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番外(117)
“丹婕妤。”,小桂子连站了起来对着她微一行礼,“丹婕妤怎么来了?”
丹娘对她轻笑了笑,“听说姐姐醒了,我过来看一下,瞬间见见陛下。”
她说完连转过了身来,十分自来熟的握上了沈愿的手,有些担忧的问道:“姐姐,您没事了吧?”
沈愿一脸懵的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容,回想着小桂子给她说过的丹婕妤,勉强的点了点头。
她当真,是沈愿?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妹妹这几日不知多担心呢。”,她语气微哀,面容上尽是担。,沈愿不知怎的,竟莫名觉着有些不适应,连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
道:“你不是要见陛下吗?我带你进去吧。”,说完也不看她,转身就朝殿内走去了。
丹娘的笑意讪在了脸上,朝小桂子笑了笑,也敛起衣裙走了进去。
“陛下,丹婕妤来了。”,沈愿边走边唤了一声,等两人进内殿的时候,桓璟已经穿好了外衣,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受伤的事。
他有些微恼的朝沈愿招了招手,沈愿见状连走了过去,桓璟这才对着丹娘道:“你怎么来了?”
丹娘朝着她微一行礼,“臣妾听说姐姐好了,过来看看。”
桓璟点头,“既然看到了,那便走吧。”
沈愿眉头微皱,按理说这丹婕妤也是他的妃子,他怎么对人家这种态度?
丹娘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沈愿见状道:“她不是你夫人吗?”
桓璟无奈的看了一眼某失忆的人,“我是不是说过,我的夫人只有你。”
“啊,那我是你夫人,她是谁?”,沈愿迷茫的指了指丹娘。
桓璟敲了一下她脑袋,无奈道:“总之,她不是我的夫人,我的夫人只有你。”
沈愿觉着,还有点绕,丹娘站在那简直尴尬得要死,正要请辞便听得桓璟道:“如今你大仇以报,因为你是沈愿的朋友,朕特许你出宫。”
特许她出宫,多么诱人的条件啊。丹娘心底冷笑了笑,他既然贴上了皇妃这个标签,一旦踏出了这个皇宫又何人敢要。
她眼睑微垂,微福了福身,“谢陛下恩典,臣妾便先告退了。”
说完,见桓璟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的时候,小桂子特意送了她一程,还告诉她桓璟打算册封皇后的消息,她的手有些惨白,握在手心指尖尽是冰冷。
第二日,桓璟早早就去上朝了,而沈愿也收到了博士给她发的简讯,告诉她,他会尽快重新再研制出一条记忆虫,让她务必不能再出现失误。
沈愿应答得好好的,十分万幸并没有因此而受到责罚。
等桓璟下朝后,还没跟沈愿说上话,就听见小桂子通传说是硕风来了。
桓璟无奈的看了沈愿一眼,抱着她亲了一下眼角,就坐上了主位。沈愿倒是没有像之前那么反应过激,似乎,还挺习惯。
硕风进来的时候,就见沈愿乖巧的站在桌案边给桓璟研磨,知道沈愿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没有多做避讳。径直道:“陛下,属下等人在五王爷密室发现些东西,不敢妄自带来,需要陛下亲自前去查看。”
桓璟挑眉,连硕风都不敢说的,怕是真有大事。
桓璟微点了点头,道:“准备一下吧。”
硕风拱手下去了。倒是沈愿见他要走,连道:“你要不要也带上一个我呀?”
“有什么好处吗?”,桓璟敛了敛衣袖,瞥了她一眼。
沈愿撑着脑袋凑了过去,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极了,“我以后不打你,也不骂你了。”
桓璟抬头看她,“你若再敢打朕,朕就将你脑袋割了,挂城门。”,他笑着,威胁的看着她。
沈愿被他恐怖的笑一惊,连捂住了脑袋,“书上都说了,夫妻是同体,你要割了我的脑袋,就先把你自己的脑袋割了。”
桓璟笑着站起身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倒是,聪明了不少。”
沈愿故作要去咬他的模样,逗得桓璟直笑,将她拉入怀中好一顿□□才不舍的放手。
“走啦,小机灵鬼。”,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将手心朝上微抬。沈愿抽了抽鼻子,极其自然的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十指相扣。
桓璟微弯了弯唇角,整个人连走路都是如沐春风。
沈愿不知为何,明明昨日还那般抗拒的人,今日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像是命中注定,她会跟他走在一起般,那种感觉很舒服,很安心。
皇宫离宗亲的府邸并不是很远,朔风原本备了马车,却被沈愿给拒绝了。两人换了常服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相携走在街上,朔风远远看着,打心底满足,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么爷也能如普通人一般感受普通人的爱情,即使面上依旧一贯的冷然,但那内心的喜悦却是他明眼能看出来的。
“桓璟,她们都说你是认识我的,是真的吗?就连朔风也叫我娘娘,所以,你昨天说把我错认成了夫人,其实是没有错认是吗”,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但当小桂子说出来的时候她却感觉无比的熟悉。
桓璟微点了点头,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见她一脸无措的模样,他笑了,“无妨,我还有一生的时间让你重新认识我。”
一生吗
沈愿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个词,无比的遥远。
桓昭的府邸虽比不上皇宫,但在这上京也撑得上是数一数二,庭院阁楼,小桥流水,处处都透着奢华。桓璟想到那日见着他得模样,虽然被人扣在地上,但却十分从容,似乎对自己的失败并没有多大的感触,甚至,有一丝解脱。
沈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想,只是看到的第一眼都是那么觉得的。
沈愿她们到的时候,房文正带着人在抄东西,准备把这些都收归国库。
桓璟看了一眼,道:“先放这吧。”
房文拿着册子的手一顿,抬起眸来看向他,“你打算放了他。”
桓璟没有说话,他其实跟桓昭真的算不上亲近,但一直以来他却对他寄予厚望,他希望有一天他能继承帝位,好好守护盛元的江山。所以即使知道他与私铸假银有关也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以为他真的是不争不抢,却发现是他看错了。哪有人真的对皇位不感兴趣,毕竟是那么权力的存在。
房文是知道他心思的,只招了人将东西清点了一下,便都放在府中的库房了。
朔风带桓璟和沈愿去了所谓密室。
直到看到那满屋满房的书啊,画啊,扇面啊,沈愿才知道,为何朔风会让桓璟亲自前来,因为那画中,扇上,堆满一屋子的东西全画着一个女子,不同的打扮,不同的妆容,却都如同仙子般淑婉。
顾容……
桓璟的眸子闪了闪,他从未想过在自己弟弟的房间中看到如此场景。
朔风递上了一沓信纸,字字张张都写满了情诗,而那笔迹,显然,是顾容的。
他的眸色深了深,他曾问过顾容是否有喜欢的人,可她从未说过,如果她喜欢的真的是桓昭,为何又不告知于他。
“陛下,还找到了这些”,朔风还递上了一沓书信,亦是顾容的字迹,可写的东西却与之前的大大不同,若仅是之前的,桓璟觉得自己还能成人之美。可是看到后面的信纸,他却越来越难以置信,这信中字字句句虽未有明提,但却处处暗示着桓昭谋反。
他的手紧了紧,却是理智的看向朔风,“这些东西都是在这屋子寻到的?”
朔风点头。
桓璟却是看着那信沉思了起来,若以顾容心细如尘的性格,她绝对不可能让这信再留存于世。但若是以桓昭的性格,真有此事的话,他也可能偷偷藏起来,毕竟从这整个屋子都能看出,桓昭有多喜欢她。
“阿愿,你能否看出这两封信是否为同一人而写?”,桓璟分别从情诗和后面的书信里面挑出了两封给沈愿。
若是换作别人,这两封字迹定是完全挑不出错处。
但沈愿却还是发现了不同,她用系统仔细的扫描了一番,将两种字体细微的放大再放大,发现两种字体虽像,却有一点不同,那便是形。
她将信递给了桓璟,道:“虽然明眼人都看不出来,但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前面的情诗在书写时明显柔婉,手上力道欠缺,所以写出来的字迹都稍浅,而后面这书信虽是同样字迹,但明显力道要大得多,在书写时也没有那诗句的气淡神闲,反而有些匆忙的感觉,更加的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