发如恶鬼。我忍了他几日已是给足了面子了,谁料他还来劲了?”

这结局当真是精彩!

罗衾听得手里的杯子晃了晃,桌上多了些水渍,她浑然不在意,有些稀奇道:“那大人后来为何又对他如此的……”想了想那天来湖边接二殿下时,广嫣大神祝那宠溺的表情,罗衾接着道:“如此的……关心?”

“哦,那是这身子和那二殿下是亲兄弟,再讨厌那红眼白皮,也得装的像模像样。”

广嫣说得云淡风轻,罗衾一口银牙险些没咬碎,她万万没想到广嫣对这二殿下的形容便是一句“红眼白皮”??

见罗衾有些噎住的神色,广嫣欣然挑起话题,“诶,不过做个王当真还是不错的,后宫佳丽三千可不是说说而已,这王是个奢侈的主,当初进献了那么多肤如凝脂的美人来,除了鲜血味美外,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美人。这王只知吸血,如今换了我,倒是消受起美人恩来了。”

说到这儿,罗衾更想问对方是否去会过那个贵妃娘娘,但她又怕这盖开是广嫣的心头刺,有些不想也不敢开口。

正是踌躇之际,广嫣突然道:

“不过有个倒是例外,那位久负盛名的贵妃娘娘我去见了一回,对方有些……”广嫣凝住了眉,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形容对方。

罗衾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就算盖开以女装示人,可到底那脸还是没什么区别的,对方和广嫣又是同门多年的师兄妹,更不可能认不得了。

“有些……”广嫣似乎很难形容出来,支吾了会儿才如初醒般拍掌道:“有些太狐媚了,对!就是狐媚,这贵妃长相妖里妖气,看了一眼便心里发闷,我也便只去了一回。”

广嫣说完这话便举杯豪饮了一大杯水,又接连倒了几杯喝完,似乎连提到他也胸闷气短,十分不齿提到的样子。

罗衾:“……”

得,广嫣大神祝连她当初恨得牙痒痒的盖开师兄也记不得了,于今说得这移形之术的后遗症倒是出来了。

谢绝了广嫣大神祝邀请她一同去泡美人浴,罗衾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征服贵妃的副本。

林安瞧见她的时候浑像被鬼迷了眼,愣了好半晌才问安道:“巫女贵安。”

罗衾摆摆手,小心地探头听听屋里的动静,没听见什么惨不忍睹的声音后,她朝一边不安地看着她怪异举动的林安招了招手,“小林子,过来。”

林安双眼微微睁大,似乎是从没受过这般待遇,毕竟也是,能得那魔鬼贵妃娘娘的心意,心思定然灵巧,在这宫里混的自然是极好的,众人都规规矩矩的,突然来了个和他主子一般不规矩的,林安倒是有些惊愕。

不过只是一瞬,他便收起了这幅神色,脸上扬起了个弧度刚好的微笑,顺从地走近,甚至配合罗衾的举动低头轻声问道:“巫女,可是有什么事要奴打点的?”

林安看着自己眼前这端的是明艳动人、大家之风的巫女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羊毫笔,又掏出了道符,在符纸干净的背面洋洋洒洒写了几句。

还不待林安明白过来这是作何架势,就见巫女将这纸条折叠着递给他,表情凝重,语气郑重:“林安,你可是我能信任的人?”

林安心下一凛,见巫女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哀怆,心下有些不忍,只要不是什么掉脑袋的事情,倒也无妨……

林安接过了巫女手中的符纸,“奴愿为巫女效劳。”

“诶,林公公这倒不必如此客气,”罗衾表情突然严肃,正经道:“此张符纸还忘林公公明日再送去给贵妃娘娘,此上所述是要事,今日定不能送去,定要等到明日日出过后才可。”

林安接着这符纸,心里一上一下的,但他也明白多做事少说话这道理,只是默默收了符纸,虽是奇怪巫女随手写的符纸能有和要紧,但仍是小心地揣在了怀里,应道:“奴知晓了。”

罗衾冲他笑了笑,“那我便放心地交给林公公了。”

*

回了神女坞,已是黄昏时刻,迎着这浅色金光,罗衾顺路去寻了趟翁姬,顺带拜访了下五堰大人。

见五堰大人时,她仍是不冷不淡,严肃秉礼,只是在罗衾向她问好后,眼中多了些柔和:“今日怎的回来了?”

“于今大神祝他待我不好。”罗衾偷瞄着五堰大人的神色说了这句,心里呸呸呸了许久,心里暗道:于今大人,我对您可是一片热忱,无半分不敬,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五堰沉默了,须臾后她抚了下手指,“若是不好便回来吧。”

罗衾得了这答案,心下一松,笑着摇了摇头,“我逗五堰大人的,于今大神祝是个风光月霁的大人物,虽是性子冷了些,但仍是挺得弟子心意的。”

这话似乎有些奇怪,但细讲也说不上哪里奇怪,五堰只点了下头,沉吟着:“那便好……”

罗衾也不久留,又说了几句便告辞了,五堰倒是有些话要说的样子,但她倒不是会挽留的性子,也便只看着罗衾离去。

罗衾一路低着头走回住处,思索着脑中的线索。广嫣的旧身死去极大的可能不是自己提前所为,而是逼于形势,若说是将她逼死的,那实在是太多了,这个王室恐怕除了二殿下没人不盼着她这个大神祝死去的。

但答案总不能写个王室,罗衾绝对相信在她写下这个答案并提交的时候,她会被这个辣鸡平台登出重来一遍。

大殿下和隐藏于神女坞内的黄姑确实可疑,王室中的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下手,二殿下巫傅常也可以说是爱而不得而推波助澜地暗地下了狠手。

正焦灼着,脑袋冷不丁撞上了一个人,罗衾抬头对上那张清冷孤绝、老子最强的俊脸后豁然一笑,她似乎落了个最重要的人。

私自溜出神女坞,前几日于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这大胆逆徒毫不顾忌,大肆出行,都有弟子上报到了他这处,令他不得不谨遵神女坞规矩,将她逮回来。

他倒没想到对方倒是自己回来了,微低着头看向那张笑得明艳的脸,于今眼神一凛,即使笑得再无害讨好也无用,逆徒今日不责罚,来日定要再犯。

正要冷冷下令,袖口却被逆徒搭上,本是要拂袖而去,可不知是见她笑得过于灿烂还是早已习惯这逆徒的大胆无礼,于今默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挥开。

罗衾顺势攥紧了袖口,本是想问怎么这般巧刚好撞见了他,可看见于今身后不远处那几个偷偷摸摸看看他们的巫女后,罗衾起了点坏心思,她小幅度地晃了晃于今的袖摆,“大人今日出来可是特地为了寻我?”

语气端得是娇娇滴滴、我见犹怜。

罗衾看见那几个巫女开始窃窃私语,应该是在讨论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了,罗衾暗笑。

可听身前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罗衾表情瞬间惊悚,她抬头看向对方,“大人真是来找我的?”

罗衾回忆了一番今日所为,私自溜出神女坞,私自去了于今让其远离的盖开的宫殿,甚至还去了前恩师五堰大人那儿。

罗衾当即举手对天发誓:“大人,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如有半分虚假我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出门撞厉鬼,死了遭…”

“够了。”于今冷冷地打断,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向她扔了个个跟随符,便绝情地转身。

身后的一干巫女看着他们离去,齐齐地感慨般的“啊”了一会儿。

“那巫女竟是如此大胆,竟对着大神祝说出此般聊表心意之话。”

“唉,世风日下,神女坞里巫女也良莠不齐。”

“上一个这样的巫女似乎被大神祝废了一身功力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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