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146)
魁北境内所有的媒体报社,均被打过招呼,一律关于谢逾白婚事之事,均不得在魁北境内的任何一家报社刊登。
是以,谢逾白同叶花燃的婚事,除却谢家人,应多乃至魁北境内,知之者甚少。
谢逾白只介绍了这么一句,却是连叶花燃的名字都没有提及。
常玉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她不知谢公子是同他的这位夫人关系不好,因而不肯详细介绍贵夫人的信息,还是……出于保护其夫人的目的,因而吝于介绍更多。
同为女子,常玉太清楚地明白,以这位谢夫人的年纪跟美貌,以及谢公子连商谈这种商务型的场合都带着这位夫人,夫妻情感不合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太低了。
常玉殷红的脸色因着这种猜测,微微转白。
她庆幸,自己一贯有化妆出门的习惯,否则此刻她的脸色只怕是苍白得吓人,叫人轻易看出端倪来,徒惹笑话。
罗伯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位谢老板的寡言少语,闻言,也不介意,只是在听闻谢逾白同这位漂亮小姐竟然是夫妻关系时,一时间,罗伯特竟然不知应当惊讶于这位谢老板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了婚,还是应当遗憾于,这么漂亮、年轻的小姐,竟然已经是名花有主。
“原来是谢夫人。失敬,失敬。”
罗伯特弯腰,就要牵起叶花燃的手,行亲手礼。
他的手尚未触碰到叶花燃的右手,便横生出一只手,握住了那纤纤玉手,包裹在了掌心当中。
印象当中,谢公子待人总是冷漠疏淡,常玉何曾见过谢逾白同女子这般亲近过?
她眼露感伤,有些后悔今日为何要来这一趟,看向叶花燃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带着满眼的钦羡。
同为女性,叶花燃自然感觉到了常玉注视着归年跟她,同其他人的不同。
对于叶花燃而言,像归年哥哥这样的男人,会有女性为他心动,实在是太过正常的一件事。
只要对方不要有不该有的奢想,她并不会太过在意。
当然,倘若这位常小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那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最为尴尬,非属罗伯特这个当事人不可。
他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当中。
罗伯特当即有些不悦。
倘若不是魁北谢家的名声太大,谢逾白这马场的马匹大都膘肥体壮,且数量庞大,供应量足,也从不拿是个不可多得的合作对象,他不好太过得罪,否则寻常人要是如此下他的面子,他非翻脸不可。
谢逾白握住了叶花燃的手,对罗伯特不疾不徐地道,“十分抱歉,罗伯特先生。在下是传统承国人。对于贵国的礼仪,确是不习惯。绝对并非有意冒犯,还请罗伯特先生能够体谅。”
谢逾白的态度如此诚恳,倒教罗伯特不好再说什么。
他在承国经商并非一日两日,自然知道承国大部分男女较为保守,只是此前,无论是商业场合,还是私人聚会的场合,不管那些当丈夫的承国商人是否介意他对他们的妻子或者是女伴行亲手礼,他们大都会笑着接受……
当面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的亲吻礼,直言不讳地表明自己对妻子的在意的,这个谢归年还是头一个。
罗伯特维持着面上的风度,笑道,“是在下唐突了。”
谢逾白牵着叶花燃的手,走到茶几的边上,对众人道,“大家不必太过拘礼。请坐。”
一行人才总算又在茶几边上坐了下来。
焦叔没有再落座,而是弯腰,替老板拿了两个此前没有人喝过的杯子,斟上茶水,轻放到两人的面前。
“不知罗伯特先生今日来,所谓何事?”
谢逾白说着,便将其中的一杯茶递给小格格,眼神询问她是否要喝。
骑了许久的马,叶花燃这会儿正好有些渴了,她弯了弯眉眼。
罗伯特同谢逾白的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此前,两人也曾在某些应酬的场合碰见过,这位谢老板哪一次不是对美丽的小姐、太太们保持着冷淡的距离?
圈子里都在传,这位谢老板要么是少年时被女性狠狠地伤过,因此厌恶女性的碰触,要不就是身上有某一方面不可言说的隐疾,再不然便是取向不太正常,否则哪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美人们的温香软玉呢?
这会儿见到谢逾白对他这位夫人体贴入微的照顾,罗伯特方才大悟,这位谢老板哪里是有什么隐疾,分明是之前眼界太高,谁都没能瞧上!
“看来,谢老板同您的夫人感情很好。坦白说,看到两位这般恩爱,我也不由地想起我在崇澜的妻子了。我离家太久,也不知她近来近况如何。”
罗伯特并没有马上回答谢逾白的问题,而是有感而发地感伤地道。
在外旅居的人,总是轻易就容易勾起思乡以及对家里亲人,伴侣之间的思念之情。
这种感性的场面,男人们素来是不擅应对的,这个时候,便得女人们出来打圆场了。
凌九霄给常玉使了个眼色,这个时候若是能够拉得罗伯特先生的好感,对于这次的合作可是非常有利的。
还有,这个常玉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她是谢逾白的姘头么?怎么瞧上去,两人一点也不熟的样子?
谢逾白的视线从头到尾视线都黏在他老婆身上!
他请她来这一趟,可不是为了到这里当摆件用的!
常玉是一位电影女明星,只因她曾经几次公开场合,当过谢逾白的女伴,这位凌老板便通过老板找到了她,要她对谢公子使美人计,今日帮忙灌醉谢公子,好使他达到某种目的。
常玉自是不肯,可她也明白,她人微言轻,没有拒绝的权利。
不好拂了老板的面子,常玉故而假意应承了下来,心底,却是向着谢逾白的。
常玉打起了精神,心想她终于能够帮得上谢公子的忙了,她才张了张嘴,只听一道清灵、好听的女声道,“我同归年是新婚,他又比我大,故而对我颇为照顾罢了。倒是贵夫人,倘使她知道罗伯特先生在外是如此的思念她,想来一定会非常地感动。我相信,她也定然是一位漂亮大方,勤俭持家的女子,才会令罗伯特先生牵肠挂肚。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贵夫人不可。我若是见到了她,一定会告诉她,今日罗伯特先生在这里对她表达的思念之情。我想,届时贵夫人听了定然高兴坏了。”
谢逾白颇为不满地瞥了妻子一眼,微沉了脸
只是因为新婚,只是因为他比她大,因而对她颇为照顾?
叶花燃的手,伸到茶几下方,找到男人的手,扣了扣他的掌心,眼神带着求饶跟安抚,好啦,她相信归年哥哥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对她宠爱有加的啦,好不好呀?不要生气啦。
谢逾白这才脸色稍缓。
叶花燃又讨好地用另外一只手端起桌前的茶,也给他递了一杯过去。
喝茶降火的呀。
他反手包裹住了她的掌心,还叫她不要再乱动,以免她胡乱点火,到底还是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茶。
常玉没有办法失礼地弯下腰去,只能从两人为斜的身子判断出,两人桌下的双手应当是牵着的。
她已是连妒忌,都觉得自己不惧资格了。
这位谢夫人方才所说的这一番话说得可真是漂亮极了!
进退得宜,松弛有度!
常玉不由地扪心自问,倘若换成是她,她能够有这一番得体的应对吗?
不,她不能。
她至多只会是宽慰罗伯特先生几句,诸如她的妻子此时一定也在思念着他,如何还能够想到会去夸赞罗伯特夫人呢?
这位谢夫人说的这一番话,她一个外人听了尚且相当感动,不消说身为当人的罗伯特先生了。
常悦再一瞧罗伯特先生,骇一跳,罗伯特先生竟是眼眶都红了。
是了。
常年在外经商的人,定然比当地的商人要多许多对家人以及伴侣的思念之情。
常玉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中的帕子给罗伯特先生递过去,好挽回一些她自谢夫人出现后便注定的败局。
她这边还在犹豫,叶花燃却已经是直接将帕子给罗伯特先生递了过去。
------题外话------
“年糕夫妇”公开放闪~~~~
……
宝贝儿们,明儿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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