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127)
至于老大的媳妇儿嘛……
哈哈,皇家格格又如何呐?
嫁入谢家,还不是得乖乖地看他这位公公的脸色?
瞧呐,方才他都已经开口,让她先回厢房休息,小格格都不敢,只敢小媳妇儿似的跟归年两人跟在他的后头……
谢骋之摩挲着他腰间的鼻烟壶,身旁跟着他那几位美娇娘,甚为志得意满。
不说谢骋之对这个即将过门的格格儿媳甚为满意,便是谢逾白也有些意外于小格格今日的格外配合。
以他先前同小格格的接触,这位瑞肃王府的小格格瞧着虽无害极了,却绝不是性子乖顺之人,可方才父亲开了口,准他们先行回去休息,她本可以开口要求他先带她回去,可她却没有。
谢逾白自认为,他从不是自作多情之人。
可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去想,小格格之所以态度如此这般乖顺,可有几分,是因了他的缘故?
进了屋,叶花燃还是没办法如同谢骋之所说的那样,先行回厢房休息。热情的二夫人一一替她介绍了谢逾白其他几位母亲,以及他的那十来个兄弟姐妹们。
谢家实在太家大业大了,哪怕这些人当中,好些叶花燃前世便已见过,将记忆中的相貌同名字全部都对号入座,还是费了些功夫。
在这些熟悉的面孔当中,叶花燃并未见到谢方钦。
也不知那位是恰好有事不在,还是知晓她跟归年今日抵达谢家,故而设法避开了。
当然,于叶花燃而言,不管谢方钦是当真有事,还是借故避开,她均并不在意。
双方彼此都介绍过后,二夫人便徐娴雅亲自领着叶花燃来到,专门为她收拾出来的厢房,明日,谢逾白是从这个厢房迎亲,届时再拜天地。
徐娴雅到底不是谢逾白的亲生母亲,她也不敢多打扰两口子,把人带到后,说了几句,诸如以后这里就也是孩子你的家了,有什么缺的就尽管吩咐伺候的人去置办之类的,便十分知趣地止住了话头,询问地看向长子谢逾白,意思便是,倘使没什么事,他们就该出去了。
按照魁北当地习俗,新郎、新娘成婚前一日,是不准见面的。
谢逾白同叶花燃两人情况较为特殊,只是再特殊,两人尚未成婚,总不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落人话柄。
二夫人在等着谢逾白主动提及离开,偏偏这孩子也不知是没收到她的眼色还是怎么,徐娴雅只好轻咳出声,委婉地提醒,“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格格想必也是累了。归年,我这就先走了,那你……”
“嗯,母亲,慢走。”
徐娴雅微讶地张了张嘴。
莫非归年今晚便准备留宿在这儿?
徐娴雅是谢归年九岁那年,才同大夫人柯绵芳一同养的孩子。九岁,早已是记事的孩子。
徐娴雅自知,无论她待归年如何,没有血缘的牵扯,始终是隔了一层。
不是自己的孩子,有些话,便不好说。
徐娴雅几次张口欲言,到底只是点了点头,“好。那你注意点时间,别太晚了。便是你身子吃得消,人东珠也是要早些休息的。”
徐娴雅这一句话听似简单,实际则是一语双关。
谢逾白同叶花燃两人都是聪明之人,如何没有听出这位二夫人言外之意的提醒?
分明是担心两人干柴烈火的,婚前便玩耍到了一块儿去哩。
叶花燃红了脸颊。
到底是她还是归年,给人的模样瞧着很是着急?如何二夫人便以为他们两人连一个晚上都等不来了?
反观谢逾白,却是连眼神都没有变过,只一本正经地恭顺地应道,“是,儿子晓得。”
徐娴雅暗自松了口气。
归年一贯是中诺的。
他既然是应承了,必然会做到言必行,行必果。
孩子既然心有分寸,当母亲的自然不好再多言。
二夫人徐娴雅领着她的丫鬟一同出去了。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叶花燃跟谢逾白两人。
坐了一天的火车,叶花燃确实有些疲惫。
旁的倒是不要紧,就是这受伤的左肩,不知是不是因为路上颠簸的缘故,疼得厉害。
早知道,那日应该跟安怡姐偷拿那瓶镇痛药的。
叶花燃用右手捏了捏发疼的左肩。
“肩膀疼?”
没想到男人如此眼尖。
叶花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疼。”
还能在忍受范围之内就是了。
倏地,男人一手按在了叶花燃受伤的左肩。
男人这动作太突然,叶花燃不提防,叫出了声,“疼~~~嗯~~~”
叶花燃一出声,两人俱是一愣——
这声音,太过惹人遐想了。
谢逾白沉如夜色的眸子看了过来,眼底有诡谲的幽蓝闪动,犹如兽光。
小格格懊恼地咬了咬唇,拿眼觑着男人紧绷的神色,“唔,如我不是故意的~~~”
------题外话------
你于我,便是一把烈火。
明知,靠近便有烧成灰烬的危险
为你,纵然万劫不复,亦在所不惜
……
明儿大婚,见
第115章 【黑化121】别动
美人如玉,肤如凝脂。
身子趴着,青丝铺散开来,女子的媚色,从来都是这个世间最易令人沉沦的魅惑。
药酒分明是倒在掌心,那滚烫却是一路蔓延至了四肢百骸。像是在冬日里行路已久,忽地被人递了一杯烫好的热酒,仰面一口闷下,便是连五脏六腑都跟着滚烫、翻涌起来。
缠着方帕的那只手握成拳,手背青筋浮现。
二十几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险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归年哥哥?”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
叶花燃转过头。
“别动。”
男人冷声警告。
她仅仅只是趴着,便险些引他发狂。
若是再露出更多的绮丽风光,明日婚礼,怕是都无法如期举行。
“噢。”
以为自己乱动会妨碍到男人,叶花燃闻言,乖顺地趴好。
几次调整呼吸。
再睁开,眼底的翻涌终于平息了一些。
掌心,贴上左肩那片青色。
掌心下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疼?”
谢逾白垂眸。
鉴于前面的教训,唯恐她要是说了不疼,男人便像之前那样,为了迫使她说实话,再一次可劲儿往她伤口上按。
这次,叶花燃没敢扯谎。
她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唔,有点。”
确实是在尚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药效要随着按摩渗入,才会有效。过程是会有点疼,忍一忍。”
嘴里说着要人忍着点,手中的动作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一些。
叶花燃下巴枕在交叠的手臂当中,因着记着男人方才说过不许乱动,没敢回头徒惹后者不快,只声音含着笑意问道,“归年哥哥方才,可是在哄我?”
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功夫,叶花燃如今是越发地娴熟了。
后头的男人再一次,没了声。
哎呀呀。
总不能每次被他说中心事,便来这充耳不闻这一套吧?
谢逾白方才若是大方、爽快地承认了,是,我是在哄你,或者淡淡地“嗯”一声,叶花燃自是见好就收,偏生这人太过闷骚,好像说一两句蜜语,能要了他性命似的。
叶花燃咬着唇,身子微颤,故意问道,“那要是实在太疼,忍不住,怎么办?”
男人的手臂,出现在她的眼前。
“嗯?”
叶花燃下意识地就要转过头,又怕自己乱动会于归年有妨碍,只好克制着。
无端端的,他将他的手臂伸过来给她作什么?
“不是说疼?”
闻言。
叶花燃一下从床上坐起。
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遮住大半半身昳丽风光,她转过身,睁大一双秋眸,瞪他,“我说疼,你便让我咬你?”
“我不怕疼。”
他的视线落在小格格青涩的身子,眸光一沉,淡声道。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地客观的事实。
可其实,除非当真是患有那种神经性缺陷疾病的人,否则这个世界上哪有人真的不怕疼——
不是不怕疼,不过是习惯了忍受罢了。
叶花燃红了眼眶,咬唇,“谢归年,你怕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