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凶手如果不是杀了御林军才逃走,那究竟是如何逃脱自己眼线的呢?
总不可能是插上翅膀飞走的吧?
涂山倩陷入了深深地困惑当中,心里实在想不明白,满脑子都充满了疑问,但却无人可以为她解惑。
“平总管。”
“臣在。”
“命令御林军,彻查全城,不要遗漏任意一处,抓捕一切形迹可疑的人,尽管大胆去办吧,不要留有顾虑,但这个度嘛,就靠你自己去把握了。”涂山倩这番话,无异于将整座青丘城的狐族陷入了不义,面临“凶恶至极”的御林军,民众势必再次恐慌。
但涂山倩早已经抛下了理智,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势要铲除凶手,寻回内库失窃的海量宝物。
“陛下放心,臣自当竭尽所能,为您排忧解难。”有了女皇陛下的撑腰,平总管狂喜,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他心思玲珑,瞬间便明白过来了女皇陛下那番话的意思。
说得直白一些,就是:“御林军可以在青丘城之中肆无忌惮,即便闹出了滔天的乱子,也不会受到怪罪,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只要不出无法解决的岔子,女皇陛下就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简直无异于奉命在青丘城中“作恶”。
平总管缓缓退下,涂山倩最终又将目光看向了涂山匡,轻轻叹息一声,“砰”的一声响动传来,她的出手干净利落,一股妖力充斥着狂暴的气息,直奔对方的周身经脉。
而涂山匡只觉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堵塞了一般,想要说话,意识却濒临丧失,几乎只是瞬间,他的身躯直接重重的向后倒下。
“砰!”
落在了殿中的青石地板上面,再无声息。
涂山倩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转开了目光。
涂山匡失去了任何价值,自然也就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虽说他并非凶手,但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又岂能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放了涂山匡,无异于向天下人宣布了自己的错误。
因此,宁可一直错下去,也不肯损害自己的形象。
她能给予痛快一击,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这就是所谓的当权者。
“平总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如果不是眼下线索再次全断,她又岂能出此下策,青丘城虽说不是特别大,但作为青丘之国的都城,人流量乃是异常密集的,在这样的环境里寻找,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如果她不给予平总管足够的权利,那么他接下来的行事,只怕就会因此而束手束脚,得不到最全面的施展,到头来,只能再次以失败的结果而告终。
至于此事会造成民众的哀声怨道,她倒是毫不畏惧,只要他们敢反抗,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动用武力来进行镇压,仅凭一些平民的微弱力量,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
与此同时,在御林军的营房,有三人正鬼鬼祟祟的缓缓而出,其中一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没有异样,才向后招手,示意一切安全,后面两人这才紧跟其后。
迅速向皇城另一头转移。
……
接下来暂且别看,修改了再看。
至于平总管这番话,丝毫没有危言耸听。
一旦传染恶疾得不到合理有效的防控,势必蔓延。
而左将军此时汗如雨下,连忙解释道:“总管恕罪,卑职……以为不会有那么严重,但总管尽管放心,他们先前已经说明了,那药膏乃是出自一个神医手中,而且敷在脸上也很具疗效,如今那毒疮已除了,因此,卑职才没有在意,放纵了下去。”
与此同时,这番话可是一字不漏的被一旁的御林军收入了耳中,其中不乏有人闻之色变,险些站立不稳。
“你们留下名字,暂且回去养病吧,待痊愈了再行归队。”平总管闻言,心里总算稍稍舒了一口气,真是险些酿成大祸,幸亏自己及时发现,虽说他们有了治愈的方法,但还是以防万一,御林军重中之重,务必将一切隐患都扼杀在摇篮里。
“回总管大人的话,我叫涂山末,他们二人分别是涂山霸天与涂山秀。”那三人闻言,紧着的神情才终于舒缓开来,幸亏脸上有着“药膏”的掩饰,否则其中两人的反常势必引得平总管怀疑。
“好了,我记下了,你们退下吧,好生修养。”平总管点点头,之所以询问他们的名字,乃是万一出了事,而不至于寻不到人。
看着三人远去,平总管再次厉声喝道:“哼,你接下来应该祈祷这件事情不要再出现意外,如果再出现毒疮扩散的情况,务必不可隐瞒,及时向我禀告。”
“你们留下名字,暂且回去养病吧,待痊愈了再行归队。”平总管闻言,心里总算稍稍舒了一口气,真是险些酿成大祸,幸亏自己及时发现,虽说他们有了治愈的方法,但还是以防万一,御林军重中之重,务必将一切隐患都扼杀在摇篮里。
“回总管大人的话,我叫涂山末,他们二人分别是涂山霸天与涂山秀。”那三人闻言,紧着的神情才终于舒缓开来,幸亏脸上有着“药膏”的掩饰,否则其中两人的反常势必引得平总管怀疑。
第一百七十二章 醉红俏
??草褚衡与草谨闻言,这才把心收回肚子里,跟着玥颜向御膳房潜行,不一会,便到达了目标点,但仍在外面观望。
“御膳房,来这里做什么?”草褚衡与草谨观望着御膳房内那一个个忙碌的身影,这里乃是集整个青丘的顶尖厨师于一处,他们做菜的手法也不禁让人眼花缭乱,即便对这些一窍不通的人,也能感受到那超高的技艺,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心里充满了疑惑,御膳房难道与解决青丘女皇有什么瓜葛不成?
玥颜反问道:“如果让你去正面抵抗青丘女皇,可有把握?”
草褚衡与草谨二人不可置否的摇头。
别说单单只是他们二人,即便再加上玥颜,三人使尽全身解数,只怕都不是那青丘女皇的一击之敌。
至于如何形容天玄的力量,将之比喻成一座大山再合适不过,而天阴就仿佛是被大山压着的大地,永远都无法翻身。
“这不就对了……明的行不通,我们可以来暗的嘛……俗话说得好,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成王败寇,就是这个道理。”眼下还未到动手的时机,所以玥颜才有时间与他们解释。
至于道义二字,简直可笑至极,只有那些恪守成规、不懂变通的顽固派才会坚守。
但是坚守道义的下场呢?不是被杀,就是泯灭。
反正十有**的人都极难得以善终。
你与别人讲道义,可别人却不会同你一般的天真幼稚。
反观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辈,却是仍旧活的好好的。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那些当权者,又有哪个会秉持着所谓的道义,他们心里可是清楚的很,道义根本就是一番大义凛然、欺骗民众的说辞,骗骗愣头青还行,真正的明眼人,可不会相信这些。
一旦实施,接下来只怕面临的就是毁灭的下场了。
“可这又与与御膳房有什么联系呢?”草褚衡与草谨仍旧不明觉厉,无法体会玥颜的真正用意。
“山人自有妙计。”
看着他们这幅表情,正合了玥颜的心思,如果让他们猜出自己接下来的意图,岂不是说明了青丘女皇也极有可能会察觉?
正午而至,御膳房内忙碌的身影渐渐退去,只留下了少数几人,想来是接下来为青丘女皇去传菜的。
玥颜示意二人跟上,悄然而至,还不等那几人反应过来,就重重的昏厥过去。
“把他们带下去。”玥颜吩咐道。
二人闻言,瘫倒在地的三人很快便被拖了下去。
玥颜心念一动,从“须弥戒”当中取出一个青色玉瓶,瓶身上刻画着“醉红俏”三字。
“女王陛下,这是什么东西?”草褚衡与草谨不禁开口问道,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难道眼前这瓶不起眼的东西,就可以克制那高高在上的青丘女皇?
无论是草褚衡,再或者草谨都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那可是天玄境,对于自己身躯的感知,乃是天阴境不可想象的,单凭毒药,根本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