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番外(132)
已经许久都不怎么照镜子的从良,特别照了下镜子,她挺不服气的,几辈子都靠这张脸拿下了大宝儿,她走的是内涵路线……
不过想到宛如无缝蛋的丁卯,真是让她无处可叮,但凡有一点办法,从良也不至于就整天躲出去,很显然她不是丁叔叔喜欢的款,那丁爸爸喜欢什么样的,萝莉吗?
从良把木梳别在脑袋上,原地转了一圈,甩动长发冲着镜子回眸一笑,英气的眉眼上挑,长发甩动间掠过斜翘的唇角……有点帅怎么回事。
这间洗漱间是公用,其它的都防止耗子关死了,从良左右看看没有人,原地把小手翘起兰花指,单看还挺好看,两手做花瓣状刚想往脸上托,想趁着没人练练萝莉卖萌。
“艾玛,停停停停停!”系统在脑中开口就是打击,“我特么吃面呢,你能别恶心吗?”
从良瘫着脸把举到半路的手,绕到头顶抓住梳子双眼放空的开始梳头,快及腰的长发,从根开始一木梳下去,“咔咔咔咔咔咔……”细小又密集的断发声。
梳到头,木梳上头缠着的断发捋一下,扔进垃圾桶,再从根开始梳下去,“咔咔咔咔咔咔……”
系统吸溜一下呛了声,“你特么真厉害,我不让你剪,你就打算梳没了,直接梳成秃子是吧?”
从良面无表情不理系统,低头看了看垃圾桶里确实掉的有点多,心中略烦躁的啧了一声,反正也不疼,就当打薄了。
“咔咔咔咔咔咔……”了一会,从良手中的木梳突然被人拽走了,她猛地抬头去看镜子,丁卯肩上搭着毛巾,嘴里叼着牙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后面也通过镜子里看向她。
“有点长了,”丁卯含糊不清的说,“找时间我给你剪一点。”
说着就捏着木梳上手,从尖端向上梳理起来,很轻柔,没有再出现咔咔咔断发的声音,并且快速的梳理顺,伸一根手指把从良手腕上的皮筋勾了下来,三两下利落的给她束了个高马尾。
从良只感觉头皮和被勾了一下的手腕都麻酥酥的,丁卯梳理好就温柔的拍了下她的脑袋,“出去等我会儿,今天我也一起去。”
“好啊。”从良做梦一样的应声,甩了甩马尾,控制不住的嘴角上翘,丁卯洗漱,她应声之后却怎么都迈不动步子,只想走过去,搂住他微微躬起的腰身。
丁卯刷完牙,淑好口,从良还是站着没动,眼神也发直,他忍不住挑了挑眉,从通过镜子看向从良,发现她愣愣的盯着的是自己,也慢慢翘起了嘴唇。
“你看什么?”丁卯转头问从良,从良一个激灵回神,快步走出了洗漱间,脸颊竟然微微泛红。
一个背影就能脑补出一大堆废料,还被人抓包,从良觉得自己可能要疯,想自己家的爷们想疯的。
丁卯洗漱完毕,飞快吞了俩花卷一碗粥,跟着从良和俩大爷下了楼。
附近的小区基本都找的差不多,几个人徒步出去老远,收货却很小,大爷带着的手表都显示下午一点,才在一个小区楼底下,发现了一个没挂牌子的小商店。
找到没有遭到洗劫的商店,可以说是非常的幸运了。更让人振奋的是小商店看着门脸小,里头却并不小,家用基本俱全,米面粮油甚至还有一些粗粮,储备不算少。
这些东西要是都搬到楼上,他们的储备就能稳住很长一段时间的消耗,但是这些东西,一次根本不可能拿上去,他们没有车,今天时间也只够往返一次了。
从良和丁卯连扛带拎,连俩老大爷也都抱着一堆,走时候把屋子里的窗帘遮上,因为是暴力踹开的,铁门上有一个明显的凹印,从良把门翻过来,徒手从里面把外头顶平,重新立好,伪装成没有开过的样子,几个人这才扛着东西回去。
上楼的时候,从良十分心疼的看着丁卯汗流浃背的身影,决定不管是不是惊世骇俗,明天非把系统拖出来让它变身用来运输,反正都末世了,这些人都误以为她变异了,那变异人收服变异动物,严格来说,也不稀奇。
几个人扛着东西回到了楼上,今晚天的晚餐很丰盛,不光主食是香喷喷的油饼,还有一个方便面汤料煮的汤,以及他们拿回来的很多袋装小零食。
几个好酒的大爷聚在一起喝了一杯,丁卯也被拽过去,被夸是福星,出去一次就找到了商店,非劝着他也喝酒。
从良笑嘻嘻的吃着一群阿姨推到她面前的东西,眼睛盯着丁卯笑呵呵说话,温柔推拒的样子,不知不觉就吃的有点多。
天黑下来,小型庆祝酒宴散了,雾气弥漫上来,老人们全睡了,从良翻出今天拿回来的袋子,摸出两根蜡烛点上,这玩意暂时别人用不着,但是从良不受雾气的影响,每天都是躺在备品间的柜子上烙饼,黑漆漆的等着丁卯睡着。
今天找到了蜡烛,她索性就点上,睁着眼等。
丁卯晚间和大爷们一起了很久,从良看见他推拒,但想来也肯定推拒不了。她有点兴奋,丁卯洗漱好早早的就钻了被子似乎是睡了,她不确定,每天这个时间她是不敢上前的,怕丁卯没睡熟。
但今天喝了酒,应该能早早地睡沉吧……从良难耐的等了一会,捧着蜡烛出去,直接滴蜡油沾在地上,凑近丁卯小声的喊着:“爸爸,五叔?”
丁卯毫无反应。
从良抓耳挠腮的想对着人上下其手,喜滋滋的嘴角要翘到天上,这样的机会不好碰啊,等会把那个蜡烛也拿进来,好好的研究一下生理构造。
不过她脑子还没傻,谨慎起见,她又放高了一点声音,“小叔叔?翘屁股?大宝贝儿?!”
“啊哈哈哈哈哈哈……”从良在烛光里轻笑出声,苍蝇式搓手一番,又原地踮着脚尖做了几个兴奋的跳跃,这才把备品间的那个蜡烛也拿了过来,微笑着滴蜡油,沾在地板上。
只是她蜡烛沾好了,还没等起身,嘴边的笑却渐渐的僵了,烛光里阴影渐渐的覆盖到她的头顶,一双赤脚,踩在她同样的赤脚前,从良瞪大眼睛顺着这双熟悉的脚向上看去,笔直的小腿,紧实的大腿,今天早上还见过的纯黑男士四角裤……
从良微微张着嘴,后脊的汗毛“唰”的立起来,被当场抓包!
不不不——从良蹲在地上心念电转,她现在没上手,只是在点蜡……
怎么有种给自己点蜡的既视感?
即便没有抓现行,她半夜三更不睡觉,蹲在丁卯床边上点蜡也说不出合适的理由,视线停在黑色四角裤的边边,根本不敢往上看丁卯的神色,
“你在干什么?”丁卯的声音一贯的温柔,自上而下,灌进从良的耳朵里却让她心狠狠的一抖。
从良哪敢吭声,“嗖”的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夹裤裆里,脑中急转心中咆哮,为什么丁卯没睡着啊啊啊啊,为什么他没喝醉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要这么心急,不再等一会他睡熟了再下手,现在怎么解释啊啊啊啊——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丁卯也没在追问上个话题,而是轻飘飘的揭过,然后语气又轻飘飘的,像在问“你吃没吃饭”一样寻常的,扔下了一个炸的从良脑浆满天飞的重磅炸.弹。
从良猛的抬头,清晰的听见自己的颈骨因为用力过猛“咔吧”一声,她眼中错愕惊惧惶恐交织成一把火,在丁卯对她头顶伸出手的瞬间,呼啦一声,把自己烧的灰飞烟灭。
完了。
从良满脑子就只有这两个字,已经分不出任何的神经,来思考丁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光是丁卯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这一件事,就让她思维绷断脑回路系成了死扣。
她臆想过太多次丁卯知道她爬床的样子,无论是平静的暴怒的,结果无非就是这辈子不光“闺女”当不成,怕是连见都不会想见她,她那点好几辈子累积的自卑,在丁卯这一世的看似温柔实则简直无懈可击的屏障之下,全面爆发。
从良双腿一软,从蹲着的姿势出溜坐在地上,脑子里全都是“完了”两个字在打着旋拧着劲撒着欢的无限循环。
丁卯没察觉到从良心中脑中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只看到从良在发愣,他也有点懊恼自己没绷住,本来想着等从良爬上床,他再“醒过来”,但又怕那样吓着从良,就选了这个时间,看样子还是吓着了,轻叹口气,单膝跪地,手指轻柔的落在从良的头顶,顺着发旋勾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