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51)
“值得?”温姝婵不解。
莫尘垚道:“若是爱得不够,那便是一种痛苦,若是爱得足够,便是心甘情愿的值得。”
温姝婵思忖着,似乎真是这么回事,不由点头道:“垚哥哥说得对,对于牛郎和织女而言,一年中所有的日子加起来,恐怕都不如今日一夜的欢喜,所以,对他们而言,这便是值得的,便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带着这样的想法,温姝婵再看这银河时,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与期盼,这一世,她能得到这样的爱么……
她望着一片星辰,而他却一直望着她,从她透亮的眸子中,看着同一片夜空。
后来,莫尘垚又讲了许多新奇的故事给她,似乎每一个星辰,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莫尘垚终于是将荷包还给了她,并将她送回了江边。
此时的江边几乎空无一人,温姝婵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将李曻给忘了。
正四处寻着,便听身后传来李曻着急的声音:“婵妹妹,你方才去了何处?”
温姝婵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来:“我、我方才荷包丢人,去抓贼人了。”
见她并未受伤,李曻松了口气:“以后这样的事,不要亲自去,万一伤到可如何是好?”
温姝婵点了点头,李曻拿出两根小烟花来,点燃后递给了她一根。
“没有大烟火,看这个可好?”
李曻问完,冲远处烟火楼扬了扬手中的小烟花。
温姝婵一直垂着头,没看到这一幕,便只是道:“这个也好看。”
话音刚落,天上便传来一声巨响。
温姝婵忙抬眼去瞧,是烟火!
她惊喜地高呼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有啊,我以为我错过了!”
李曻温笑着望着她,低声道:“有我在,便不会错过。”
烟火放完后,莫尘垚又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夜深了,婵儿该回去了吧,不然邹伯母该担心了,今日她还特地叮嘱我,不能叫你太晚回去。”
嗯?温姝婵不由蹙眉,莫尘垚不是和她们在茶楼遇见的么,怎么他今日还见了娘亲?
莫尘垚凑近温姝婵悄声道:“本来是夜里打算去接你的,伯母说你们去了永安茶楼,我才匆忙赶去的。”
李曻见她们靠得这般近,不由面露冷色道:“我方才还以为莫公子早就回去了。”
莫尘垚笑道:“没,方才和婵儿一道追贼人去了。”
婵儿?李曻面容又是一冷。
周边氛围一时古怪的吓人,温姝婵忙道:“时候是不早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吧。”
说完,她抬腿便要走,而那两个却一齐道:“不行。”
两人对看了一眼,又是一齐道:“我送你回去。”
温姝婵正是尴尬之际,温辛恒带着李婉卿忽然出现,她赶忙提着裙子跑了过去。
最终,两个哥哥带着妹妹回家,莫尘垚自个儿回了莫府。
折腾了一日,回到雅和院好不容易能歇会儿了,萃茶却一脸兴奋地道:“小姐快和我说说今日都有哪些趣事。”
温姝婵泡在浴桶中,微阖着眼,有气无力道:“逛了街,什么都没买到,然后又跑山上看星星,又去江边看烟火。”
萃茶一面收拾着衣裳,一面羡慕地道:“星星有什么好看,还是烟火好看吧!”
“烟火绚丽却短暂,星辰看似平凡,却有种永恒的美。”温姝婵说着,眼前不由又出现了那一阑星海,脑中又回想起那些有趣的典故。
“呀!”萃茶的一惊一乍将温姝婵猛然唤回神来。
“小姐荷包上的七彩线怎么不对劲儿了?”
她赶忙将荷包拿了过来,温姝婵细细一看,果然不同了。
这哪里是她精心编制的七彩线,这一看便知是某个手脚笨拙之人,比着葫芦画瓢,学她的样子慌忙编出来的玩意儿。
再打开荷包一看,萃茶顿时笑道:“小姐还骗我,这不是买了这么多东西么,可这枣糕未免定的有点太多了吧,这、这吃得完么?”
说着,萃茶将几张从荷包中取出的纸递给温姝婵,温姝婵拿一旁木桶上搭着的帕子擦了擦手,接过纸张一看,不由惊住。
这是丽花胭脂铺,伊仁布庄,老何红枣糕的三家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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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鲁叔一时尴尬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忙不迭就去推莫尘垚,可他刚一用力,莫尘垚便表情十分痛苦地咳了起来。
柳歆在一旁不由劝道:“鲁叔,要不你就先委屈一下,公子实在是……”
柳歆话未说完,那边鲁叔便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反正折腾一日我也困了,就、就如此吧。”
说着,他松开手,莫尘垚再次将他抱入怀中,还一个劲儿往上凑。
鲁叔浑身僵硬,定格了一瞬后,再次叹气,强让自己阖上眼。
温姝婵端正神色,起身对柳歆道:“最迟明日一早,你们便离开此地,往后请不要再过来了。”
柳歆点了点头,见她开始穿蓑衣,赶紧道:“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温姝婵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穿着蓑衣。
柳歆心里着急,上前拉住她手臂道:“公子夜里还需再喝四服药,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温姝婵扬手便将柳歆甩开了,随后望着床上的二人道:“这不是有鲁叔在么,还愁喂不进去药?”
鲁叔听了这话,眼睛刷地一下睁开了。
温姝婵收回目光,将草帽戴好后,便准备推门出去,柳歆在她身后喊道:“温姝婵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温姝婵顿下脚步,扭头冷冷地望着她道:“柳姑娘请注意言词,我今日念在温莫两家旧情上,不予追究,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欺负。”
说着,她将手放在了腰间的软鞭处。
柳歆知道她有身手,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语气也放得和缓了一些:“公子昨日为救温姑娘,坠马时震伤了心肺,再加上今日在福华寺染了风寒,才会这般高烧不退,若是姑娘真是念情意之人,便不该就此离去。”
“他昨日受伤了?”温姝婵转过身来,记得昨日马球赛结束后,他们一道上高台跪拜时,莫尘垚似乎并无大碍,怎么会伤到心肺。
见温姝婵不信,柳歆也不多话,走到床边,将地上放着的木桶拎起来给温姝婵看。
“这里面都是公子后背渗血的时候换的纱布,若是你还不信,”柳歆说着,将木桶丢回地上,来到床边,“那你亲自过来看。”
她抬手便要去掀被褥,鲁叔赶忙揪住被角:“别、别胡来。”
温姝婵抬手便道:“不必了。”
柳歆松开被褥,轻声道:“好歹等公子烧退下了,姑娘再走吧。”
温姝婵沉默了片刻,转身道:“他救我之事,他日定会以礼相谢,但我不该留下的。”
“他在乎你的礼么?”柳歆快步上前道:“据我所知,公子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对他这般狠心?”
“不薄?”温姝婵不由想起了前四世的痛苦经历,她转过身来,正要开口,却看到床上莫尘垚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莫尘垚眼睛微睁着,似乎依旧意识不够清楚,他掀开被褥,嘴里嘟囔着热。
鲁叔见状赶紧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莫尘垚立即伸手将他拉住。
他摸着鲁叔的手,不由蹙起眉头,边咳边说着:“婵儿,都、都说要你好好保养自己,你看你的手,都这般糙了,咳咳……”
“我实在受不了!”鲁叔浑身寒毛卓竖,他一把将手抽回,连忙退去了一旁,离床榻能有多远有多远。
莫尘垚在床榻上四处摸着,嘴里还不忘道:“婵儿,婵儿别走……”
看着莫尘垚烧得迷迷糊糊的这可怜模样,温姝婵不由心里一紧,到底与前四世不同,这一世的莫尘垚,似乎与她有了更多的羁绊,然而理性又告诉她,不要再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