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好命(快穿)(10)

直到不久前,胭脂发现自己怀孕了,想让客人把她赎了做妾,毕竟看那位客人的财力,赎个风尘女子应该轻而易举。但没想到客人竟然万分为难,第二天就不知所踪了。

“所以你想找我,蒙混过关?”夏安有点无语。

“二皇子与胭脂从未有过肌肤之亲,胭脂当然知道无法骗过二皇子。但前日胭脂正在发愁,皇长孙府里的丫鬟突然来找我,说只要我来这里大闹,让二皇子和夫人相互之间产生怀疑、感情失和,就可以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赎身回老家把孩子养大。所以我只好……”

陈秋秋看了看脸色铁青、缄口不言的夏安,心想,原来又是那个恶毒的陈瑶玥指使的。但显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从自己刚才的那句怀疑开始,夏安就开始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了,显然是被自己的不信任给伤到了。

“来人呐,把她拖出府去 。”

夏安一句多的话也不愿意多说了,准备直接叫人把胭脂轰出去。

站在一旁的陈秋秋觉得夏安这样有点冷酷,但她才刚得罪了夏安,又不方便开口问些什么,只好认真观察着胭脂哭泣的侧脸。毕竟,谁会不爱看美人呢?

不得不说美人的侧脸也是极美的,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胭脂的侧脸犹如一幅美丽的古代仕女图剪影。

上午的时候,陈秋秋认真看过胭脂姑娘的正脸,当时只觉得美艳无双,朴素简单的装扮下,难以掩盖她妩媚动人的气质和风姿,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什么别样感觉。

而现在,陈秋秋站在胭脂旁边,看到她身怀六甲而略有些浮肿的侧脸和脖子,脖子上还隐隐约约有一道浅红色的胎记。陈秋秋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她似乎,在某一个时刻,见过一个这样的“胭脂”。

“等一等!”陈秋秋厉声喝止,“胭脂姑娘是我的客人,请相公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她先在府里客房中住一段时间吧!”

夏安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了看陈秋秋,原本神色冷漠的脸上,此时顿时又好像多加了一层淡淡的隔膜,他冷峻的脸上像挂了一层霜。

“哦,随便你!”夏安说完这句话,就直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仿佛这房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显然,他已经被陈秋秋今天的怀疑给伤透了心。

待安抚好了胭脂姑娘,陈秋秋带着绿竹回房的路上,忍了半天没有说话的绿竹终于憋不住开口问了:“小姐,奴婢实在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这样做呀?”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留下胭脂姑娘?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傻?”陈秋秋的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反问道。

绿竹急忙否认道:“奴婢不敢,只是奴婢不明白,二皇子都已经说了要把胭脂赶走。您为什么还要留下她呢?且不说胭脂腹中的孩儿是不是二皇子的,这么美的女人留在府中,迟早是个祸害呀!”

绿竹的意思很明白,就算胭脂腹中的孩儿不是二皇子的骨肉,但把她留在府中,日日相见,早晚也会生情。

陈秋秋听完绿竹的话,知道她也是为自己好,温柔地抚了抚绿竹的头,安慰说:“好绿竹,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善良柔弱的陈秋秋了。我知道胭脂腹中的孩儿是谁的,而且我留着她另有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

绿竹虽然还是充满迷惑,但听到小姐这样说了,她也就放心了不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陈秋秋则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方才她偶然注意到胭脂姑娘侧面的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红色胎记。

这让她突然想起,在查看原主前一世的生平时,她曾经看到过,在原主嫁给夏临以后,有一次进宫偶然见到过皇上最宠爱的贵妃,那位贵妃美艳无双,还为皇上诞下了一位尊贵的龙子。

这位贵妃身世不明,有传言说是西域人士,还有传言说是狐狸精所变,甚至有传言说,那位贵妃曾经是位风尘女子。但这种传言一向只是风言风语,并不可轻信。

而这位贵妃的脖子上,正有一道浅浅的红色胎记。

陈秋秋心想,也许前一世那位神秘的贵妃,正是胭脂姑娘,而地位尊贵的客人,则正是皇上。他见胭脂姑娘怀孕,但却无法将一个风尘女子带入宫中,无可奈何,只好玩起了“人间蒸发”。

前一世一定是有人想到了主意,把胭脂姑娘名正言顺地送入了宫中,胭脂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并不蠢笨,所以她最终登上了贵妃的宝座。

这一世,既然陈瑶玥已经把胭脂姑娘推到了二皇子府,自己何不顺水推舟,也想个办法,提前将胭脂姑娘送入宫中呢?等她成为了贵妃,自己不就可以抱大腿了吗?

可是,怎么样才能找个名正言顺的办法,把胭脂送到宫里去呢?陈秋秋陷入了苦思之中。

“小姐,荷花开了,好漂亮呀!”绿竹的声音打断了陈秋秋的思绪。

荷花?有了!

陈秋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第9章 名誉扫地的大家闺秀9

而此时的陈瑶玥,正坐在梳妆台前闷闷不乐地发呆。这些天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回放着:

嫁到皇长孙府的第一天,陈瑶玥作为正妻,坐在一顶普普通通的喜轿里,被轿夫匆匆从偏门抬进去拜了天地,比纳妾还要寒酸、还要简陋。

她觉得成亲那天,应该是自己嫁入府里最昏暗的一天了。但是她大错特错了,后面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昏暗。

与二皇子府那种简单轻松的家庭结构不同,皇长孙府中上有皇长孙的母亲,也就是陈瑶玥的婆婆,下有皇长孙的妹妹,也就是陈瑶玥的小姑子。

她们本来就嫌弃陈瑶玥是庶女出身,身份低微,而陈瑶玥和夏临成亲前的苟且之事,闹得京城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如此不贞女子,更加令她们不齿。

想要在府中获得更高的地位,唯一的办法,就是为夏临诞下一个儿子,母凭子贵。

但想到生儿子这件事,陈瑶玥又更加头疼了。

新婚的那天晚上,本该进入洞房的夏临却迟迟没有出现,自己坐在房中一整晚,一直等啊等,盼啊盼,眼睁睁看着一对大红的龙凤喜烛火渐渐燃尽,夏临也没有出现。她还以为是他当天招待客人太累,所以在别处歇下了。

但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夏临虽然依旧对她像成亲之前一样,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但每到夜幕降临,她委婉地提出夜深了,问夏临是否要留在她房中歇息时,夏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找个其它的理由回避过去。

后来这样的尴尬多了,夏临就干脆经常很晚还不回家,不是说约了朋友喝酒吟诗,就是说黄爷爷给自己留了重要任务,需要他熬夜处理。回来以后就睡在书房里,说是怕惊扰到她的睡眠。

从他躲闪的目光中,陈瑶玥知道了他一定在说谎,但却又无法当面揭穿。

他难道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她细细检查过了夏临穿回家的衣物,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痕迹。

他难道是喜欢男人,有龙阳之好、短袖之癖?可从以前的交往中来看,夏临应该是喜欢女孩子的。

尽管陈瑶玥不知道为什么夏临要逃避同房,但无论如何,她暗暗决定了,要献身“勾引”夏临,一定要让自己怀上一个儿子,才能稳固在府中的地位。

那天,天色很晚的时候,夏临才终于回家了。

陈瑶玥连忙劝他进了些茶水和食物,有些忐忑地问道:“相公,夜深了,一同回房歇息吗?”

夏临这次竟然没有像以前那般,找其它理由拒绝,犹豫了一下,就欣然同意了。

二人回房以后,很快便熄灭了房中的烛火。下人们见状,也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身为从小被姨娘养大的庶女,陈瑶玥没有学会什么琴棋书画,更不会什么管家算账,但服侍男人那一套本事,却是学到了十成十的功力。

一向故作矜持的陈瑶玥,这一回却使尽了浑身解数,充分运用着自己的舌头,自己的手,自己身体上所有能用到的东西,来挑逗夏临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不一会儿,夏临就已被她逗弄得气喘吁吁、欲罢不能。

最后陈瑶玥直接把自己当做一件漂亮的礼物,在黑暗之中,迅速自行剥掉了一层又一层的美丽包装,千娇百媚地躺到了床上,等待着夏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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