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昏夜醒[快穿]+番外(177)
余更现自知理亏,哄了好一会儿才把白呼晴哄好,他将白呼晴交到任红月手上,转身又跟着关屏山回了卧室。
一会儿也不想分开啊……
两人在卧室吃了饭,筷子还没放下就又没羞没臊的粘在了一起。
两人的婚礼的日期是关屏山定下的。
余更现想等冬天举办,可眼下离冬天还有七个月的时间,关屏山一点也等不下去。
“下个月就办吧,好不好?还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时间刚好。”关屏山压在他身上,声音温柔带着商量,身下的动作却凶狠不留情面。
余更现被做的眼角发红,听不清声音,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关屏山笑的狡猾,好好抚慰着他。
这场婚礼举办在A国里关屏山买下来的一处海岛,他找人加班加点的做了一番改造,整座海岛都透露出一种奢靡之极的阔绰,和以前关家的风格南辕北辙。
余更现在婚礼的前三天来到了这座海岛,嘴角抽搐的感叹这画风。
简直就差在这海岛上插面旗子写着“我有钱”三个字了。
“不过就是开了句玩笑……”余更现头疼道。
他想起之前关屏山对他问的问题——喜欢什么风格的婚礼?
余更现不假思索道:“贵的!”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座海岛。
“没事。”关屏山吻了吻他的侧脸,安慰道:“我也喜欢。”
行吧行吧,布置都布置好了,还能拆了重整咋地?
不过还好关屏山一贯的审美还在,没把海岛布置的太过庸俗。
余更现摸着婚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绸缎,上面是繁缛华贵的刺绣图案,孔雀羽,珊瑚珠,金线满绣。
“这是你没走时我去定做的。”关屏山道,“还好没浪费。”
余更现笑笑,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好看吗?”
关屏山缓缓点了点头,眼底尽是他一人身影。
“好看。”
婚礼上,宾客络绎不绝。
余更现喝了好几杯酒,拉着关屏山的手,说什么也不松。
关屏山不动声色的将酒杯从他手里拿出来,余更现还伸手去够。
“不喝了,听话。”关屏山道:“再喝,回去就办不了事了。”
余更现听话的点点头,伏在他肩头休息。
一旁的宾客看了不由得偷笑,从前关家的事他们也都听说过,两人如今修成正果,他们不禁感叹这真是一双璧人。
半夜
余更现借着三分酒劲儿撒娇耍赖,不肯好好洗澡刷牙。
浴室里被他玩的到处都是水,几只小黄鸭四处散落,仅剩的一只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关屏山的脑袋上。
余更现撅着嘴往浴缸角落里缩,怕关屏山生气。
“我也不是故意的,儿子喜欢你……他,他自己爬到你头上去的……”余更现玩着浴缸里仅剩的一点水,自言自语,委屈巴巴。
“我没怪你,也没生气。”关屏山无奈道,又向他伸出手,“来,我们刷牙,好不好?”
“不好。”余更现蹬鼻子上脸,怎么都不配合。
关屏山举着牙刷让他张嘴,余更现却闭着嘴巴躲开。
一个澡洗到现在洗了两个小时,就差这最后一个牙没刷了。
眼看着新婚之夜的时间溜走,关屏山心里急得慌。
“不张嘴是吧?”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余更现却隐约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不过酒精麻痹了大脑,他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
“好,那等你什么时候张嘴我们再刷,乖。”关屏山放下了牙膏,给浴缸里重新填上了水,然后缓缓跨进浴缸里。
半个小时后
余更现跪在浴缸里扒着边,艰难的喘息着,别说张开嘴了,连舌头都时不时的吐出来一截。
关屏山换了个姿势,自己斜靠在浴缸里,他的胸膛贴着余更现的后背,又让余更现双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一来……
“啊——啊……不了,不行了!”余更现哭着喊着要离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刷牙,我刷牙还不行吗……我不闹了,我要刷牙……”
“不行。”关屏山丝毫不为所动。
后半夜,余更现哭唧唧的张开嘴,关屏山拿着牙刷帮他刷牙,还时不时的用牙刷在他嘴里模拟着一些暧昧的动作。
余更现敢怒不敢言,捏着小黄鸭缩在一角。
刷好牙,关屏山把人抱回床上,低声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哄他睡觉。
很快,两人就一起进入了梦乡,被子下面是永远不再分开的手。
☆、番外-绝地求生求媳妇儿he结局
邵万江是在一个雨天捡到谢南河的。
他买的小别墅在离市中心很远的地方,交通不算太方便,过了十点就没有公交,就连地铁站也要走很远。
因此,当谢南河在晚上十一点按下门铃说想借宿一夜时,邵万江答应了。
也许是心眼好,又也许是谢南河没打伞,被大雨从头淋到尾的样子太可怜。又或许……是邵万江在见到谢南河的那一瞬间就被他那双眼睛捕获了。
那个眼神,那个人,很熟悉。
邵万江不自在的笑笑,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探究,更像是他对人家有所图。
谢南河刚进来时显得有些局促,往门口一站应是站出了要在那站一夜的架势。
邵万江看着好笑,便主动把人拉了进来。
谢南河身上没有行李,没有手机,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了板凳上。
被雨打湿的少年身形有些单薄,还时不时的打个冷颤。
邵万江把自己干净的睡衣睡裤给他找了一套,谢南河说了谢谢,也没什么顾忌便在他面前换了起来。
邵万江挠挠头,眼看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他面前,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不成是真该找个对象了?
可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gay呢?
还喜欢这样白净的……
邵万江并非趁人之危的人,只撇了谢南河一眼便把头扭到了一边避嫌。
谢南河换好了衣服,把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衣服放到一边,想洗,可这衣服实在是太破了,像是被烧过了一样,估计一拧就会碎掉。
“扔了吧,你先穿我的。”邵万江道。
谢南河点点头,一边挽着袖子裤腿一边和他道谢。
“别这么客气。”邵万江道。
谢南河腼腆的笑笑,“应该的,要不是你收留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你……你是怎么来这的,我看你除了那一身衣服好像也没带别的东西了吧。”邵万江问道,“名字呢?你叫什么,手机用不用借你打个电话?”
“不用的……”谢南河为难道,“我叫谢南河,我……我不记得什么了。”
听到这个回答,邵万江挑了挑眉,没说话。
谢南河道:“真的!我,我一醒来就一个人躺在那边的绿地上,身边什么也没有,除了自己的名字,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然后我就往外走,没走一会儿天就开始下雨了……我看这里开着灯,我实在是太冷太饿了,就想试着敲敲门……”
“你……我真的没说谎……”谢南河坐立不安,毕竟这套说辞确实不够让人信服。
“我可以待着客厅的,要是您不方便,我明天一早就走,绝对不打扰您。”谢南河尴尬道。
得了,都用上“您”字了,自己表现的有这么不解人意?
邵万江摸摸下巴,换上了个更柔和一点的表情。
不过……他对谢南河跟本没硬气过。
“我没有嫌你麻烦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这么紧张,放心住就好。”邵万江道。
没办法,谢南河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了,就像是命定的缘分,有些人一见如故,有些人一见钟情。
他对这个深夜流落至此的人就是这个感觉。
或许真有什么奇妙的命运在指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