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一起追过的男主[穿书](29)
卫澜挡在姜又枞面前,“你也太柔弱了吧,一阵风就要倒。”
姜又枞歪在了软榻上,“不行了,我倒了。”
卫澜就低着头与软榻上的姜又枞对视,“你怎么不怕我呢?”
姜又枞:只顾着演戏呢,忘了怕你了。
姜又枞缩了缩脖子,“啊,你是谁?能不能放过我。”
没有灵魂的演技索然无味。
卫澜满意地哼了一声,“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姜又枞演不下去,西洲三公主太天真无邪了吧,这才是真正一个被娇宠着长大,地地道道的土著嫡公主。
果然下一句就是,“你将裴聿让予我。”
姜又枞:你要的全拿走,剩下的我承受,裴聿是我的狗,对我也没有用,你要就牵走,剁了吃狗肉。
姜又枞躺着突然瞟到门口站着的裴聿,立马不躺尸了,呜咽了两声,“我和裴大人真心相爱,求公主不要拆散我们。”
她挤不出来眼泪,但卫澜好骗啊。
竟然真以为姜又枞难受哭了,“你别哭啊,我又没说要拆散你们。我做大,你做小,但你们必须要留在西洲。”
裴聿留下就好。
她愿意退出这场爱的战争。
然后卫澜终于看到了裴聿,裴聿从殿外进来,将姜又枞突然从软榻上抱了起来,掐着她的腰,让姜又枞连挣扎都挣扎不得,“三公主请回吧,内子身体不好,见不得风,也哭不得。”
“容易哭竭窒息。”
西洲三公主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啊?”
小唯向三公主解释道,“我们夫人容易哭死。”
姜又枞:我现在就要被气死了。
第25章 中药
三公主被吓住了。
呆愣了一会儿,竟然也不继续纠缠,直接出了姜又枞住的宫殿。
三公主这么弱鸡吗?不可能啊,她明明描写的战斗力十足的!
姜又枞想到自己还在裴聿怀里,她用手推他的胸膛,“放开我。”
裴聿掐着她腰的动作松懈下来,只是还没立即就将她放下,反而指尖无意间摩挲到了她的腰间,隔着薄软的布料,姜又枞感受到了独属于裴聿的温热。
她也不推他了,自己挣扎,终于才从他身上下来。
不想理裴聿,直接进了内殿,不出来。
隔了一会儿就听到裴聿出殿的声音,姜又枞才松了一口气。
肌肤相亲什么的,太羞耻了。
第二天,姜又枞终于明白了西洲三公主并不是战斗力不足,虽然每一次的持久度不是很长,但胜在次数多。
可以说是对姜又枞软硬兼施,但都不轻不重,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反而让姜又枞在西洲的日子变得极其有趣。
这日,西洲三公主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招数,一大早就痴缠住了姜又枞。
姜又枞抡起小拳头,小声附在西洲三公主耳边,“你再扯我,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甩鞭子的西洲三公主缩了缩,又前所未有的硬气起来,“我二哥说了,不能让我怕你,怕你就输了。”
三公主的二哥,不就是西洲国君,卫珣吗?
她就说卫珣装模作样,背地里已经给三公主出起了馊主意。
姜又枞心头一动,“你二哥还说什么了?”
三公主拉着她,“你跟我来,我再告诉你。”
西洲三公主本性纯良,也想不到什么坏主意,姜又枞担心卫珣打主意到他们头上,索性跟着三公主出去瞧上一瞧。
三公主带她到一凉亭中,今日天气较寒,四面八方吹来的都是凉风,快要凋落的花在风中摇摇欲坠。
三公主在风中如一颗劲松,纹丝不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姜又枞差点被吹的东倒西歪,扶住凉亭中的柱子,“三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西洲三公主盯着她的模样,还有一些难以置信,“你不是吹不得风吗?”
姜又枞听闻,也不知该做何反应。
所以,三公主把她带到凉亭中,就是真的听信了裴聿的话,打算把她吹“死”在风中?
麻麻说不让我和傻子在一块玩。
姜又枞要走,被三公主拉住袖子,卫澜委委屈屈,“我大哥说,我若想得到裴聿,就要将你除去。”
姜又枞愣了片刻,三公主的话虽也说得单纯,但已经不难猜出,都是卫珣教的。
她就说卫珣就是个内里乌七八黑的混蛋,招数想得这么狠,已经是在教三公主置她于死地。
而这个混蛋的声音无比凑巧地从远处传来,“三妹妹,你身边是谁?”
不仅有卫珣,还有裴聿,姜霖晟,和赵璇枷。
裴聿不待三公主回答,先向卫珣回道,“是内子。”
裴聿说完,朝姜又枞走来,接过宫人手中拿的披风裹住了姜又枞,“风大,你怎么就跟着三公主出来了?”
话其实也是说给卫珣听得。
姜又枞来西洲这段时间老实地紧,身子好不利落的模样装的十足十,今日此时的情形,显然是因着三公主不懂事。
姜又枞乖巧地依偎在裴聿怀里,没有多余的动作,卫珣那个混蛋就在那里,虽说是认不出来她,但姜又枞一想起卫珣的狠意,连看都不愿看卫珣一眼。
裴聿将她护的严实。
借着要送她回殿的缘由,姜又枞被他虚揽在怀里走,她待身后的人都看不到后,从裴聿怀里挣脱,“裴大人,我有话要讲。”
裴聿的披风对她来说过于大,已经及地,后摆拖得有点脏,她从身上解下来,看到污渍,一时间犹豫该不该还给裴聿。
裴聿反而接了过来,或许也是嫌弃了,再一次裹在了她身上,“一天到晚要讲的话倒是不少。”
姜又枞抿抿唇,见他虽这么说,但并不是排斥不听得模样。
“卫珣。”姜又枞把从三公主那里得来有关卫珣装模作样的所作所为一股脑全说给了裴聿听。
说完就愣住了,原来她已经这么信任眼前人,虽常在心里说裴聿坏,但姜又枞心里清楚得很。
裴聿不再是会伤害她的那种坏,但卫珣的狠则是想置她于死地的狠。
真的只是因为她在卫珣眼中是个阻挡妹妹姻缘的无关紧要小人物吗?
习惯了强取强夺的帝王做法。
裴聿皱眉,盯了一会姜又枞,眉头舒展开来,“有些事本不愿意牵扯到你。”
是他想错了。
从卫珣非要姜又枞来西洲时,怎么可能是因着年幼无知时期无关紧要要记仇报仇的小事。
姜又枞听闻他的话,抬着小脸瞧着他,白嫩漂亮地紧。
美色误人,或许果真是有道理的。裴聿勾唇一笑,瞧着她莹白的小脸讲,“我们做一场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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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以往晚上从不会来打扰姜又枞的三公主却是罕见地来痴缠姜又枞。
卫澜给带了不少鲜果,姜又枞提起警惕,一个都没捏。
似乎是在姜又枞这里蹭的时间长了,三公主有些犯困,可还是强撑着眼皮问姜又枞,“本公主想去院中消食,你陪我。”
三公主不依不饶,拿出了西洲嫡公主的架势非要姜又枞陪她。
姜又枞哪能依。
深更半夜,天凉雾厚,她又是一“病弱”,何况这三公主背后还有个人模狗样,准没好心思的卫珣出点子。
姜又枞更不能随便出了殿门,当即找理由搪塞。
闹到最后,三公主终于被困意打败,眯着眼睛对着姜又枞摇头晃脑,“你不出去我该如何是好呢?”
姜又枞诱哄了一下三公主,“你二哥又要让你做什么?”
三公主觉得反正也做不成了,索性全招了,从衣物里掏出来一小包药,“我二哥讲,胆子大的女人有肉吃。”
姜又枞盯着那包药,这个肉是那个肉吗?
卫珣连对自己亲妹妹都这么直言不讳,给了三公主这么损的招数。
一个敢教,一个敢做。
“所以,你原要我出去是要给裴聿下药?”
三公主摇头,“要你出去是好让你回不来,我在你殿中等他啊,这药,我要自己吃,殿门一关,烛火一灭,药效都上来了,他哪还能分的清是你还是我。”
卫珣狠,妹妹也是一狠人,强上啊,姜又枞佩服这种女流氓。
目瞪口呆了一会,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把因为困觉放弃吃肉的三公主送走。
夜黑风高,姜又枞捂着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