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一起追过的男主[穿书](57)
为何会有“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老旧戏码?
法制小于在线,将明日继续为您报道~
第51章 事业粉现身
夜间树梢浮动。
姜又枞在宫中自己的殿里软榻上端坐着,入宫前不欢而散,她扶了扶额,支臂倚在一旁,闭着眸,从回了宫未言一语。
皇后和赵璇珈先后来过。
一人劝她,嫡公主是该些脾气,裴聿在怎么厉害,还能反了不成?
是她母后所言的话。
赵璇珈则是怕姜又枞这么个做法,太不委婉,两相对比,万一裴聿真悟出来些那人温柔贤惠的意味,这不将人往小白花那里推。
姜又枞美眸一睁,透进花香的窗外如今月已挂高枝,宫院里新栽植了几棵高树,在地上泛着斑驳的影子,寂静到只能听到虫儿鸣。
但她再定睛去看,树下站着一人。
这殿这么静,能防备的侍卫和宫女哪还有清醒着的,人若想拦不住,怎么都拦不住。
姜又枞直起身子,不想言语,来人对她一笑,从窗中轻松跃过而进,落坐在她对面。
“早就说了,你还不如等在西洲,若卫浮归来,也比你此时黯然神伤强些,起码他对你也算痴情。”
姜又枞勾唇笑笑,“卫珣,你那时哪想过要放我一条生路。”
卫珣自顾自地拿起一盏杯饮着茶,单臂斜靠在案台之上,朝姜又枞挑了挑眉,“你们夫妇倒是会玩,在西洲可将我骗的惨,十三年谋略就轻易被毁于一旦。”
茶杯落,卫珣的手就顷刻间摸到了姜又枞的脖颈动脉。
姜又枞微扬了些脖颈,喉结微动,清晰地感受到放在她颈上手指的凉意,她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出声,“既然是被轻易就毁于一旦,也没见你十三年谋略厉害在哪里。”
卫珣轻呵一声,“你倒是这时候还在嘴硬。”
“这是在大姜,难不成你还能杀了大姜嫡公主不成?别到最后,将自己困死在这里。”
卫珣摩挲了一下姜又枞的脉络,将人往后一推,放开,重新落坐于原来的位置。
姜又枞咳了两声。
“在大姜又何妨?”他看着那装似淡定的小公主,“困死?我手上这不还有你吗?”
他看向姜又枞的手,“那两巴掌扇得可舒服?”
他又凑近她,“你那夫君如今正在酒楼买醉。”
他话锋一转,“而卫浮也甘愿为你再不入京城。”
他眯眯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我也没瞧出来你哪里稀奇。怎么他们都成了为情所困的庸人?”
姜又枞淡着目,离人更远了些。
“我没什么稀奇的地方,那西洲君王却来大姜盯着我干什么?”
有病。
承认她美不就成了?
沈枋予那边成月里得不到有用的东西,她这边这几日出了状况,卫珣就循着信立马出现在她面前,说卫珣没盯着她,她都不信。
卫珣“哦?”来一声,笑了出来,“还真让你蒙准了。”
他慵懒地换了个姿势,“我来大姜,的确不为别的。”
后邪气地勾了唇角,“是为你。”
有病。
他又皱皱眉,“所以,也真没瞧出来稀奇有趣的地方。”
卫珣似乎厌倦了和姜又枞好声好气相言的此时场景,再一次凑近她,手指轻轻抬起,慢慢地接近她,“可有一点你还是错了,我不是来盯着你。”
微凉的手指差点再次摸到她脖颈,被姜又枞起身闪开。
卫珣跟着站起来,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微动了一番脖颈,看着她,“而是,来杀了你。”
“大丈夫本就应驰骋疆场或权倾朝野或一统天下,裴聿本该破你大姜江山,如今却甘愿颓废买醉。”
“卫浮本该谨记我西洲使命,却甘愿让十三年蛰伏一场空,如今更不知去向。”
姜又枞后退到殿门前。
卫珣终于逼至她面前,“所以,姜又枞,你该不该死。”
趁你病,要你命。
……
放现代,卫珣简直妥妥是死对头和亲哥哥的事业粉。
谈什么恋爱,大家一起搞事业。
如今就剩他自己搞事业,这丫心里不平衡,只身入她大姜就为铲除她这个裴聿和卫浮事业上的绊脚石。
服。
姜又枞十分服气。
她知道卫珣对她十分不爽,但怎么想,也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姜又枞突然笑了出来。
正眼瞧着卫珣,在他的手伸过来时,一字一句讲道,“你怎知这次不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一场戏?”
她笑。
卫珣的手顿住,闪了一下眸。
在快准狠要够上去时,殿门大开,一双手比卫珣更快地将姜又枞拦腰抱了出去,刀光剑影立马乍现,姜又枞伸手够上来人脖颈,喃喃地唤了一声,“裴大人。”
裴聿拍着她的背,“无事了。”
数十侍卫站着公主殿门前与里面一人对峙。
卫珣在哪跌倒,只适合在坑底继续趴着。
人将他团团围着,剑架在了他脖颈上,卫珣慢条斯理收回了本伸出的手,看着殿外姿势相亲的二人,“孤为西洲国君,区区大姜臣子不能动我分毫。”
裴聿抱着姜又枞,斜瞰了卫珣一眼,其中一侍卫踢中卫珣膝盖,卫珣闷哼一声。
姜又枞回头,在裴聿开口之前,捂住了裴大人的嘴,扭头看向了卫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亲自开了口。
“这是我大姜,死了你卫珣,也仅仅是死一无关紧要的人物,谁知你是西洲国君?”
当初他不就是如此想让她在西洲自生自灭。
裴聿亲了一口她的小手,朝上颠了颠人。
姜又枞将手放开,趴在裴聿肩颈处,裴聿丝毫未去在意卫珣的死活,只摆了摆手,便有人将其带了下去,他偏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小妻子,“可是回府?”
姜又枞笑眯眯,“回,自然回。”
裴聿抱着人,脚步顿了一下,“可否还向母后告知一番?”
姜又枞缠着裴聿,摇了摇头,“你在我母后那又记下一笔,这事托我哥哥明日去向她说罢。”
她也想先回府。
裴聿点点头,等上了马车。
姜又枞的小手就被人攥住了,裴聿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那两巴掌可是实打实的打下去了,疼吗?”
早先时候姜又枞就察觉出来总有人在暗处盯着她,将这事和裴聿一说,再加上太子那边总从沈枋予嘴中套不出有关卫珣的话,索性,才有了前几日的事。
姜又枞摇了摇头,起身亲了亲裴聿的侧脸,“哪有挨打的人还反过来安慰动手的人。”
裴聿揽紧人的腰,凑上去咬住她的唇,睡了几天书房,可真是憋死他的,马车还颠簸着,他已经顶不住了,将人缠住就不想放开。
“三妻四妾?”
他放开腰上的手,去摩挲着她的掌心,“你还想真让我三妻四妾?”
明明知道说的是假话,可当时还真差点气着他。
做戏小能手当场发挥的东西,狠起来要命。
姜又枞费劲从他唇边逃脱,挣脱开自己的小手又去拍了一下禁锢住她腰的胳膊,没想到她的眼眶又红了,美目一瞪,“你敢?”
裴聿指腹摩挲她眼角,“乖,这事都过去了,我不敢,你怎么又哭了?”
他放她在他腿上坐好,双手捧上她的脸,“杨家母女的事你也知道我是假意逢和,我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病的重不重,别说不重,其实说实话,人死了,他都不会亲自去上心。
上一世的恩情在,他在这一世已经尽量去报恩了,裴家待杨家样样不薄,偿还早就该到头了,况且这一世他本就没欠杨家任何。
何况是现在杨家母女故意上赶着得寸进尺的做法,他早看透了。
做做样子,其实每次他去,都是一大堆随从跟着,和杨珺儿说要配合一二,人点头娇羞称好却转身又像听不懂一样,想法子缠上来,他早就厌烦了,回了府还得继续睡书房。
他裴聿,这些天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从没这么憋屈过。
姜又枞皱了皱鼻子,看着裴聿郁闷的脸色又破涕为笑,“裴大人,我不是想哭,是实在忍不住。”
裴聿亲亲她的眉眼,“你别哭,想哭就打我,我愿意受着。”
姜又枞摇了摇头,拿着他的大掌,慢慢得,放在她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