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9)

作者:陈小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正剧 公主 花燃用谢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蝎闺蜜的脸,又用那只沾血的匕首,结束了她错爱半生的男人的性命。归年,你看见了吗?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地狱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火光漫天。再睁开眼,她竟又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一年。点击展开

装模作样。

谢逾白的眼底闪过一抹讥诮。

叶花燃心不在焉,没注意谢逾白的动作,只听耳边“嘭”地一声,房间的门被大力地踹开,双手被用力地甩脱。

一个扑跌,叶花燃摔进了门内。

“格格!”

“格格!”

耳旁,是凝香跟碧鸢跑两人着急的呼喊声。

怪吵的。

叶花燃从前喜欢热闹。

那时,瑞肃王府繁锦兴旺,府中人也多。什么上元节、端午节、乞巧节,阿玛、额娘,三个哥哥的生辰,她的生辰,乃至邵莹莹跟她母亲白薇的生辰,也总是喜欢热热闹闹地办一场,才觉得喜庆、热闹。

后来王府被焚,家破人亡,她的每一天都在隐忍以及筹谋如何报仇雪恨当中度过。

良辰好景虚设,别说是上元节、乞巧节等热闹的节日,便是她跟额娘,也再没有过过各自的生辰,唯有在三个哥哥忌日那天,焚香三枝,虔诚地祷告,三位哥哥黄泉路上等她跟额娘一等,来世,便是生生世世,也还要是一家人。

只是来世,她愿投生为三个哥哥的阿姊,由她护着,疼着、爱着三位哥哥,他们只需尽情地玩着、闹着……好好地、平安地、长久地活着……

邵莹莹未死,谢方钦再次逃脱了她精心步下的暗杀。

与哥哥们的来世之约上来不及赴,额娘也在病疴中溘然长逝。

门仆早散尽,只有凝香跟碧鸢两人愿意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到后来,凝香因她而死,最后只剩下了她跟碧鸢两人。

她的身子也一天天地坏了下去,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能日日缠绵病榻,又患上了神经虚弱的毛病,一点声音都难以入睡。

叶花燃张了张嘴,想要呵斥两人闭嘴,好让她的耳根子清净一点一口气没匀过来,眼前一阵发黑,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本来就全靠意识强撑着的身体,像是耗尽电量的器械,体内那点积蓄的力量,再无力支撑这具虚弱的身体,直直地往前栽去。

凝香被谢逾白当胸踹了一脚,受了伤,跑得到底没有碧鸢快。

碧鸢一只手已是摸到了格格的一片衣角,刚要松一口气,忽地,手中一空。

一道身影比她还要快。

谁也不知道门口那道身影是什么时候有所动作的,众人只知余光一晃,方才还站成一座地狱修罗的人,身形一闪,叶花燃已被稳稳地接住。

碧鸢咬破了下唇,恨恨地瞪着男人。

凝香靠在门边,微喘着气,唇角挂着血丝,眼底心绪未名。

在场的人均是心思各异,最为安然的,反倒是叶花燃这个当事人。

身体跌入熟悉的、安稳的怀抱。

这下,终于可以放心地晕过去了。

叶花燃双眼一闭。

跌入一片黑暗。

------题外话------

大少心中的心结不是辣么容易解开的。

他俩还需要磨合,嗷。

每天收藏都一动不动,我也不哭不动了。

硬汉是木有眼泪的!

硬。渣。汉。笑,就,给大家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吧!

哐当!

噗!

是不是有声有色?!身形具备!

第11章 【黑化010】内子

叶花燃忽然晕倒。

谢逾白脸色一沉,冷声吩咐副手何步先去将昨晚为他跟叶花燃诊治罗伯斯医生再请来酒店一趟,自己抱着已然昏迷的叶花燃,大步地走进房内。

都说自古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

何步先瞪着叶花燃的衣角能瞪出个窟窿。

女人真是他娘的麻烦玩意儿!

何步先领命出去请医生去了,经过凝香跟碧鸢的身边,还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平时生性胆小的碧鸢,这次倒是难得的更为凶狠地回瞪回去。

可见,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可把何步先给气的,大步流星地就出了门,带起一阵刚风。

谢逾白身边的人跟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花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起了高烧,额头很烫,偶尔还会传出几声低咳,脸上也泛着不同寻常的潮红。

碧鸢一只手的手背在叶花燃的额头探了探,就被烫得心惊地缩回了手,想要开口跟凝香说些什么,碍于谢逾白这个煞神的在场,终是没有出声,只咬着唇,又是命酒店的人送来热水,又是用温毛巾给叶花燃敷额头降温。

凝香猜到碧鸢想要说什么。

格格自小身体就不太好,每次发起烧来总是来势汹汹,非彻夜精细照料不可。最好现在替格格将身上外衫脱去,用酒精给格格的身体各个散热的部位擦拭身体,再勤内衫,这退烧的法子还是格格的西洋老师教她们的,对格格特别管用。

可如今谢逾白就在这房间里,自然是有许多事情不太方便。

好在,那人也没阻止碧鸢照顾格格。

凝香被谢逾白踹的那一口到现在胸口都疼得厉害,走路都有困难,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来,只能看着碧鸢忙前忙后,一点忙也帮不上。

房间四下寂静,静得只有碧鸢将毛巾从脸庞里取出时溅起的水花的声音。

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屋内的三人均抬起头。

何步先的身后,跟着一位手里拎着一个白色医药箱,模样过分年轻的医者,二人一起走进房内。

凝香心里咯噔了一下。

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那个一看就知道医术很好的罗伯斯医生呢?怎么把这么年轻的小郎中给请来了?

莫非……

在格格与人私奔的花边新闻被各大报馆曝光后,谢逾白深觉脸上无光,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格格?假意为格格聘请名医,实则有意让格格自生自灭,更甚者……

这位年轻小郎中早已被谢逾白收买,制造医学意外,为的就是想要置格格于死地?

“咚——”地一声,手一抖,碧鸢被自己脑补的可怕场景给吓得手腕一抖,手中的毛巾也随之掉落在了脸盆里,水花四溅。

谢逾白就站在一侧,其中有不少水花溅到了他的脸上。

碧鸢脸色一白。

出乎她意料的,男人仅仅阴鸷地瞥了她一眼,竟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谢逾白的目光越过碧鸢,落在同何步先一起进来的那位年轻医者的身上。

碧鸢连忙重新将毛巾从水中捞起,拧干,贴在叶花燃的额头。

后背,早已湿透。

“大少,萝卜丝医生今早凌晨就被派去乡下为某地方富商急诊去了,说是这几天都回不来。我就只好把这姓仲的小子给抓,啊,不,不是,是给请回来。据医院里其他大夫说这人是那个什么萝卜丝医生的爱徒,咱不是有句老话说了么,名师出高徒么,那萝卜丝医术还可以,这小萝卜头的医术应该也不会差。大少您看……”

不等谢逾白开口,何步先就把为什么来的不是老的,是个小的的前因后果三言两语地给交代了一下。

仲玉麟听了,当即被气得血压飙升,尤其是何步先最后没说话的那一句,更是令他恨不得夺过这厮腰间的枪,直接将人爆头!

想他今天在医院当班上班上的,这个莽夫冷不伶仃地闯了进来,说是要找老师看病,听说他是罗伯斯教授的学生,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出了医院,把他往马上一扔,就绑来了这里,现在竟然还敢质疑他的医术!

是可忍,孰不可忍,仲玉麟脸色一沉,刚要发作,只听从方才起便一言未发的,坐在床畔的男人沉沉地开口,“在下的副手行事鲁莽,若是多有得罪,谢某在这里跟仲医生道了个歉。”

这位钟医生仅从外表上看确实太过年轻,然而多年的生存经验告诉他,未加了解,便轻率地以貌取人是一件太过愚蠢的事情。

仲玉麟微愕地朝谢逾白看过去。

对上仲玉麟看过来的视线,谢逾白朝对方点了点头,“钟医生,请。”

谢逾白往后退了一步,好方便前者看诊。

自从踏上学医这条路以来,仲玉麟遭受过太多的误解、诽谤乃至对西医一无所知的民众的暴力对待。

这些人,或因为国人对西医这一学科本身的不信任、误解,或因为他过于年轻的外表,开口要求换一名中医过来,再不然就是要求找年纪大一点的医生过来。

以上种种,绝非他一人历经的尴尬和委屈,还是成千上万个像他那样的西医工作者在行医过程当中遭受过困境和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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