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165)

作者:陈小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正剧 公主 花燃用谢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蝎闺蜜的脸,又用那只沾血的匕首,结束了她错爱半生的男人的性命。归年,你看见了吗?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地狱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火光漫天。再睁开眼,她竟又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一年。点击展开

叶花燃如何没能听出男人话语里的揶揄?

她哼了哼,“本格格需要听什么墙角?本格格只需让冬雪跟她们聊个几句不就什么事都一清二楚了?”

谢逾白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日小格格留下冬雪,还有这层用意在——深宅大院,下人们之间传播消息的速度,总是比主子们要知道得更快,也更详细一些。

谢逾白不由地庆幸。

庆幸,当日,他一意孤行,执意将小格格从姜阳给带了回来。

倘若,当初在姜阳,他成全了小格格,如今,陪在小格格身旁的人,是不是便是老三?

“归年哥哥,归年哥哥……”

一只手,在他的眼前轻晃。

谢逾白倏地,抓住了眼前的那只手,他的眸光阴鸷。

这样的眼神,叶花燃已经许久都没有在谢逾白的身上看见过。

她不由地担心地问道,“归年哥哥,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小格格关切的声音传至他的耳畔,谢逾白骤然回过神。

“抱歉。”

他松开了手。

即便如此,叶花燃白皙的手腕,还是红了一圈。

如玉染瑕,刺目得很。

叶花燃顺着谢逾白的目光,便发现谢逾白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手腕。

她宽慰他道,“不要紧的,是我的肌肤容易留下痕迹,过上一会儿就能好的。”

“抱歉,没有下次。”

谢逾白郑重地道。

其实她真的没怎么感觉到疼,不管如何,归年哥哥这般郑重地承诺绝对没有下次,无非也是出于对她的在意而已。

叶花燃笑着点了点头,“嗯。”

六点多,碧鸢、冬雪跟昨日的时间一样,端着早餐进来。

意外发现昨日睡到很晚的小格格竟然也醒了。

尤其是碧鸢。

约莫是在姜阳那场深林大火受了惊吓,身子至今没有缓过来的缘故,格格现在格外地嗜睡。

往常都是非睡到八九点不可的人。

同冬雪两人对谢逾白行过礼,碧鸢帮着冬雪,将早餐在桌上摆好,不由地困惑地问道。“格格您今日起得可真早,今儿是有什么事儿要早起外出么?”

叶花燃同谢逾白两人一起走至桌边“往后本格格也都会这么早的。”

“噢。”

“怎么,你不相信本格格所说的话?”

叶花燃坐了下来,斜睨了小丫鬟一眼。

碧鸢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格格,姑爷这么早起来,是为了出去办事儿。您左右无事,起这么早作甚?”

碧鸢问这问题,冬雪都替她提一口气。

哪有,哪有这么对主子说话的。

要是换成三夫人,只怕一个巴掌都已经甩下来了。

然而,大少奶奶到底不是三夫人。

冬雪觑见,大少奶奶竟是连脸色都没有变。

“怎的?无事我便不可以早起了?再说了,我昨日没事,可不意味着我今日也没事。”

“那格格您今儿是有什么事,非早起不可啊?”

“你这丫头,话忒多。怎的,本格格就是想要起早点,不成么?”

“成的。奴婢没有说不成啊~~~奴婢,奴婢只是好奇,问上一句而已……”

冬雪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位大少奶奶同二夫人对待下人的态度,当真是截然不同。

一时之间,冬雪不由地庆幸,庆幸她做出的是留下的决定。

“今日要出门?”

谢逾白将一个春卷,夹到小格格碟子当中,问道。

“嗯,出门办些事情。”

谢逾白尚未来得及问,小格格出门办什么事情,便余光瞥见伺候谢骋之的小厮阿毅站在门口。

想来,是见他们正在用早餐,故而乖觉地没有出声打扰。

阿毅没有着急着开口,便意味着定然不是什么急事。

谢逾白也便没有告诉小格格,而是等两人都用完了早餐,这才看向门口的阿毅,“何事?”

阿毅迈进房门之中,“阿毅见过大少爷,大少奶奶。回大少爷的话,老爷请大少爷还有大少奶奶去一趟他的院中。”

“嗯。我知晓了。我同大少奶奶换过外出服,便一同过去。”

阿毅便恭顺地点了个头,退下了。

归年哥哥知道父亲这么早便将我们叫过去,所谓何事吗?”

“不知。”

谢逾白如实地道。

“希望是好事。”

叶花燃嘟囔道。

叶花燃同谢逾白两人,换了一身外出服,到了谢骋之的住处,这才发现,除却他们夫妻二人,大厅里再无其他人。

这让叶花燃有些不解。

据她所知,谢家的几个儿女,每日是定来同谢骋之请安的,今日却也是一个也瞧不见。

可见,应是谢骋之交代了下去,譬如今日身体欠安,让儿女们不要过来打扰诸如此类。

谢骋之同归年哥哥两人父子之间,并不如何亲厚,想来,谢骋之不会在身子不舒服的时候,还特意召见长子。

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因是出了什么事,才会令谢骋之一早,便将归年哥哥叫来。

只是为何,要连同她也一起?

------题外话------

明儿见~~~

第137章 【黑化144】牵线

“归年,听说昨天晚上,你回来的比较晚?还喝得醉醺醺,被东珠给关在了院子外头,险些连门都进不去,可有这回事?”

叶花燃跟谢逾白两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落座没多久,谢骋之便携同十七姨太太邵琼英两人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邵琼英也是早上梳头时,听贴身的婢女讲起昨天晚上发生在饮露院的事情,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大少爷险些被他新婚的那位小夫人给锁在了院子外,险些连门都进不去。最后,似是跟大少奶奶求了软,才得以进得了院门。

谢逾白凶名在外,府中婢女、小厮,也没有不怕他的。

因而,婢女同邵琼英讲起这件事时,言语间很是颇有些惊讶的意味在里头。

谁能想象谢家大少爷软着姿态,温和地哄人的场景呢?

倒是邵琼英听后,没有太多的意外。

因着听后甚觉有趣,故而在丈夫起床时,也就当着一则趣闻,说给了老爷子听。

哪里想到这老爷子强硬了大半生,临老,竟逐渐有成为嘴碎老人的潜质,她这前头才在老爷子面前提了一嘴,老爷子当着这对儿小夫妻的面,便全部抖落了出来,还当面问人,是不是有这回事。

邵琼英面露窘色。

亏得这对小夫妻不知是她告诉的老爷子,否则非叫她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才好。

谢府上下,到处都是“眼睛”,人人都会是“耳朵”。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如何便已传入了老头的耳里,谢逾白是全然没有任何的意外。

叫他不解的是,以往他也不是没有晚归家,或者是直接在外头留宿过的经历,老头没有问上一句半句。

谢逾白拿不准他这位父亲提及这件事所欲为何,只将所有的责任一并揽下,“嗯。是我不对,昨日归家得晚。”

“这么说,你昨晚险些连自己的院门都进不去一事,是真的咯?”

谢骋之跟邵琼英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追问了一句。

不等谢逾白回答,谢骋之便爽朗的笑开,对着叶花燃道,“哈哈哈哈。老大媳妇儿,要我说,这事你做得漂亮!你们两个才新婚,老大就喝得醉醺醺得才回家,这事儿确实不太像话。不过,这男人呢,在外面应酬,有时晚归也实属正常,你有时也得体谅体谅,不要管得太严格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谢骋之年轻时很忙,子嗣又多,对于几个儿子、女儿确是不太管教,即便是现在,也常常会记错几个不得宠的妻妾所出的子女的名字。

对于儿子,他的心态是,女儿总归是要嫁人,是别人的儿媳,因此更是不加管教,儿子们不同。儿子终归是要继承家业的,他这会儿没有年轻时那么忙了,其实很乐于管上一管,可他缺席儿子的成长期太长了。男孩子们幼年时期尚且比女孩儿要调皮,更勿论现在一个个站起身,个头大都比他还大,更是不好管束。

有时,他心血来潮,在儿子们向他汇报过工作上的情况之后,也会想着关心关心他们生活上的琐事,说几句教诲的话。这可真是为难了谢家那几位从来没怎么跟父亲聊过天的公子哥们了,一个个干巴巴地说个几句,当父亲的觉得儿子回答得甚为敷衍,当儿子得猜忌父亲是不是又在给自己出什么考题。彼此心里头都隔了堵墙,对话总对话不到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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