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270)

作者:陈小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正剧 公主 花燃用谢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蝎闺蜜的脸,又用那只沾血的匕首,结束了她错爱半生的男人的性命。归年,你看见了吗?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地狱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火光漫天。再睁开眼,她竟又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一年。点击展开

沐婉君的那次刺杀,叶花燃却是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事后谢逾白也未曾告知过,以至在报纸上读了这个消息,心就倏地一跳。

房门被推开,是晨练的谢逾白回来了。

大冷的天,谢逾白却只穿了单薄的长衫,脖子上还挂着毛巾,在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汗。

叶花燃一把放下手上的报纸,急急地迎上去,“归年哥哥,你受伤了?”

谢逾白的视线掠过被小格格放在桌上的报纸,擦汗的动作一顿。

他自外头进来,身上自带着寒气,谢逾白往后退了一步,“无碍。不过是报社记者夸大其词罢了。”

叶花燃不信,她伸手去卷起他的衣袖。

袖子一卷,叶花燃便瞧见了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水汽当即氤氲了她的眼眶,叶花燃仰起脸,有些嗔怪地瞪他,“都受伤了,你还说没事?”

谢逾白垂眸,视线落在她额头的白色纱布,眉眼罩上一层冰雪,“同你昨日受的这点伤比起来,我这点伤,算得什么?”

叶花燃指尖颤抖地拂过谢逾白手臂上的纱布,摇着头,低声道,“不是这样比的。”

不是这样比的。

不是她的伤口缝了针,她的伤比他要重一些,他就认为自己的伤是无关紧要的。

她一样会为他担心,会为他心疼。

在谢逾白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几乎不曾有过这样的关心。

他的眉宇掠过一抹不自在,“我去洗个澡。”

叶花燃不甚赞同地拧了拧眉心,“你手臂还受着伤呢。”

“只是小……”

在小格格目光注视下,谢逾白只好改了口,“我会注意。”

叶花燃额头受了伤,谢逾白的左手手臂也被沐婉君划伤。

谢逾白也便理所当然地休了假,没有去洋行,留在别院照顾叶花燃,顺便养伤。

别院住着谷雨、惊蛰他们,到底是男女有别,照顾起叶花燃来诸多不便,加之也有些想念总是吵吵嚷嚷的碧鸢了,于是,谢逾白便让谷雨去谢府,将碧鸢同冬雪两人一同接来,也好让叶花燃有个伴。

冬雪还好,一贯是沉稳的性子,倒是将碧鸢接来之后,叶花燃却是后悔了——

碧鸢此前已是从府中姐妹口中,听得格格受伤的消息。加之格格一夜未归,脑海里少不得出现格格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画面。

两人随谷雨绕过庭院,长廊,来到一间开阔的院落。

谢逾白上午抽空去马场去了,不在别院当中。

谷雨是男子,自是不方便进去,便只将冬雪和碧鸢领到门口,让她们两人自己进去。

彼时,叶花燃在午睡。

碧鸢轻声地推门进去,一瞧见躺在床上,额头缠着纱布,面色苍白的小格格,便在床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早知道,早知道昨日早上,格格您会出事,我同冬雪当时说什么也不该让您出府的。呜呜呜~~~格格,您也千万不要有事啊。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碧鸢可怎么办?

还有那三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就是为了一个家主的位置,便要人性命么?说是为了寻仇,碧鸢就不信了,当日若是换成姑爷有难,三夫人能让五少爷为了姑爷去犯险吗?将心比心,她自个儿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就因为那日姑爷拒绝了她上山去救五少爷的要求,便对姑爷怀恨在心,还痛下杀手呢?”

别说叶花燃就是闭眼小憩,就是陷入昏迷,碧鸢这么一通啼哭,也能生生地被小丫头给哭醒。

传闻总是会比事实要夸大几分的。

冬雪猜得府中关于大少奶奶伤情的传闻应当不能全部作数,因此倒不像是碧鸢那样,来的途中就忧心不已,可眼下见到大少奶奶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又听碧鸢呜呜咽咽地哭,思绪便也一下纷乱了起来。

莫非大少奶奶这次真伤得极为严重?

冬雪不由地也红了眼眶。

叶花燃转醒过来,便瞧见两双彤红的眼,尤其是碧鸢,也不知在她床边哭了多久,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碧鸢,快别哭了,你哭得本格格脑门疼。”

碧鸢瞧见小格格醒了,也顾不得哭了,当即用手背将眼泪一抹,“格格,格格您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破了点皮。”

碧鸢只是不信,“我都听府里的佣人说了。三夫人雇的凶徒当时直接就开车撞向您跟姑爷的车子了,是不是?还不止撞了一回两回,可凶险。”

那么凶险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如同格格所说,只是破了点皮呢。

“当真没什么事。”

一时之间,叶花燃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若是告诉碧鸢,她当真没什么事,只是额头破了口,缝了几针,只怕小丫头更加大惊小怪。

叶花燃那从床上坐起。

碧鸢同冬雪赶紧上前,替她将枕头垫在背后。

主仆三人说话间,门外,响起谷雨的声音。

也是巧了。

这边谷雨刚将碧鸢、冬雪两个丫鬟接来,那头谢骋之也携同管家来了别院。

碧鸢前去开的门。

“谷雨公子,何事?”

说起来,他们都是为主子办事的,冬雪着一声公子,倒是令谷雨这个少年郎红了耳廓,“烦请转告夫人一声,谢骋之带着礼物前来探望夫人,不知夫人是否愿意一见?”

谷雨对谢骋之直呼其名。

由此可见,谢骋之这个父亲,在谷雨、惊蛰这个近卫心目中地位,可见一斑。

当然,更是能够说明,身为主子的谢逾白对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的态度。

冬雪倒是对谷雨对老爷的称呼并未多见怪,谁让老爷确实称不上是个称职的父亲呢。

谷雨的声音,透过门扉,也传入了房内叶花燃同碧鸢的耳里。

碧鸢现在对谢府那位老爷可没有好感了,“哼。说是探望格格,何以这般巧,偏选在姑爷不在的时候?指不定是为了给三夫人说项来的。老爷也真是糊涂!三夫人这是要姑爷的命呢!亏得格格您同姑爷两人福大命大,要是真被三夫人得逞,现在您还哪还能……”

碧鸢眼睛红红的,却是没有再往下说。

叶花燃摇了摇头,“他一个当公公的,亲自来探望我,于情于理,都不好不见。”

于是扬声对门口的冬雪,“冬雪,迎老爷进来吧。”

那头,冬雪应下了。

见格格已开了口,答应要见老爷,碧鸢没奈何,只得不情愿地小声地道,“我替格格您将外衣套上。”

格格身上外套都没穿,自是不方便见客的。

“不必了。”

不必?

碧鸢眼露茫然。

但见叶花燃淡淡一笑,“公公既是来了,我是晚辈,又是儿媳,我自是不好不见。不过,我现在身上有伤,自是不便起床的。碧鸢,你说是不是?”

碧鸢这次难得开了窍,不住地点头,“对,就应该是这样!老爷这是料定了格格你不会拒绝见他。这才拣了姑爷不在的时间来探望您呢!您没拒绝见老爷,却是没有直接跟老爷见面,让老爷知道您心里头不痛快,知道咱们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主意,好极了!”

叶花燃弯了弯唇。

她的目的,可不仅仅艰险与此。

外头,冬雪已经将谢骋之同管家迎到房间里来。

谢骋之同管家见了房间,没见到儿媳妇儿,彼此对看了一眼。

管家亦是不知现在是个怎么个情况,只好回以茫然的神色。

谢骋之眉头皱了皱,心里头有火,又因着不知儿媳妇现在伤情究竟到底如何,只好暂且将火压着。

碧鸢从屏风里头将转过来,对着谢骋之福了福身,“碧鸢见过老爷,格格昨日受了伤,便是到今日,都不太能够下得来床。这会儿只能躺塌上见客了,希冀老爷能够见谅则个。”

碧鸢话落,里头便传来叶花燃的声音,“东珠多谢父亲今日能够前来探望,只是恕东珠身子不便,不能亲自给父亲请安。”

谢骋之不是个好欺瞒之人。

早日管家言叶花燃伤得如何之重,谢骋之后来夜里一个人想了想,若是他这儿媳当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何以归年不将人送去医院,反只送去别院养着。

谢骋之相信,他这儿媳应当是受了伤的,可想来伤情也不至于当真这般重。

可眼下瞧着碧鸢那双红肿的眼睛,便又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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