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138)

作者:陈小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正剧 公主 花燃用谢逾白早年送她的匕首,划花了蛇蝎闺蜜的脸,又用那只沾血的匕首,结束了她错爱半生的男人的性命。归年,你看见了吗?所有害死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地狱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火光漫天。再睁开眼,她竟又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一年。点击展开

当时我说的时候都没有在意,不曾想,大少爷竟是放在心上了。几日前知晓我要出国,这才特意来我院中,当着亲爱的面,托我给你选一件礼物,还指定是要珠宝类。我一听,再联想到几日前,大少爷还向我打听过女士一般会喜欢什么钻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咱们老祖宗有句话古话,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大少爷对大少奶奶深情如斯,用心如斯,真正是羡煞我了。

哝,这才是我跟亲爱的一同给你们选的礼物。这次祝福你们两个璧人新婚快乐,最好早生贵子哟!”

沐琼英从包里拿了一个小巧的礼盒,笑着递到了叶花燃的手中,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叶花燃几乎是迷迷瞪瞪地伸手接过,实在她公公这位姨太太所说的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

她着实很难想象,归年拦住人,打听他从未了解过的,女性一般会喜欢什么钻戒的之类的问题的模样。

如果说,先前谢逾白送的大粉钻戒已经足够叫在场的女性们嫉妒的了,那沐琼英这礼物一拿出,更是叫在场的几个男人心中皆不是滋味了。

如何他们几个成婚,老爷子什么都没送?

老大同他媳妇儿结婚,老爷子跟这个小妖精便一同送了这个什么所谓的见面礼?

合着长子是亲生儿子,他们几个都是捡来的不成?!

叶花燃从各房少奶奶的反应便能够判断出,于新婚伊始,当丈夫的送妻子新婚礼物,绝不是魁北历来的风俗或者规矩,否则她那几位“弟媳”的表情不会这般嫉妒。更甚者,在此前,应当是也从未有人这般做过,否则大家的反应不会这般意外。

那么,就只能说明,这个“惊喜”当然是归年哥哥特意为她准备的!

“谢谢。这两份礼物我都很喜欢。”

叶花燃将两份礼物抱在怀中,动容地道。

“在西方呢。男士要单膝跪地,向心仪的女士求婚,女士点头后,男士亲手替女士戴上钻戒,这才显得有诚意噢。两位既然已举办过婚礼中,那这单膝跪地便免去了,现在,就由大少爷亲手给大少奶奶戴上戒指,可好?”

沐婉君将叶花燃手中的戒盒打开,将戒指交给谢逾白。

谢逾白从沐婉君手中接过戒指。

叶花燃红着眼尾,浅笑着配合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忽地,只见身旁的男人站起身,在她错愕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矮下身子,单膝跪了下来。

他眉目低敛,神情专注。

他拉过她的手,她的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粉红色的钻戒,被套在了她无名指——血管通往心脏的地方。

------题外话------

我酸了~~~

大半夜的,我为毛要写这种虐狗的情节,虐我自己……

嗷,好男人从来都是属于女主的,不属于我。

哇地一声哭出来!

第121章 【黑化128】心意

“天。归年,你真是太罗曼蒂克了!这会儿我都有点儿嫉妒你的太太了呢。”

沐琼英双手合十,睁着一双热情洋溢的眸子,眼底是由衷的喜悦,甚至因着太过高兴,直接喊了谢逾白的字。

谢骋之用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神望着自己新纳的这位姨太太。

瞧,他的英英是多么的快乐呐。

他就像是一只小黄莺,叽叽喳喳,永远有用不完的活力,同她在一起,他是那样地快活。

她是这样的年轻,一致连他也觉得自己一同变得年轻了。

老爷子的眼神是这样的不加掩饰,其他夫人跟姨太太瞧见了心底均是又不屑又酸楚。

老头何尝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们呢?

她们倒是要看看,这个沐琼英又能够独得恩宠到几时?!

如果说,其他人仅仅只是吃味跟酸楚,沐婉君见到丈夫注视着侄女的这种眼神,简直比吃了一口苍蝇还要恶心。

她现在是悔不当初。

当日,她就不该引狼入室,乃至有了今日这样难堪的局面!

沐琼英是不是当真嫉妒小格格无人得知,这个大厅,确是有人嫉妒得快疯了!

“HELLO,MORNING.端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沐琼英犹自沉浸在感动当中,直到谢逾白从地上站起,她这才放下合十的双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的余光不经意间地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修长身影,她笑容爽朗地朝地挥了挥手。

听见“端从”这两个字,十三姨太太阿香骤然揪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朝十七姨太太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发现儿子较数月前消瘦了许多时,她下意识地就要站起身,可唯恐如此会太过引人注意,才稍稍离开一致坐垫的她,便又只好趁着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下又生生地坐了回去。仿佛坐垫上安装了什么吸铁石,将她牢牢地吸在了上面,动弹不得。这个吸铁石的名字便是称之为——母爱。

这个时候,阿香是万万不敢同儿子打招呼的。

她深知自己出身低微,端从能够拥有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搏来的。她已在出身上牵累他诸多,万不能再连累他。

倘若在这个时候,她但凡叫一句端从的名字,三夫人,还有其他几个姨太太,便又会你一言我一语,夸她如何有福气,阿从是如何地能干。可她深知,阿从是绝对不想同她牵扯到一块儿的。

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整个谢府的人,阿从是由一个婢女所生,性子高傲的阿从会受不了的。

因此,哪怕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见到过儿子,哪怕很想亲口问一问儿子,这几个月是不是在外头过得不大好,何以消瘦这么多,她也只能把所有的担忧跟关切给嚼碎了,混着她这些年的隐忍给一并咽回肚子里去。

她能做的,唯有用她那双关切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除此之外,她只能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

最好是,谁都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才好。

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不会有人提及到她,如此,她的阿从才不会次次因为她这个母亲,而成为众人奚落的对象。

身为一名母亲,阿香是如此地由衷地关注着自己的儿子,也因此,她一眼就瞧出了儿子的不对劲——

阿从不高兴!

尽管他的面上是带着笑的。

她的阿从一贯都是如此,无论心底有多不高兴,藏着怎样的心事,面上,永远都是带着笑意的。

因为她的阿从自很小的时候便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处的东西。

被哥哥,弟弟们,甚至是下人的孩子们欺负了,他回屋找她哭,可有什么用呢?

她原也就是个婢女呀。

就算是她因为怀了他,被扶为了姨太太,她也还只是一个没有姓,只有阿香这个名字的,一个出身卑微,来自乡下的卑贱丫头。

她护不住他,更没办法为他出那个头。

她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阿从再没有抱着她哭过了,哪怕被他的哥哥,弟弟们打得鼻青脸肿,他也再没掉过一滴眼泪。

再后来,就成了现在逢人都是三分笑模样的阿从。

可毕竟是她的儿子,她如何瞧不出他哪些笑容是当真出于真心,哪些又只是在逢场作戏呢?

阿香是如此关心自己的儿子,以至发现她的阿从不高兴,她便着急地想要知道原因。

她细致的、暗暗地观察,令她心惊的是,她发现,她的阿从目光总是不经意间地落在昨日才嫁到府中来的,听闻还是一位格格的大少奶奶的身上,且眼底有着炙热、痛苦等等复杂的情绪时,阿香着实骇了一跳!

莫非,阿从与这位大少奶奶竟是认识的么?

他今日这般不高兴,是否也同这位大少奶奶有关?

阿香坐的位置太过不起眼,谢方钦既没有刻意去寻过他的母亲是否也在场,对此,他也不关心。

一只手紧紧地贴在自己左边的裤子口袋,已经一只脚往外迈的他,猝不及防地被沐琼英给叫到了名字,他不得不生生变转了方向。

唇角噙笑,谢方钦面带笑容地走了过去,温声地道,“同您一样,也是昨日夜里才到的家。太晚了,那个点,大家应当都已经睡了。因此,也就没有让底下的人告诉大家了,免得扰了大家的休息。”

“端从你呀,总是这般替他人设想。既然昨晚才到的家,怎么不在房间里多休息一会儿?人家是新婚,迫不得已,不得不陪同小娇妻来给亲爱的,还有我们这一大帮人请早安茶,你又何苦起这么大一个早?我要是你,这个定,定然还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非睡个够再起不可。不过,今日你还真来对了!方才你也瞧见了,是吗?坦白说,我方才真是被吓了一跳!毕竟咱们老祖宗不是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呢么?我还以为咱们承国的男子,是从来只肯跪天地、君主以及父母的,没想到你大哥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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