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昏夜醒[快穿]+番外(131)

作者:商岭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关键字:主角:于辰昏,娄舟晚 ┃ 配角:系统 于辰昏因为意外死亡,被系统拉去做任务的过程……可赚进度的方式怎么有些特殊呢?反派大佬面带微笑。于辰昏瑟瑟发抖,“不知道说什么,给您劈个叉吧!”点击展开

他性子是凉薄了些,平日里除了赵成山也就没有说的上话的人了。

他性情顽劣,不爱读书,老师也不愿意管教他,书院里其他学生二三聚在一起时他更是插不上话,偶尔还有大一点的孩子看他落单来找他麻烦,可他自幼习武,别人也落不着好。

只是这样一来,打架斗殴的“名声”又传了出去,他在书院里的处境更加为难了些,如此就更不愿意去书院了。

赵成山一介武夫,领了个都尉的官职,功夫自然不差,只是眼下弘国四海太平,朝廷并不重武,他空有一身武功也只能教教自家孩子。

虽然俸禄不多,可都尉的事情倒是不少,整个德州的巡防军事都压在他们身上,朝起夜回的,难免顾不上应粱栖。

应粱栖的性子自然也愈发孤僻起来,一天能让他稍稍称心的时候也就是习武的功夫了。

可今日见到孟尧生,那样谪仙似的人竟不嫌弃自己,他给自己擦脸时没有一点架子,也没有可怜,反而出奇的平静,动作也轻柔得不行。

他到现在都记着那柔软的帕子和孟尧生指尖的温度,实在是温柔。

应粱栖一夜辗转反侧,伴着这样大的年纪少有的心事,后半夜才睡下。

☆、良相盗将3

第二天

应粱栖站在孟府门外,满面羞愧。

只因他舅舅实在是拉不下脸来求见孟尧生一面,便让他自己敲了门,见到管家只撂下一句。

“这小子就扔这了。”

应粱栖瞪大眼睛和管家一起看着赵成山。

赵成山不自在的咳了咳,“他自己提出要留下来的,烦请……孟大人操心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你……”应粱栖欲言又止,看着自家舅舅的背影羞愧难当。

且不说哪有这样送孩子的,那赵成山最后一句话分明道出了他的心思。

昨日见到孟尧生的时候应粱栖装成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和孟尧生闲聊时应粱栖也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欢喜,可如今当着管家的面,赵成山一句话就点出了他的心思。

怎么会有这样不靠谱的舅舅呢!

不过还好出来的只有管家。

应粱栖刚要松下一口气,只见孟尧生抱着个暖手的小炉子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眼下还未入冬,只是清晨露重,孟尧生竟这般畏寒。

见到来人,应粱栖照例一拜,叫了声大人。

“呦,来的还挺早。”孟尧生见到他毫不意外,又向他招了招手,“我都辞官了,就别叫大人了。”

“那叫老师?先生?可我还没敬过茶呢。”应粱栖有些迫不及待,生怕他反悔。

孟尧生带他走到书房,坐到上位,手指轻扣桌面,立刻有小厮进来上了杯茶。

“早给你准备好了,跪吧。”他道。

应粱栖二话不说,“咚”的一声,膝盖实打实的敲在地面。

他昨日见孟尧生,孟尧生还是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言语里也没个正经,更是没有上位者的气派。

当时他还在想,这样的人难道真的是当朝右相,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今日再一见面,孟尧生一身青白月袍罩在身上,面若冠玉,眼神里尽是清明,手里抱着个铜炉,手指修长如丝。

就是这样一双手,昌盛时,写过名动京城的诗赋,危难时,呈过救民水火的折子。

应粱栖双手奉茶举过头顶,俯身三拜。

离应粱栖这一拜已经过了五年。

这日,孟尧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应粱栖早就在赵家跟着赵成山习了武,连早饭都做好了。

一入秋,孟尧生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他不说也不请大夫,可应粱栖跟在他身边这些年,早就摸透了他这个人。

昨日孟尧生睡得早,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起,再睡下去只怕精神更加不济。

他把早饭摆好,便进了内室。

“师,师傅,该起了。”应粱栖温声道。

当年拜师,孟尧生不想弄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如同其他师生般严肃,便将应粱栖对他的称呼改成了师傅。

应粱栖觉得不妥,读书的哪有称自己的老师为师傅的呢?可孟尧生兴致勃勃,下了朝堂后比谁都不守规矩,硬是叫他改了称呼。

可时间轻晃,应粱栖更加“大逆不道”起来,不称师傅改称字,孟尧生字为更亭,应粱栖知道后,天天落在嘴边不松开似的叫他。

只是眼下……

赵成山见孟尧生屋子外的大门敞开,昨天两人还约了饭,便大摇大摆的坐在外室。

自家舅舅在外面,应粱栖自然不好乱叫。

孟尧生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应粱栖只卷起了一边的帘子,光亮照进床帐里,却不会晃了他眼。

不得不说,自己收的这个学生确实不错,听话懂事不说,让学什么就学什么,一点就通,天资卓越。

除此之外还把他照顾的非常好,从生活起居到外出遛弯,面面俱到。

孟尧生打了个哈欠,伸手胡乱摸着,摸到了应粱栖的脑袋随手揉了揉。

应粱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知道他这动作在别人看来没什么意思,可他自己心中有鬼,只好欲盖弥彰般低了低头,很快又恢复如常。

孟尧生接过应粱栖递过来的帕子,仔细的擦了擦脸。

“你不必做这些的,我又不是不会。”孟尧生道。

应粱栖洗帕子的手一顿,道:“我……总归是你的学生,侍奉你也是应该的。”

孟尧生摇头轻笑,知道他犯倔的性子,只道随意。

孟尧生出来时,赵成山已经把下人送上来的瓜子磕了大半,咸着了舌头又猛灌了杯茶水。

“你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打道回府了。”赵成山道。

应粱栖摸了摸瓷盘的温度,还有余温,正要去热却被孟尧生拦了下来。

“别麻烦了,又没凉。”孟尧生把筷子递给赵成山,解释道:“这几日秋乏,身子不爽,下回让粱栖早点叫我。”

赵成山点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不是我说,你这么大一个孟府,怎么就这两个下人?”

孟尧生道:“孟府再大也就我一个要被伺候的,要那么多下人做什么?”

应粱栖给他夹了一筷子肉丝,有意道:“他有我照顾就够了,请那么多人还要付月钱。”

“你倒是会给自己安排啊。”赵成山哼笑一声。

他知道自家外甥被孟尧生吃的死,却没想到他能这么不争气,上赶子给人做工。

他看着孟尧生自然的吃下肉丝,又纳闷道:“哎,我当你舅舅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给我做饭做菜。”

应粱栖平静道:“你三天两头能回家一次就不错了,做了又没人吃。”

赵成山讨债不成反被说,只好讪讪的笑了两声,道:“忙……”

这几年赵成山又被加了不少活,应粱栖几乎是被寄养在了孟家,还好孟家只有孟尧生一人,带着个半大的孩子整日吟诗作对,四处游玩也算容易。

这样算起来,应粱栖与孟尧生的亲近不输他亲舅舅。

几人吃过饭后,应粱栖与孟尧生去了书房读书,赵成山难得休息一天,拿了本话本也跟着去了书房。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看见没,讲志怪的话本,我可不爱看你那些藏书,咬文嚼字的读不明白,喏,我自己带的这书也挺好的。”

孟尧生笑着点点头,给他指了个椅子让他去坐。

赵成山一介莽夫经过这五年的耳濡目染,也没染上多少文人的气质,顶多是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多看上两页书。

赵成山打趣自己,“这要是我爹知道了,祖坟都得冒出青烟来。”

孟尧生笑着摇头,铺了纸张与应粱栖面对面坐下,纸上写的是首小诗。

“这诗如何?”孟尧生问。

应粱栖接过纸张读了两遍,道:“此诗纵情纵欲,不乏真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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